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夜正看得好奇,猜想桐笙写字时是带着怎样的心思,却在她正欲伸手去拿的时候,桐笙先了一步将自己的“大作”抽走,极懒地说:“已经够丑了,别再往细里看。”
“丑是不丑,不过别有一番风味罢了。”
又是一段时候不见,现下看到桐笙,朔夜自然开心地笑了。桐笙将那一幅字揉成团,又放回桌上,问朔夜:“刚回来?”
“嗯。”
“倒是比预计早了好些天呢。”
“是你借的马儿跑得快,而且回来时望月帮了忙,所以节约了不少时间。”
“哦?那你岂不是还要好好谢谢望月?”桐笙终于展露笑颜,是这好一段时间以来难以得见的样子。
“以后见了她,应当要感谢一下的。”
“是了,你要办的事情可办好了?”
“算是与莺时交代了一下,可惜后来有事走得太急,更多的打算并未来得及与她细说。”
“何事走得如此急?”
朔夜欲将大致事情讲给桐笙听,想了想却反而提了问:“玲子说你病了,近来少有出房,可我见你似是毫无病症。是心病么?因为阮大人的事?”
桐笙半垂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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