点高,中间还夹杂着一小段rap。
这首歌的难度总体来说是很高的,一般人通常驾驭不了。
但沈娇娇和温宁两个的唱功都很不俗,再加上两人默契的配合,这首歌唱完后,全场自发地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甚至有人兴奋地冲她们用力地喊了好几嗓子。
“唱得好!”那人还吹了一个口哨,声音足够嘹亮,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温宁不自觉地往他那儿望了一眼,却意外地看见了周泽衍。
那个男人和周泽衍刚推门进来不久,还坐在靠近门口的沙发上。
男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一身休闲卫衣,看着价格就不便宜,打扮得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富二代。
温宁觉得他看着有点面熟。
回想了一下,她以前貌似又从来没有在剧组里见过他。她猜他可能就是今天来探周泽衍的那位朋友。
她朝他们走过去,打招呼的话还没说,就听见男人激动地叫了她一声。
“温宁,咱们好久不见啊!”
他用很熟的语气说,“你记得我吗?我当年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能出名,没想到我的眼光真是准!”
温宁:“???”
难道他们两个以前是……认识的?
她有点懵,眼中渐渐浮现出困惑的神色。
使劲想了想,她还是没有想起来,走近坐在沙发上,不好意思地问,“你是……”
赵翰钧有点失望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随即又咧嘴一笑,揶揄说,“我们当年还一起吃过好几次饭呢!果然当时你眼里除了周泽衍,就没有其他人了。”
转而他又静了几秒,用很不解的语气开玩笑道:“不过我长得也是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一点不比他差啊!关键是我还比他温柔体贴耐心多了啊,你现在仔细想想,是不是觉得当年自己年少无知看错了人?”
“你瞎说什么。”周泽衍不悦地瞄他一眼。
温宁被赵翰钧的话弄得脸一红。
待把他的名字在心里又念了几遍,她终于恍然大悟,“啊”了一声,直接道:“我想起来了,以前有几次我约周泽衍吃饭,你都跟着他过来蹭饭!”
“过去……都是生活所迫啊,不提也罢。况且蹭饭这两个字听起来多难听啊,我当时就是跟着他,顺便和他一起吃个饭。”
赵翰钧摸了摸鼻子,语气幽怨地对她解释,“那个时候,我不是隔三差五就和我爸吵架嘛,那老头子心真狠,动不动断了我生活费。”
温宁记起了从前的场景,当时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会像尾巴一样跟着周泽衍。
一想到当年周泽衍嫌弃又甩不掉他的无奈眼神,她忍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
她和赵翰钧两个现在这样勉强也可以算得上是旧友重逢了,以前的好多话题都能聊得上来。
赵翰钧是个话唠子,现在又正处于失恋的关头。周泽衍人冷话少,他通常说一大通只得到他寥寥几句回应,这会儿碰上温宁,他倾诉的欲.望达到了空前的高涨。
“我跟你说啊,我对那姑娘真是用了百分之一百二的真心啊,她每天晚上我给她……”
他喋喋不休,嘚啵嘚啵了半个小时,还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架势。
周泽衍不耐烦地瞟他一眼,转而对温宁说,“我们出去……”
还没说完,赵翰钧就打断了他的话,还嫌弃他没有眼力见,“我们聊得正起劲呢,你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
周泽衍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一时心软,要把他带过了。
“再给你十分钟,你赶快说完你那些事。”
留下这么一句,他就推门出去透风了。
聊到兴头上,赵翰钧下意识地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利群的富春山居,特供烟,两万一条。
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刚按了打火机要去点燃,他突然把烟头按灭丢进了烟灰缸,“哈哈不好意思,以前在外面那些酒吧里玩习惯了。”
“吸烟伤肺,少抽点对身体好。”所为朋友,温宁关心地提醒他一句。
“我知道啊,但没办法,我这个人啊自制力太差,想戒不掉。不过后来我也想通了,反正我也不求长命百岁,能够舒舒服自在逍遥服地活到六十多岁就行了,正好给国家节省资源了。”
赵翰钧勾了勾唇,回忆起过去,不胜唏嘘地叹了口气。
“唉……又不是每个都能像周泽衍那样,自控力好的一逼,跟个机器人似的。他下决心要戒的时候我点好烟硬塞给他他都不吸一口,等后来抽得重的时候,又谁劝都不听……”
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尴尬地笑了两声,硬生生地止住了话头。
温宁和周泽衍的事他知道一些,但是现在他见他们能一起接同一部戏,想来有些事都是说清楚了,放下了吧。
所以过去的那些事,还是不提为好,就让它们随风而逝吧。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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