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能落入有心人眼里给自己找麻烦。
那辉哥也是如此,他扬起一个自认为温和的笑容。
“没什么事了,就是来提醒你一下,毕竟女孩子都是爱漂亮的,不早了赶紧回家吧。”
慕思道了谢,拉着宁梵走开了。
能感觉到宁梵的沉闷和郁气,谁要是吃饭的时候被打扰也不会有好心情的。
她好生安慰着:“没关系的,到前面我再请你吃更好吃的。”
不说好还,她一说完宁梵挣开了手,深深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慕思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只好跟上去,走到光着肚皮澎湃划酒拳的地方,不舒服似的蹲下揉揉了脚踝,不一会就站了起来。
她起来就看到宁梵停在前面,等她一抬腿,那人又动了起来,非要怄气和她保持距离。
小屁孩一个,这样也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除了街道,进入幽静昏暗的小巷,慕思看着宁梵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就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
耳边又想起了癞□□的叫声。
“小妹妹是在等哥哥呀,哥哥和你一样也是心急的要来见你呢,刚那个小白脸怎么把你一个人留下,毛头小子那配得上你的,只有哥哥这样的才知道疼人。”
慕思面无表情的回身,望了望那人身后,没人跟来,很好。
那人腆着脸踱着步子走过来,慕思手心用了用力。
两人影子快要完全重合时,从拐角处飘来鞋子在快速奔跑时与地面摩擦接触产生的“嚓嚓”的声。
能感觉到后背涌动的气流,好时候到了。
慕思提起手里的酒瓶子朝橙色上使劲砸了下去。
“敢欺负我的人。”
青绿色酒瓶爆裂开来,炸出灿烂的花。
慕思拔腿拦截住杀回来的人,牵着他的手畅快的跑在暮色里。
如果说一切皆有迹可循,那么他和她亲密大概是从那场暮色下的奔跑开始的。
昏黄如萤虫般的路灯在坑洼凸凹的马路上撒出斑驳的光晕,两个急速狂奔的身影一闪而过,带起一阵旋风打在路面上巍了巍。
慕思感觉自己的喉咙刺痛心口憋闷,看了看前面窗明几亮的大厦和街头来回巡视的警察,她才刹住步子堪堪停了下来。
她把手支在腿上拱着身子急速的喘着气,想拿起另一只手拍拍胸口顺顺气却遇到了阻碍。
一个挺拔的葱白少年,正对着大厦的光线,唇红齿白鼻子高挺,运动的关系,紧绷的脸上有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滑下来,挺翘的鼻尖上的几滴闪着沁人的光,即使跑步也没能解放的那架在鼻梁上厚度堪比女人高跟鞋鞋跟的眼镜破坏了整体美感。
武装到咽喉的上衣,浑身上下捂得严严的,穿的像最严谨的殉道夫,那厚厚的眼镜片像是个坚实的堡垒一样把双眼牢实的困在里面不见天日,可这都不妨碍慕思觉得他是个好看的人,当然也是一个古板的人。
慕思松开了正握着的手,刚情急之下她下意识的牵着他的手,这会到达安全地带,也没有继续牵着的必要,免得觉得她太急切了可不太好。
她靠在街道旁的座椅上歇口气,转眼想喊他一起来休息,却看不到人影了。
她忙站起来四下寻找,心也开始狂跳起来,不是那伙人追过来了吧,如果再和他们起什么冲突,该怎么办。
她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立刻往旁边暗巷里跑去,最该可能的应该是在那里。
她欲飞奔的时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了,慕思急切担忧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了宁梵的面前。
看到人回来了,慕思松了一口气。
“你去哪怎么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慕思又瘫回椅子上去了,一惊一乍的人都颓了。
“对不起,下次去哪一定提前告诉你。”宁梵坐在她旁边拿出药水和棉签,“把手擦一擦吧。”
慕思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提着的袋子,上面印着一个药房的的名字。
她还在想没有人受伤买什么药呀,他就抬起了自己的手放在了手心里,纤细嫩柔的手指上浅浅的刮痕,有些红肿,想来是刚才不小心剐蹭到的。
药水轻触上伤口,细微的蛰痛引得她手一缩,宁梵皱着眉楞了一下,手下的动作放得更轻了些。
不过想想那青绿色酒瓶在橙色脑袋上炸出灿烂缤纷的花来,慕思觉得受点小伤也值得了。
那个无赖稀疏几根毛挂在眉骨上,双眼凹陷,留着一撇小胡须,灰白的面色,骷髅头看着都比他有人气,多看几眼都想自插双目,还是眼前的人看着养眼。
低着头的宁梵沉闷不语,不知是在郁闷还在是生气。
慕思不想因为几个人渣而影响宁梵的心情。
“没关系的,只是划了一下。刚才你也没吃多少,到前面我请你吃更好吃的好不好。”
宁梵细致的把她手上每一处都擦到了,稍大的一处也贴上创可贴,才把东西收好,抬起
喜欢你想的很美请大家收藏:(m.bxwx.win),笔下文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