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眼前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那个小千金,如今长大成人的少年太子。
第一卷: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风华正茂
“嘘——不是不是,我是来看望皇弟的!”男子作噤声状赶忙辩解道。“有劳皇兄惦记。嗯,那咱们俩打猎去!”叶络说着作势起身要走,转身的瞬间却在偷笑,又故意细细打量了来人一番:“只可惜……”“可惜什么?”“只可惜皇兄这身衣服,这么英俊的扮相,若是跟我出去弄脏了,惹得哪位姑娘不乐意,我可担待不起。”“哈哈,皇弟就爱说笑。”“来见我用得着打扮得这般英俊么?再不说实话我可要回寝宫歇息去了。”“络儿别走,呵呵,就知道瞒不过你。是这事,但是这回我长记性了,先下手为强。来来来,去之前先帮哥哥支支着。”“总算说了实话,”叶络笑笑稍稍想了想说:“待会儿正好母后要招皇嫂过去,肯定也会留她用晚膳,你不必担心了,”她还不忘戏谑地说一句:“不过你也不得贪恋美色,要快去快回啊。”“好贤弟!好太子!就你了解我,哥哥这老毛病就是改不了,我就知道你向着我!放心,我呆着闷,只去听听曲儿。”这当兄长的倒向弟弟撒起娇来。“听曲儿宫里头不能听?唉,只怕是宫里的曲儿太规矩不如外面的曲儿别有一番风韵吧。”“咦?皇弟怎么知道?难不成皇弟也去过?”这回轮到兄长戏弄她了。“皇兄你明知道……还这等说,便是太离谱了,以后别想我帮你。”叶络故意撅起嘴嗔怪他。“我错了我错了,弟弟别生气,哈哈……”“说来我这是向着你吗?更像是助纣为虐吧,回头皇嫂知道了,不晓得要怎样恨我呢,”叶络笑着说:“只别在外头惹出什么事来就好,你自己当心着点。”“那是。对了,母后找她何事?”“后宫的事。”“哦,若是母后没有叫她,你可要提醒着点!”“嗯。”叶络心想,这事就是我安排的,当然得我先对母后讲,但为了免于她皇兄问起事因,还要花口舌解释,便没有细说。
这位皇兄正是老国君侧妃所生的长子叶贤。叶贤笑笑顺手拿起一本奏折道:“太子殿下这又是用午膳时间批出来的?……这么多,我看着都眼花。嗯,这一本是……礼部尚书冯冲……瞧瞧,瞧瞧这老家伙真能写啊,写这么多他不累也罢了,可要把我这皇弟累死不成?皇弟啊,我知道你勤政,可是老废寝忘食的,这么下去,累坏了身子可不成啊!”说着他顺手把冯冲的奏折往桌上随便一扔,然后把自己摔在旁边的太师椅上:“这太子真累,代父皇摄政的太子更累,打死我也不当这个差啊,还不知道父皇的病什么时候好呢?你这苦日子可长喽!哥哥我就喜欢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每天养个花遛个鸟什么的逍遥快活啊!”叶贤靠在太师椅上兀自哼着曲晃来晃去,很是惬意。“又来了,你到这一步,怕是要比我还忙呢。”叶贤只顾悠然自得,叶络边说边轻轻捡起刚刚叶贤乱扔的那本奏折,合上,规规矩矩地放回原位。她桌案上的奏折以及文房四宝从来都是多而不乱。“不会不会,咱们俩性情不同,你打小就是个要强的勤快人,唉,把你当男孩养就对了,你精力太盛了也用不完。小时候咱们一起玩骑马打仗称王封相的游戏,每回你都当王,我们这些孩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都甘心听你的。”叶络翻开最后一本奏折,边看边笑道:“还说呢,人家都争着抢着给我做相,偏偏你这个没出息的说‘做相太累,我给弟弟当战马骑好了’。”说罢两人朗声大笑。笑声未断,有人突然进来:“禀报太子,东边的人来报,齐了五个,怕万一有闪失不敢押赴京城,请太子发落。”“告诉他我一会儿就到地方,下去吧。”叶络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但表情马上又严肃起来。“皇弟他说什么五个五个的?你又抓谁啊?我看你这两天好像老忙着抓人。”“哦,那不如一起去看看。”叶络假装要拉着他往外走。“算了吧,抓人的场面,我可不去,你还不知道我有多大胆?可别吓我了。”说着赶忙从叶络手中抽出袖子。“瞧你这点出息!到外面去可别说是我皇兄。”叶络笑了笑。这是秘密行动,本来这类治国政事叶贤就不是真的关心,所以叶络随便打发一下他也就不再追问了。
“小元子,更衣。准备出门!咱们今天又有活干了。”“好嘞,主子。”小太监李元麻利地答应着,衣服已是举在叶络跟前。叶络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才接过了小元子手里的外衣和披风,一位年轻的宫女立即很有眼色地走过来伺候,正要为她系上扣子,叶络侧了一下身子躲开,轻声说:“我自己来。你新来的?下去吧。”“主子她今天刚派过来的,不懂规矩,您别怪她,”小元子回头向宫女使眼色:“记着点,咱们主子这些事从来都自己来,不要人伺候。”“是。”宫女柔声答道,连忙退下。“皇弟啊,你这太子当的,四更天就起来读书,五更就得代父皇上朝;每日批一大堆臭老头子写的臭文章;还要习武、游泳,夏天游也就罢了,冬天还要跑去游;每顿只吃一菜一汤,还是在书房吃的;放着软塌不要非要睡硬塌;放着宫女不用,非要自己打理内务;放着好好的太子福不享,自己虐待自己,我看你这太子当的连有些寻常百姓都不如呢!”叶贤故意掰着指头数落她。“从小习惯了。”叶络低头系着披风带子。其实她没有说,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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