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剑,全身成弓型,像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蛇。褐衣武士有些无奈的也举起了剑,因为作为臣子他现在应该是去述职,而不是把时间耗在这里,所以尽快结束战斗才是上策。
黑衣武士从地上猛的跃起,剑尖直指褐衣武士的眉心,从表情上看来黑衣武士非常自信,看来是花了不少时间在这一招上,眼看剑尖就在眼前,褐衣武士以右脚为中心快速转身,这一击轻松的被躲过了,接着褐衣武士发起了进攻,以他的身高和长剑如大山压倒一般不断的向黑衣武士劈砍。这让黑衣武士无暇思考,只能尽力抵挡,本来黑衣武士身材就矮小,力体上完全无法比拟褐衣武士,几回合下来就已气喘嘘嘘了,就在黑衣武士喘息之机,褐衣武士一个侧击打掉了黑衣武士的短剑,紧接着又是一个近身肘击,虽然力道不大但是稳稳得击在了黑衣武士的脖子上,黑衣武士被击倒在地,这个没有悬念的决斗又以褐衣武士的胜利而结束,不过作为胜利者却一反常态的单膝下跪,他将刀放在身侧,毕恭毕敬的等待黑衣武士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车骑将军达吉朗朗参见大王。”
黑衣武士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盘腿坐在地上,打输了的姜鹤之脸色明显不好。
吉达不敢动弹,跪的笔直。不过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倒是打破了这一幕的尴尬。
“我说...你俩..打完了....能不能...先把我...弄上来....”随着声音的起伏,演武台下一个人头在跳动。演武台并不高,不过半丈,稍微有点气力的人不说一跃而上,至少也能攀爬上去。
“达吉,去把卖盐的拉上来。”姜鹤之使了一个眼色。
而只听台下的人还在奋力的跳着,口中还不忘给姜鹤之谢恩。
刚刚还在跳跃的少年被吉达像提小鸡一样扔上了演武台,不偏不倚摔在姜鹤之的面前。
少年狼狈的抬头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姜鹤之,嬉皮笑脸的呵呵一下,便立马正身跪坐,整理衣冠,接着恭敬的施礼道:“符国商会古子笙参见大王。”
短短数日间姜鹤之手上的三只猛禽——掌管符国西地兵权的达吉朗朗、符国最大的商会长公子以及那个有命在身的绍不韦,已全部汇聚在符国帝都,这只预示着符国的政局翻天覆地的开始。
现在在姜鹤之的面前,除了浮东诸国,更要面临宗室给予的压力,自己刚刚稳固的王座绝不能拱手让人。
☆、移驾
古家八代为商,发于符地,若论富足可谓符国之首。古子笙不爱做囤积买卖之事,原因有二,第一是他的经商手段已然超过前辈,二则是他的目标不在耕田之利,珠玉之赢,立国家之主才是万百倍的生意,所以古家的生意确实也在姜鹤之的庇护又壮大了不少。
除了帮着姜鹤之逐鹿天下,古子笙也没有过多的爱好,当然除了收集天下美女,所以府上倒是云集不少绝色,无论数量和质量都堪比天子后宫,若不是当姜鹤之是女子,仅凭这一点古家便能被判个大逆不道之罪。
可是古子笙知道自己面前这个绝色,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主,以自己的fēng_liú事迹可能就算对其多看上一眼也会被杀头的吧。
“子笙,寡人好看么?”姜鹤之悠悠的看着古子笙,表情调笑,可是却又冰如寒霜。
“殿下世间绝色。”古子笙埋道低声回复道。
“那你看够了么。”
“小人不敢.........”古子笙声音又降低了半分。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真的是只多看了一眼。
姜鹤之十二岁承大统,执掌大符十一年,虽在为公主时以貌美著称,可是登基却是铁腕执政名贯天下。身边熟悉之人也会偶尔忌惮于她的神色。
姜鹤之收起了她刚才的调侃,看着端坐在面前的两人问道:“可知寡人叫你们回来做何吗?”
达吉和古子笙相顾对视,又一起摇摇头,只知这次召见并不是由宫中内侍传唤,而是由黑凤私下递书,加之召见之地又是黑凤常驻的演武场,只知今日之事定是大事,不可怠慢。
达吉将右手按在手胸前,用赤那部古老的方式向姜鹤之行了部族礼,他毕竟是姜鹤之的家臣,在私下会面时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忠诚:“臣下不知,请大王明示。”
“宗室有让寡人禅位的心思。”姜鹤之看着面前的二人,低声道。
此话虽然短短十余字,可是分量万均之鼎,让无论是久经沙场的吉达,还是曾游历过各国的古子笙都吃惊异常。
符国历经二十七世,无论男君或是女主均无禅位的先例,就连逼宫这种事都很少发生,而现在姜鹤之正值青年,掌权十一年间符国国力有增无减,而治国能力也并不低于任何一代符王。如今天下太平民心所向却突然让姜鹤之禅位,又是禅让给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老头子打算让谁继位?几位王子们不是还病着么?”达吉向前倾了倾身子问道。
对于达吉口中的老头子,姜鹤之暂时是无能为力的,在栖鹏姜城长老的权利不一定比她这个国君要低。
“听他们的意思,并不准备让嫡系男子继任,而是在宗室中选取俊杰青年。”姜鹤之说的很平静,可是眉间能看到阴鸷之色。
当年姜氏去旧名护国,自命为符的重大转机,是源于他们抛弃礼制与异族通婚,但是不为人知的真相是姜氏王族由于长期内部联姻,导致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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