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习武之人,一个女子,怎能有这种反应和力气?”
徐盛听罢惊出了满头大汗:“倘若实如殿下所料,这贴身侍女会武功,恐怕是大有来头啊!”
叶络仍是镇定地道:“昨天晚上,我也在想,她是谁派到我身边来的呢?是什么目的?可是我的人暂且还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殿下,若果真如此,便不能再等了,万一等到查出真相,小的真怕她……她已经得手了!”徐盛紧张地道。
“先生是说,我们先下手为强?”
徐盛点了点头:“正是,殿下不妨试她一试。”
叶络稍想了一下说道:“好,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见叶络回来,如烟赶忙迎了上去,接过叶络外衫,像往常一般问东问西,叶络仍是嬉笑着跟她逗趣,她并没有觉察出叶络有丝毫反常。
叶络坐下来批阅奏章,如烟便在旁打扇,小元子闷闷地笑道:“爷,如烟真勤快,每次都赶在奴才前面,怪不得爷越发宠她呢!”
叶络笑着道:“是啊,看看人家哪像你,又没眼色,还懒得要命。人家如烟还读过好些书,字也写得好呢!”
如烟听了巧笑道:“殿下过奖了,如烟哪里学过那么多东西。”
叶络顺便问道:“如烟啊,你毽球踢得不也不错么,还会什么?跟小元子显摆显摆,说起武的来,他笨的像猪一样。”
如烟抿着嘴嫣然一笑,低头不语,小元子在旁不乐意地嘟囔道:“爷又欺负人,小元子不依!”
如烟看着小元子那孩子般的神态笑道:“呵呵,瞧瞧,小元子在和殿下撒娇呢。”叶络听罢仰头大笑。
这几天叶络表面与如烟说说笑笑,实际上已经心怀鬼胎。
这天午后,如烟正拿着抹布上上下下地擦着大殿里的灰尘,当她擦到摆放着一只玲珑白瓷花瓶的方桌时,叶络来到了近前,腰胯处抵着桌边,一直手肘支在桌面上,向后仰靠着盯了如烟半天,直把她盯得六神无主手足无措方道:“我怎么一直没见过你戴这对耳坠子呢?”
如烟边擦着桌子边难为情地低头回道:“殿下忙得没注意,如烟一直都是戴着这副。”
叶络用身子挡着,另一只手却已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将那白瓷小花瓶悄悄移至桌角,只轻轻一推,花瓶便会坠地。紧挨着花瓶靠叶络这边还有一只白胡子老头状的小不倒翁,是叶络小时候玩的,现在长大了也不舍得撤掉,偶尔心烦她还会去触碰几下。叶络胳膊正支在花瓶和不倒翁中间偏后一点,因为袖子宽,她身子又挡着,虽说不倒翁和花瓶仍是紧挨着,但从如烟的角度却只能看见不倒翁,不经意便会忽略了花瓶。
叶络忽然伸出另一手的食指轻托起如烟的耳垂儿暧昧地说道:“我是今天方才发现这耳坠如此漂亮……”她语调里充满调戏的味道,眼神又扑朔迷离,让人捉摸不透,如烟只觉怀里小鹿乱撞,呼吸急促,连忙错开她那魅惑的目光,兀自埋着头使劲儿地擦起桌子来,不敢与她对视。
叶络顺手指了指靠近不倒翁底下的那方桌面,不经意地说道:“这里也擦擦!看看,多脏!全是灰,使点劲儿!”如烟紧张中应着叶络,手下的力道便不觉加大了些,她猛地向不倒翁处擦了几下,不倒翁免不了要晃上几晃,正巧就碰着了后面的花瓶,那花瓶很轻,又已被叶络移得重心正到了桌檐,被这么一碰,便索性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叶络忽然变了脸色作惊怒状道:“瞧瞧!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可知道这只瓷瓶对我有多重要?这是我十岁生日时母后送我的!是本王平生最爱之物!”
如烟一听这话吓得连忙跪倒在地,慌慌张张道:“殿下息怒,如烟刚才……太不小心……摔坏了殿下心爱的瓶子……如烟……”
此时叶络又想起她几次诬陷小凡的事来,心里更是有气,她一拍桌子怒道:“你不是平日里蛮伶俐的吗?今儿是怎么了?毛手毛脚!你摔坏什么不好,偏偏摔我最心爱的东西!”她越说越怒,愤愤地道:“别以为你在储嗣殿待了几个月就能恃宠妄为了!你走吧!到暖怡宫伺候公主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如烟大惊失色赶忙道:“殿下要赶我走吗?如烟心知犯了大错,可是……如烟是一心想要侍奉殿下的呀!如烟除了储嗣殿哪都不去!”
叶络怒道:“你毁了我心爱的东西我岂能留你?小元子,带她走!”
小元子进退两难地劝道:“爷,不就是个花瓶么,咱……”
“住口!赶快带她走!”叶络愤愤地指着门口大喊。
“得,得,咱走吧。”小元子无奈地去扶如烟。
如烟刚走了两步,猛然回过身来向墙上撞去,叶络小元子都是一惊,只见她撞得额上鲜血直流,勉强说道:“如烟不去暖怡宫。殿下不要如烟,就杀了如烟好了……”
叶络见她死也不走,正如自己和徐盛所料,按照计划下一步就要用激将法,让她有危机感,被迫快些动手;但看她这副样子,忽然心下一疼,连忙传了太医来,还好只是轻伤。她刚想心软地安慰如烟,可转而又想到了自己引蛇出洞的大计,便狠下心来正色道:“罢了,你留下可以。但你知我向来严厉,若是留下,今日之事我便要罚你。”
如烟听说可以留下,连忙向叶络磕头道:“如烟甘愿受罚。”
“今天晚上到我书房跪着去,不到鸡鸣不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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