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元节和岳飞表哥、赵构他们几人分开后,萧潇雨一直寻想着开酒楼的事情。
她找了个机会,把自己想开酒楼的想法告诉了父亲和母亲。起初父亲、母亲是坚决反对的,后来父亲、母亲实在架不住萧潇雨的软磨硬泡,再加之萧潇雨说是和岳飞表哥一起开酒楼,父亲、母亲扭不过,最后也就答应了。
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找店面的事情。
至于铺面,不是萧潇雨买不买得起的问题,而是在这京城里寸土寸金的地方,根本就不会有店铺会把店面让出来。
连着几天,萧潇雨都是女扮男装在街上找店铺。
这一天,她走着走着来到了庆丰街,又走到了那家“梦粱楼”,也就是前段时间萧潇雨在这里吃饭,还帮掌柜解了围,烧了一碗东坡肉的这家酒楼。
萧潇雨原本不打算进去的,可刚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因为她不经意飘了一眼的时候,她看到酒楼门前的柱子上贴着一个告示,上面写着:酒楼转让。
告示并不显眼,若不仔细看,还真不太容易被发现。
转让?
萧潇雨微皱眉抬眼又看了一眼这家酒楼,生意红火更甚昨日,而转让无非都是盈利亏损才会如此,那这又是为什么呀?
但她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会儿,便还是踏步进了酒楼。
酒楼的大堂熙熙嚷嚷,里面坐满了客人,店小二来来往往忙得不亦乐乎,就连柜台上收钱的掌柜也低头噼里啪啦的拨弄着算盘,根本无人分身前来招待刚刚进门的萧潇雨。
“掌柜,掌柜。”萧潇雨连声叫道。
掌柜的本是低着头忙碌的算账,压根没空搭理,正当他伸手就想挥挥手赶人的时候,但突然好似又想到了什么,猛地就抬起头来,看着萧潇雨,略微一思索,精明的脸上立即就拉开了笑意。
“原来是公子呀,快请坐,快请坐。”掌柜的招呼着。
萧潇雨一边坐下来,一边开门见山的问道:“好久不见,您可好?店里生意这般兴隆,为何要转让?”
“因为老家出了点事,要急着赶回去,这一回去恐怕永远不会再回京城了,这酒楼我也带不走,所以,便想转让,说实话我也不愿意转让,可是实在没有办法呀!”掌柜一边说着一边在旁沏了一壶茶,倒上一杯递给萧潇雨。
“公子今天来是吃饭的……还是?”掌柜的问道。
掌柜看着萧潇雨,带着一丝打量,最后的问话也带着试探的小心翼翼。
萧潇雨说:“实不相瞒,我正在寻找一家店铺,我打算开酒楼,今天正好路过,看见你门前的柱子上贴着一个告示:酒楼转让。所以,我就进来了。”
掌柜的满心欢喜地说道:“如果酒楼能转给你,那我很放心的,相信你一定经营得比我要好。”
萧潇雨没有急着回答,伸手端起茶杯,浅呷了一口茶。
掌柜见萧潇雨半晌不说话,一下子有点拿捏不准了,他接着说道:“公子您可以开价,若是有意,我肯定价格公道,因为我们是有缘人。”
就这样二人谈起来了转让价格和店内员工等事宜。不一会儿,二人就谈妥了转让价格。
萧潇雨说:“明日我会带着银两和字据前来,谢谢掌柜的。”
说完,萧潇雨礼貌一颔首,就转身走出了酒楼。
第二天,萧潇雨带着银两和字据跟掌柜的办了转让手续。
酒楼已经转让过来了,眼下的问题就是重新装修了。
萧潇雨想找赵构,想跟他商议修缮酒楼的事,但是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正在犯愁的时候,有位姓鲁的老先生找上门来,老先生说:“老夫是赵公子让我来的。”萧潇雨一听是赵公子让他来的,她马上就明白了。
老先生来的时候还带了石匠、泥瓦匠、漆匠、堆灰匠、雕塑匠、彩绘匠等等好几个人来。
老先生对萧潇雨说道:“我们都是鲁家匠的,我是春秋战国时期木匠鼻祖鲁班的后人,我们这班人也算是这京城里最好的泥瓦班子,连皇上在西山的行宫也都是请了我们鲁家匠的师傅去监管督造的,还有瑞亲王府、郑亲王府,宰相家的宅子,都是我们鲁家匠的手笔,咱们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凡是想要修园子的,都会来找我们鲁家匠做的,所以请小姐放心,小姐有什么要求和吩咐尽管提出来……”
老先生还在说着……萧潇雨听得一愣一愣的。
原本萧潇雨还在想自己到哪里找工匠,她的想法是:修缮酒楼不图价格便宜的,最主要选工匠的技术好,她设计的酒楼一定要有特点的,也是走高大上的路线的。这回可真让萧潇雨喜出望外了,她一边听老先生讲,一边使劲地点点头。
鲁老先生问道:“小姐您想把酒楼做成什么样的,把您的设想告诉老夫,老夫这便回去给您画了图纸送过来。”
萧潇雨说:“鲁老先生,我想问下修葺酒楼和装修酒楼的价格是怎么样的?”
鲁老先生回答道:“价钱方面请小姐大可放心,我们鲁家匠的服务宗旨是:价格公道!质量保证!工期迅速!绿色环保!还保证后期的修葺。”
“哦,我差点忘记告诉小姐了,赵公子特意交代过我,修缮酒楼的所有银子都由他来支付。”鲁老先生补充道。
萧潇雨说:“好的,我知道了,虽然银子由赵王爷支付,但是也请您在图纸出来以后给我一个报价,我好有个数。”
鲁老先生道:“好的,好的,图纸出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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