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一听,高兴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陈国富说道:“谢谢新四军兄弟们帮助,看来这次你们能决定派出人员来独立旅,想必是费了不少周折吧。”
陈国富又是微微一笑,对周武说道:“周武旅长,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费了许多周折呢?”
“哈哈,贵军素来官兵平等,遇到大事还得由政委召集党委集体来决定,这点我还是晓得的。”周武笑着对陈国富说道。
陈国富听了周武的话,点点头说道:“是啊,这次能在会议上通过这个事情,还全靠我们的支队长最后拍板定夺,要不然是决不能通过的,支持向你们独立旅派遣军事人员的占少数,我也是独木难支啊,幸亏最后支队长知道了这个事情,他觉得这个事情对我们新四军争取抗日力量,联合统一战线有利,就以上级命令的形式要求三团派出一支二十来个基层排连干部组成的队伍到独立旅来,帮助贵部进行游击战训练。”
周武听得这个情况,心中大喜,急忙对陈国富说道:“太好了,我们正盼着你们新四军派人来呢,陈国富,我这里也准备了一支由我们国-军独立旅排连级别军官组成的训练队,打算到你们新四军那里去帮助你们训练正规的拼刺刀和其他战术训练,这些军官们都是从上海罗店一路打过来的老兵,实战经验相当丰富,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有十几个小鬼子的性命,不知贵部欢迎否?”
陈国富一听,赶紧站了起来,很惊讶的看着周武,兴奋的说道:“那太好了,我们也正求之不得呢,这些兄弟们可是宝贝啊,杀小鬼子不含糊,看来军事技战术也不赖,正好可以帮忙为我们训练新兵,太感谢周旅长了,你想得如此周到,反观我们对于这个相互之间的军事来往交流不太热心,我们有的同志还乱扣大帽子,说什么机会主义,党性不纯啊之类的话,这次独立旅要是派军官训练队过去我们那边,正好让那些说怪话的同志看看,国-军跟国-军也有不一样的,国-军里面也有响当当的打鬼子的好汉的。”
宾主相谈甚欢,不觉已经到了中午,周武赶紧吩咐司务长去准备几桌酒席,把丁宁和胖子拟定好去新四军那边的军官们全都请来,大家在这里先跟三团的陈国富熟悉熟悉,以后到了新四军那里可得听陈国富指挥了。
酒席间,周武和陈国富他们越说越带劲,真是恨不得能相识早几年,席间,陈国富说道:“周旅长打鬼子的威名在上海期间我们就听闻了,你们能够仅仅凭借一个独立旅不到万人的兵力硬是在罗店抵挡了天上有飞机,海上有军舰,地上有大批装备精良的日军精锐野战部队达三个月之久,并且还在战斗中消灭了不少号称亚洲无敌的鬼子精锐,迫使鬼子总部不得不转向攻击宝山和强行在杭州湾金山方向登陆,当真是了不起。lt;gt;”
“我们的栗支队长每每跟我们开会时,都要引用你们的经典战例,特别是在罗店那里跟小鬼子打阵地消耗战的同时,你们还跟其他国-军部队死守成规不一样,主动小部队出击,用骚扰,偷袭,截断鬼子给养弹药的战术狠狠的打击了小鬼子,我们的栗支队长在评价这些战例时就啧啧称赞,这就是相当经典成功的游击战术,看来国-军中也不凡游击战的人才。”
“栗支队长还告诫我们,要我们向你们独立旅好好学习阵地战和运动战的精髓,要是一支军队同时拥有了这两种作战方式的精髓,再加上根据地老百姓的衷心拥护,那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可以打败我们的死对头日本鬼子和那些为虎作伥的二狗子伪军的,无论他们现在有多么嚣张和狂妄。”
陈国富把独立旅和周武他们好好的赞许了一番,听得胖子沾沾自喜,大嘴一开说道:“旅座,哈哈,没想到我们独立旅在外面的名头还这么响亮,连新四军他们都晓得我们在上海的战事,当真了得。”胖子一边说,一边非常自信的看着陈国富他们。
周武听了陈国富的话,倒没什么多大的欣喜,他对陈国富说道:“陈国富你们的栗支队长过奖了,守土抗敌,保家卫国乃是我们军人的职责所在,周武和独立旅也算是运气好,在南京没被小鬼子团团包围,侥幸渡过了长江,在江北汊涧镇那一仗,差点要全军覆没,幸亏高邮湖的兄弟们及时出手援救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在高邮湖中连续两次被小鬼子打得首尾不顾,破绽百出,又幸亏贵部新四军及时出手相救才得以保存兵力,说起来惭愧不已啊。”
周武说的倒是老实话,独立旅自从渡江与军部和战区失去联系以来,一直在跟小鬼子的斗争中处于下风,特别是在江北汊涧镇的那一仗,可谓是最大的败笔,当时要是早几天动身,迅速从天长方向向皖北和苏北地区穿插过去的话,独立旅至少不会落得个现在在高邮湖落草为寇的境地。
因为当时小鬼子还没攻占苏北和皖北的那些地方,并且军部和战区司令部还尚在皖北宿县那里,以独立旅当时的情况找到军部和战区司令部应该不难。
现在可好,军部和战区统统联系不上,独立旅就像一个失去了父母的孤儿一般,沦落在高邮湖同小鬼子和伪军死磕,还随时面临扬州,南京,泰州方向小鬼子和伪军们的夹击,朝不保夕,总算在旁边有了一支**领导的友军新四军,否则周武连想都不敢想他们的独立旅现在要惨到何种境地?
饭后,周武把陈国富留下来,他还要跟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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