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志,你我无缘。可惜啊可惜……额……”说话间他已咬舌自尽。
“周天老儿是太爱才了,呵呵,依我看来,什么少女太子,分明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间妖怪!”薛宏骂道。唐风听了这话就要拔剑,被脸色稍变的叶络喝住:“我尊您一声老前辈,您刚才对我出言不逊,但我不会跟一个将做鬼的人计较。只有一句话:我是男是女,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赢家。记着,只有赢的人才有资格说‘最后一句’。”说罢不消叶络等人动手,另外四老同时咬舌自尽。“厚葬了吧。”叶络说着轻撩披风,大步走出门外,快步上马,对众人说:“时候不早了,我要还朝了。你等把这几派的余党清理干净。”众人见状一齐跪倒:“谨遵圣命。恭送太子殿下!”说话间只见来时那个黑白倩影已然消失于夜色之中。
第一卷: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天何弄我
作者有话要说:
皇兄,你告诉我,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妖怪?“分明是个不男不女的人间妖怪……!”“啊!”叶络从床上坐起来,惊起一身冷汗,原来是个梦!自从那日回来,她便常常做起如此怪梦,仿佛总有人指着她骂。
这天刚下早朝,叶络回到寝宫,气都没喘一口,拔出墙上的宝剑就出了门去,吓得李元大叫:“太子爷这是……我的祖宗啊,您不是要杀人去吧?这是谁触怒龙颜了啊?”叶络理也没理、箭步如风,待走到院子中央,她忽然停住,竟兀自在院子里练起剑来,招式步步紧凑,若是前面站了人,手起剑落,定要见血封喉,李元眼尖早已躲到三十米开外,只是苦了那些花花草草了,剑落之处,香消玉殒、落英缤纷。知她只是练剑,李元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知这小爷是从哪惹了气受,有气撒在花草上,总比撒在人身上好啊。内侍宫女专门捧着脸盆手巾在旁等着伺候,丝毫不敢怠慢,生怕迁怒到自己。李元呆了一会儿见没出什么大事,就回去吩咐准备午膳了。
过了好一阵,这太子也没有收势的意思,没有注意到旁边可怜的小宫女,手里的半盆水已经端了半天,胳膊都累酸了,硬是不敢放下。这时远远走来一个妇人,头戴妃嫔牡丹冠,身穿绣花镶金丝的大红袄,绿得发亮的裙子,一步三晃,珠翠摇摇,朝这边走来。见太子舞剑,便立在不远处看着,看了一会儿自语道:“还真是一表堂堂,王者气度,”的确,那剑势招招带着杀气,真个英气俊朗!只是狠招之中又带有几分柔韧,“只可惜怎么不是个真男儿。”她径直走过去,叶络没看见来人,一招狠势正迎面而来,剑到来者鼻尖叶络忽然收手,险些刺中来人面门:“二皇嫂受惊了,弟弟这厢赔个不是。”叶络是真的一点儿也没注意这个女人的到来。“哈哈,瞧皇弟说的,还不是我自己没眼色,挨得近了,也不知道躲,幸好皇弟手疾眼快,否则我今天……哈哈,你看看我啊……”这个高高颧骨,尖尖下巴的女人说着兀自笑得前仰后合,叶络被她笑得头皮发麻:“啊……皇嫂可用了午膳么?”说着一个漂亮的反手,收剑入鞘,走到小宫女面前洗手,那小宫女想是新来的,看都不敢看叶络一眼,把头低得快成直角。
“你下去吧。”这话是二皇嫂说的,这个二皇嫂也就是老国君侧妃所生第二子叶鹏的正室,叶鹏大约长叶络七八岁的样子,天性好武,老国君为了历练他,命他在边关驻守几年。二皇嫂说着接过脸盆放在台阶上,把里面的毛巾拿出来拧:“早吃了,这不是大晌午的人少嘛,我到阴凉处走走,也消化消化,省的发福。”叶络刚要接过她拧干的毛巾,只见她轻轻夺回,没有给叶络,却亲自拿起毛巾为叶络擦脸上的汗,“瞧瞧!这大中午的练什么剑啊,一身臭汗。”“啊?有吗?”毕竟是女孩子,叶络很在乎这个‘臭’字,她连忙抬起袖子闻闻:“我怎么没闻到啊。”“唉,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身上没有臭汗的,你又不是男人,”二皇嫂妖媚地一笑,接着说:“如果你是个男人,我可就不要嫁给你二哥了,像你这样的俊美少年,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啊!”说着,她给叶络擦着汗的手作势要往脸上摸。叶络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闪身躲她:“皇嫂,你……”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说着,她就往叶络怀里靠。“二嫂自重!”叶络一把推开她,虽然才使了三分力气,但由于她自小练武,这一下对二皇嫂也不轻,二皇嫂一下子跌倒在地,撞翻了旁边的水盆,湿了自己一身,登时发火耍赖不起来:“你、你居然打我!哎呀我起不来了,快扶我一把啊!”叶络像没听见一样,冷冷地说:“我也是个女子,皇嫂自重。”说罢转身要走,那皇嫂哪里肯放她,扯着脖子喊道:“你长得好看,可偏偏满脸英气;你从小学骑马射箭,读治国故事;你又经常惹祸淘气作弄你兄长,不跟妹妹玩,我且问你,你哪点像个女子?你可会举止温婉?可会女红刺绣?”“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叶络此时眉头紧皱,心里竟像一万只虫子在咬,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你分明就有断袖之癖,还不承认!生来是女子,偏偏洒脱如男儿,造孽啊,既是女子,又当什么太子!人人都宠着你,告诉你那是因为只你一个是嫡亲的,所以让你继嗣,其实分明就因为你是什么天煞星下界,父皇母后也怕被你害了,你就是个不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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