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跟任何人服软。
我喝了一口酒之后,叹了口气道:“别的我也帮不上忙,但我这儿有两个方子,是专门治外伤的良药,是云南白药的升级版,消炎和治愈效果极好,你拿去交给元帅吧,普及后,也能少些伤亡。另外,我会制作一批黑玉断续膏,这个药受药材限制,肯定是无法量产的,你们省着点儿用吧。”
麻岩西有些激动的道:“真的吗?那方子里的药材好找不?你那黑玉断续膏,就别拿出来了,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会惹麻烦的,你能给出方子,救下这么多战友,就很好了,千万别因为我们,给你惹不必要的麻烦。”
我摆手道:“二哥这话就见外了,你我情同手足,我是没有你们那份儿胸襟,我抛不下小河他们去战场,但是,有机会出把力自然是应该的。再说,我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有救命的良药,却不给自家兄弟那?至于黑玉断续膏,别的不说,单是这主要材料极品墨玉,他们就找不到,还有炼制的时候,必须用内力融化,所以就算是知道了方子也是没用的。”
麻婆婆舔舔嘴唇道:“行了,小俞不是外人,你们自己心里明白塌了小俞多大人情,以后对小俞好些,把小河三个娃儿当自家子侄疼,比啥都强!要是以后,干出猪狗不如的事儿,对不起小俞,老婆子直接杀了你们,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个誓言可就重了,麻婆婆是个修行人,当我得到那份传承的时候就知道了,修行的人,是重誓言的,必然是言出必行。而事实上,我得了传承,这是我的机缘,但,这份机缘伴随着一份因果,我本就该还麻家,而现在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因果缠绕,是别想断干净了,以后只能是亲人了。
不过,我们本来也是彼此当做亲人来相处的,倒也用不着分的太清。更何况,麻家人正派,不可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坏气运、损功德的事情,那就当做是多一门互相走动、互相扶持的亲戚好了,另外,麻岩西的面相上,虽有一劫,但过去了,必然官运享通,是手握一方重权的封疆大吏的面相。
而且,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很清楚,麻岩西是一个重情重诺的汉子,万不会做那过河拆桥或者翻脸不认人的事儿。如此一来,我这如同提前投资一般,倒是赚了。以后,小河他们长大了,这都是人脉。
连续三天晚上,我借着吸收月光的时候,炼化墨玉,这个,我是真的没有忽悠麻岩西,墨玉要融化,只能用内力融化,它不怕火烧,不惧高温,至少用普通的锅,是熬化不了的,至于能熬化墨玉的炼钢炉,你觉得其它的药材受得了那温度吗?估计将药材扔进去,就直接灰飞了。
另外,得到蓝珠子传承的功法,那内力我倒是能练出来,但是,我发现催动那内力,是不能炼药的,所以,我现在是晚上吸收月光淬炼这部没啥大用的功法,早上打坐的时候,则是练那蓝珠子的功法,增加攻击力。
还有,通过小河他们,我也发现,我原来的这部功法,他们都练不了,反倒是蓝珠子的功法,他们是一点就透,练起来比我掌握的还好。我估计,这是因为我曾经是鬼,而这部功法,主要是养神的。
麻岩西并没有多呆,第三天就带着我写的方子和炼出来的黑玉断续膏走了,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耽误,要不是不愿意,背着我,将我的“家传功法”拿出去,他现在哪有时间回来陪老娘啊,都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八个人来用。
从入冬开始,这雪就基本没怎么停过,尽管村里的青壮年,都是每天都去扫雪清路,还要将各家房顶的雪都尽量弄下来,防止雪厚将房子压塌了,可是还是有很多的房子被压塌了,麻婆婆家的那个小茅屋,最后也没能幸免。
没啥说的,老太太将家里的存粮等东西,收拾收拾就上我这儿来了,反正我本就几乎寒暑不侵,晚上也基本是打坐过去的,干脆就将屋子让给了麻婆婆,然后到东厢房去住了,只是这东西厢房当初为了好看,是砌的一圈火炕墙,虽然烧起火来,屋子也不冷,但是比起大炕,还是差了很多。
麻婆婆自然是不愿意的,她要自己去睡厢房,而王润生三人,也挣着要把房间倒给麻婆婆,然后去厢房睡,最后都被我给拦下来了。直到他们观察了两天,看到我是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坐中渡过,当鸡叫的时候,给各个屋子烧了火,才会开始休息一会儿,这才不再多说什么。
幸亏我买下来的旁边的那家破房子后,都重新收拾了一下,然后又盖了牛棚将房子加固了,而黑虎和黑龙,每天都会带着崽子们跳到各个房顶,将积雪用尾巴扫到地上,这才勉强坚持着,而我当初将鸡鸭什么的,放进屋子,其他人都嘲笑我糟践人,可是,当今年的家禽全都陆陆续续被冻死的时候,大家才开始羡慕起我来。
村长家的牛棚,四处漏风,那牛本就年纪大了,这样的天气,就有些受不住了,无论喂多少豆饼等营养物质也不行,再冻估计就过不了这个冬天了,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送到我家,跟大黄它们挤在一起,这才慢慢的好了起来。
临年的时候,供销社和百货大楼这样的地方,那是忙的脚不沾地的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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