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把事情安排妥当后,命令道:“王定,你们现在立刻出发。半小时后,二团和四团出发。十五分钟后,我和396团盛团长在一团集合出发。各就各位,准备战斗!”
“是,保证完成任务!”
撂下电话后,周武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随手给丁宁递过去一支,后来想到丁宁不抽烟,他尴尬的笑了一声,点着自己嘴上的烟抽了起来。
“旅座,今天晚上我们独立旅全体出动,有点孤注一掷的味道。我觉得此次行动最关键的地方倒不是王定。以鬼子目前的动向来看,他们应该不知道三叉港西边的芦苇荡中有沼泽地,所以西边问题不大。”
“但是东边就不好说了,四团和二团的任务相当艰巨,既要逼迫鬼子向西移动,又要快速穿插到其背后就地阻击,切断146联队与后面辎重部队的联系,到时候他们是两面受敌,处境是非常危险。”
“一旦他们顶不住,被鬼子撕开口子,那今天晚上的行动就要功亏一篑,搞不好还会使我们独立旅陷入进退两难的绝境。”
丁宁作为一个旅部的参谋长,他的职责就是提醒军事主官,做出正确的行动决策,不能一意孤行,置官兵于险境。
听了丁宁的担忧后,周武微微一笑,道:“老丁,你以为我把独立旅所有人都派出去了?非也,我还留了一个撒手锏,在关键时刻给鬼子致命一击。”
周武胸有成竹的挤了挤眼睛,丁宁何等聪明,一听这话,立马转过弯来了,他拍了拍周武的肩膀笑道:“哈哈,我说呢,旅座今天这么有把握,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看来小鬼子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好了旅座,我现在马上赶到二团,你也要快点去一团集合部队。咱们就此别过,等战斗胜利结束后,再好好的庆祝庆祝。”
丁宁急匆匆的告别了周武往二团的驻地跑去,本来周武还答应葛三民一有行动就让他出院归队,结果今天下午派人到卫生连去要人,沈丽娜死活不肯放他出院。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周武亲自在电话里跟沈丽娜解释了半天,好话说了一箩筐,她才不情愿的同意葛三民出院。沈丽娜反复叮嘱警告葛三民绝对不能跟部队长时间行军和运动,否则之前的治疗算是泡汤了。
周武当即应承沈丽娜,葛三民出院后跟胖子一起坚守工事阵地,二团还是由丁宁负责指挥,执行今天晚上的战斗任务。
看着丁宁匆忙离去的背影,周武心中泛起了一阵阵涟漪:“老丁太忙了,他们夫妻俩自从来到常熟,就只见过一面。今天晚上他又要奔赴凶险未知的战场,多好的人啊,为了保家卫国,抵御外辱,家人都被抛到脑后了。”
这时候,旅部参谋上前提醒周武,道:“旅座,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去一团集合了。”
闻言,周武这才回过神来,他立刻带上参谋和两个勤务兵,火急火燎的去了一团的驻地。
另一边,王定接到周武的出发命令后,连战前动员都不做了,在熟悉地形的老乡带路下,风风火火的直扑三叉港西边的芦苇荡。
王定手下这五百人可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身手好,他们的体能和耐力自然比一般的士兵要强得多。为了能尽早到达目的地,部队一出发,大家就撒开脚丫子拼命的急行军。
高强度的长途奔袭,王定倒没什么,好歹他也是从基层干上来的军官,年纪也不大,体力上没有多大的问题,可是这样一来,就苦了那位带路的老乡了。
他以前是走江湖,做生意的不假,但哪见过这种不要命的赶路架势,开始两里地他还能勉强跟上,到后来越来越不行,胸口发闷,脸色发白,像是喘不上来气似得。
王定一看老乡累得不行了,他们要是再这样跑下去,非把人家累死不可,那他的罪过就大发了。不行,得赶紧想个法子,要不然老乡受不了了。
想了半天,王定叫人做了个简易的担架,把累得半死不活的老乡抬着走,并且安排人轮流来干。这个办法好啊,老乡顿时舒服了不少,他在担架上指点着部队行进的方向。
倒霉的却是那几个抬着担架的战士,他们身上的武器弹药已经够沉的了,再加上这么一个大活人,体力上有点吃不消了。
老乡在颠簸不停的担架上休息了一会儿,他看到抬着自己的士兵累得不轻,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主动要求下来跟大家一起跑。
抬着担架的几个士兵正想轻松轻松呢,一听老乡这么说,当即把他从担架上放了下来,然后叠起担架,继续向三叉港行进。
一路上,五百个国-军士兵都是闷着头跑,除了身上武器碰撞的叮当声和“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声音。
王定遵照周武战前的要求,关闭了无线电台,加上天黑没有月光,前面一片模糊,幸亏有熟悉地形的老乡带路,要不然还真不好走。
乡间的小路坑坑洼洼,起伏不平,有些士兵不小心摔倒了,搞得鼻青脸肿,身上全是泥,但他们一声不吭的爬起来,咬着牙回到急速奔腾的队伍当中。
国防工事距离日军先遣部队146联队的驻地有15华里,那片芦苇荡就在日军附近,不超过三里地。王定带着部队全程急行军,因为有老乡的指引,所以他们比预计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达芦苇荡。
王定命令部队暂停行进,他先去芦苇荡探探情况。
只见在黑漆漆的夜色中,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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