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下给揉没了。
“去躺好,我要换药了。”她抽出手酷酷的甩一句,又像勤劳的小蜜蜂忙着去准备呆会要用的东西了。
晏禹很听话的躺了回去,把自己袒露的胸膛挺了挺,腹部的衣摆向外扯了扯。
楼下另一只小蜜蜂灶上正煲着汤,手里拿着根苦瓜蹿出门外瞄了瞄外面晾着的东西,就是你们想干也不可能,他今天下午才重新又洗了一遍,那有这么容易让你们得逞。
你们要是如意了,先生就该睡回来了,那他的大孙子梦不是更遥远了,再说他那会当着先生面洗的时候,先生也没反对,还说了一句“洗干净点”,这不是赤果果的暗示嘛,他要是再听不懂那是真该退休养老吃自己睡大街了,和先生青梅竹马的交情也是不能挽救的。
慕思换了纱布重新包扎了一下,输上液直起腰的时候肚子开始唱起空城计“咕噜噜”的叫了。
早上喝了几口稀饭加一个包子,中午饭吃一半灵感初显于是半途撂下人跑了,晚上急忙回来还没进半粒米,她是个铁人也挨不住饿了。
“慕医生,饭好了。”慕思正尴尬着鼻子冒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小黑平直的陈诉解救了她。
她耳尖红红低着头的不好意思的可爱模样让晏禹心里痒痒的,想去碰碰她娇俏的脸,奈何躺在这动弹不得,只能手捏着床单按捺住冲动,要不然她又该瞪着又大又圆的眼睛无声的讨伐他了。
慕思一口气喝了碗热汤才算找回自己,小黑的手里真不是盖的,自己和,他简直没法别,她手再精准的手术做的就是连一道简单的青菜都炒不好,不怪她对晏禹气恼,拿他自己的身体瞎折腾砸她的金子招牌,活该遭她不待见。
“小黑,你送点饭上去吧,这个时间他也该饿了吧。”慕思接过小黑盛的白米饭,埋头要大吃一场的时候想起来楼上的人被自己勒令原地待命正在打点滴,再年轻身体能扛也不能空腹输液。
出乎他意料的是小黑竟然给严词拒绝了,还非常不客气的,用的理由也是一言难尽蹩脚的可以又让人憋屈的想一脚踹飞他这个做作的远古人。
“慕医生,楼上是你的闺房,我一个外人又是个男人擅闯于理不合,还是你给先生端上去吧。”
现在知道于理不合了,那昨天晚上睡得跟死黑猪一样叫不醒,她没回之前还积极怂恿人到上面去睡,这就合了。
原来这理是可以来回颠倒的,是非黑白全凭自己心意吧。
歪理谬论还是不和他争锋的好,总说总有理。
慕思用在医院忙起来插空找时间吃饭的技巧几下就把一碗饭给吃了个精光,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端起小黑放在她面前的餐盘就上去了。
小黑给惊得目瞪口呆虽说脸上看不出,心里可乐开花了,看看还不是担心要命,怕先生饿着连饭也吃不下了,自己就吃那么点,就操心着火急火燎的上去了。
不行,他得把菜放回锅里热着,万一她待会下来饭菜凉了可不好,会伤胃的,胃不好胃口就不好,胃口一不好身体也会不好的,那大孙子也不是没好地方住嘛,所以呀还是得把大闺女喂养好。
慕思把餐盘放好,用靠枕把背靠加高让晏禹能直坐起来不费劲,还找了一块干净的方巾别在胸前,先拿了一碗汤送到晏禹手边,他接过来道了声谢一饮而尽。
她夹了几样菜放到米饭上,端过来时他挣扎着要自己来,她轻飘飘扫了正扎着输液针头的那手一眼什么也没说,晏禹就识相的靠了回去。
戴着方巾,睡在床上,还要人喂饭,慕思这是把他当个孩子看了,也许不止是个行动不能自理的孩子,孩子还可以撒娇耍赖苦恼提要求,他只能可怜巴巴的躺在这看慕思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喘,怕惹她生气,谁叫他理亏呢。
慕思舀起一勺菜送到嘴边,晏禹为难且无奈的苦笑着张开嘴,眼看着她慢慢咀嚼着,好像看着她胃口就好一些,饭菜也香上许多,也没有那么难为情了。
他这样盯着自己直看,慕思感觉怪的不行,这那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简直是细心体贴老妈子和矜贵娇弱佳公子的豪门日常。
她要喂饭,避无可避,总不能让他闭上眼睛吃饭吧,这要求过分了。
没办法她低着头数着碗里的米粒。一颗,两颗,三颗,呃好多颗,她数不下去了。
这画面似曾相识,是她打了调戏自己的流氓之后手受伤时,他心疼不已不让她做任何事,考试作业打水买饭,要不是自己严词拒绝,恐怕饭也是会喂到她嘴里的。
曾经甜腻简单的相处原来过去这么久了,宠她的人一别经年,以另外一种面貌出现了,换成了如今的场面。
“慕思。”一声低呼把她从前尘往事中唤回,原来某人吃完了,而迟迟不见下一口在哪里,慕思挖了一满满大勺塞到他嘴里。
够吃吧,再用你那情深浓重的眼睛看着我,我一定会把饭喂到你鼻子去,说到做到。
一碗饭喂下来,慕思被看的脸燥燥的,眼眶微热那那都不自在,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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