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听了丁宁的话,觉得有理,确实自己有时候就要犯这种错误,想那次从长江边撤到江北后,为了让兄弟们喘口气,就白白的在江北岸边浪费了两三天时间,使得后面追上来的小鬼子和伪军撵着独立旅的屁股一直猛打,在湖边小镇又稀里糊涂的同鬼子打了一场没有胜算的遭遇阵地战,结果元气大伤,亏得水生带着高邮湖的兄弟们及时赶到,才把他们这些独立旅的种子救了下来。现在他又遇到了两年前同样的境地,这次再也不能在跌倒的地方跌倒了,必须咬牙坚持移动队伍,找寻新四军的陈国富他们,才有可能冲出国民党重兵的包围圈,在皖北山区站住脚跟,创建抗日根据地打鬼子。
周武命令道:“一团胖子做前导,带领卫生连和轻重伤员们先走,鉴于战前陈国富他们提供的情况,向天长以北,洪泽湖以西的皖北山区大虎山前进,沿途多向老乡们打听新四军队伍的情况,电台已经全部在战斗中损毁,及时派人报告沿途的情况,二团葛三民居中,与旅部和从高邮湖里撤出来的老乡们一起行动,紧跟一团后面出发,随时与胖子他们联系,小郑的三团殿后,与张二成的炮兵营,老徐的军需处他们一起行动,三团用两个营兵力护卫炮兵营和军需处兄弟们,留下一个营断后,紧跟二团后面,随时派人与旅部联系。”
周武这次撤退摆的是个一字长蛇阵,要说这个阵势不太好,因为只要敌人突然猛插上来,掐头去尾就能把周武他们给分割包围,再聚而歼之,吃得干干净净的,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军官,周武不是没考虑到这个阵型的利弊,但此时他手头实在没有多余的兵力可派,况且又是连带着好几千从高邮湖逃出来的老百姓撤离,那些跟大搬家似的瓶瓶罐罐的东西也带了不少,所以只能采取这种一字长蛇阵的阵势,靠胖子的一团前导和三团殿后保证前后方向的安全,至于中间两翼的安危,周武将葛三民的二团剩下来的千把号兄弟们分别放在队伍外围,既起到护卫里面的旅部和老百姓的作用,也担当起了掩护两翼的任务,可见这次葛三民他们的二团的胆子还是不轻的,既要保护老百姓不受到敌人攻击,又要随时看情况掩护两翼,弄不好又是一个来回跑路的苦差事,但葛三民一如既往,毫无怨言的接受了居中的任务,带领手下兄弟们赶紧去准备了。
作为参谋长,丁宁还是感到周武摆得这个一字长蛇阵有点悬,他建议周武道:“旅座,我看三团用来断后的兵力有点多,况且后面的那些炮兵营和老徐的军需处也是能打仗的队伍,在遇到敌人的时候,他们绝对比中间手无寸铁毫无战斗经验的老百姓来得强,不如将张二成的炮兵营和老徐军需处的兄弟们全部抽到葛三民那里,左右两翼各放一些炮兵,这样葛三民就多一些底气,即使撤离途中遇到大队敌人,有张二成的炮兵火力掩护,再加上老徐的后勤补给保障,打起来也能抵挡一阵,不至于被敌人很快撕开口子,威胁到里面的父老乡亲们。”丁宁考虑事情比较具体谨慎,他及时向周武提出了建议。
周武一听,一拍脑袋:“丁宁,我糊涂了,怎么没考虑到张二成和老徐他们兄弟们的战斗力呢,虽然老徐手下的兄弟们不是战斗人员,但打起仗来也不会比胖子的手下差,对,就照你说得布置,哎,我差点又要犯错误了,亏得丁宁你及时提醒。”
丁宁微微一笑:“旅座说哪里话,我是参谋长,我的职责就是提醒军事主管的,这是我分内的事情,你不必客气。”
胖子带着一团千把号兄弟们开始出发了,胖子这次谨慎了,把卫生连的那些姑娘护士医生们全部放在了队伍的中间,并且还专门抽出了一个连,把全团的所有连发武器都收了上来,统统配备给这个护卫卫生连和伤员们的连,任命一营长指挥这个护卫连,在出发前,胖子千叮咛万嘱咐:“一营长啊,我把卫生连和伤员兄弟们的安危交代在你手中了,你可得好好护卫他们到安全地区啊!”
一营长当然晓得此次任务的艰巨:“团座放心,我就是把自己给拼光了,也得护送伤员兄弟们和卫生连到安全地带。”
“你可不能死,你都死了,谁来保护这些人啊?给我好好打起精神来,活着完成任务!”胖子听了手下一营长的一番肺腑之言,禁不住动起了感情,差点鼻子一酸,要掉下眼泪来,一看不对劲,急忙扭头过去,挥手让一营长赶紧去准备,要出发了,别磨磨蹭蹭的了。
随后周武和丁宁他们与从高邮湖逃出来的老乡们一起也出发了,望着那一望无际的队伍,恰是一条蜿蜒的长龙行进在平地上,周武感慨道:“丁宁,本来我想打个胜仗的,给新四军送上一份见面礼,没想到被小鬼子和韩某人打得放弃了高邮湖,兄弟们损失了一大半,灰溜溜的去找寻新四军,好生惭愧啊。”
“旅座,这次我们虽然放弃了高邮湖,但我们的主力还在,算不上吃了个大败仗,要知道现在人最要紧,高邮湖丢了,北面还有洪泽湖等等比高邮湖还大的地方,而人打没了,要补充训练他们成为一个合格的打鬼子的老兵可不容易了,比抢占地盘难得多了,所以只要我们这些老兵还在,我们就不怕,说不定我们到了新四军那边,还能发展得比在高邮湖这边还好呢。”丁宁虽然心里很是难过,但还是安慰周武道。要说放弃高邮湖不难过,不痛心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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