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足。
我上前狠狠的扯下他的假脸,无奈的望着假脸下面的‘如花妆’,恨恨道:“你装成亦浅又来做什么?”
师父心肝宝贝似的捧住那张亦浅的面皮,用嘴吹了半天,才极不情愿的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撇给了我。
“真没良心,若不是为了给你送离人散的解药,我才懒得淌这浑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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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心肝宝贝似的捧住那张亦浅的面皮,用嘴吹了半天,才极不情愿的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撇给了我。
“真没良心,若不是为了给你送离人散的解药,我才懒得淌这浑水呢!”
师父的话震慑住了我。
我眯起眼睛看天,已经有些微亮了。
这才猛然想起,因为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乌子恺给我的解药,我竟是还没来得及吃呢!
我有些犹豫的接过解药,师父见我非但没有感恩戴德,还慢慢腾腾的,立刻非常不爽的眯起了眼睛。
目光灼灼的望着我,像是要亲眼看着我把解药吃完。
我僵在半空的手顿时变得进退两难,如果不吃吧,有点对不起远道而来的师父,吃了吧,心里对乌子恺又实在愧疚的紧,t ,这是个难题。
要不说云曦大帅哥不愧是一城之主,察觉到此时气氛的尴尬,站起身来对我和师父说,“已经折腾了一夜了,大家一定都累坏了,我们先回连云堡再说吧。”
我立刻如遇大赦的拼命点头,屁颠屁颠的跟在云曦和司徒云深后面,师父像雷达似的眼睛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最后摸着下巴下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结论:“有问题。”
话说我被他的结论弄的十分惊悚,一个神经紧张,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三个人都停下脚步看向我。
我耷拉个脑袋,神情哀怨。
这夜风这么凉,姑奶奶我穿的这么少出来勾引男人,还被蚊子咬了好多包包,肯定感冒了。(作者:请问被蚊子咬和感冒有必然的联系么? 我:有!蚊子是害虫! 蚊子:嗡……嗡……)
正在长吁短叹的时候,一件带着清爽味道的外衫从天而降,披在我的肩头,这熟悉又温暖的感觉,竟让我愣了半晌。
一抬头,正撞进司徒云深漆黑的双眸,黎明破晓,阳光淡淡晕染在他身上,让人恍惚的温暖。
我吸了吸鼻子,心里荡起一层涟漪。
“对不起,是我的错,害你着凉了。”尽在咫尺的司徒云深柔和的笑着。
我脸上一热,立刻一个高空弹跳,蹦了几下,示意自己没事,生龙活虎的很。
目睹我从霜打的茄子变成活跃的猴子的全过程,云曦惊骇的睁大了眼睛,师父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像在说,拿不出手,让你们见笑了。
见我这样,司徒云深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修长的食指轻点我的额头。
我的身体立刻不可控制的颤栗,大哥,拜托你把电力关小一点好不好?
既便这样,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呐喊,卫潇潇,爱上他你就完蛋了!我挣扎了许久,嘴唇翕合,发不出半点声音,喉咙干涩的难受。
自顾自的抚上额头,我果然感冒了?
只是那时还不知道,感冒不要紧,若是相思成灾,就当真无药可救了。
连云堡
凉亭内。
我和师父正捧着一个糕点盘子抢的不亦乐乎。
吃的满嘴飞屑。
不知不觉,眼看就剩最后一块桂花糕了,师父突然一招如龙临渊,挡住我的掌风,得意洋洋的将桂花糕送至唇畔。
我当时就怒了,和我这么清纯美丽我见犹怜落落大方倾国倾城艳压四方的美女抢吃的,他好意思吗?
我张口就向师父的胳膊咬去,师父立刻痛的呲牙咧嘴。却还是忍着剧痛,把桂花糕艰难的咽了下去。
我仰天长叹,小泪纵横。
大概是吃累了,凉亭里我和师父背对背的靠着,他还非常坏心的把全部的重量都放在我身上,我当然不能吃这个哑巴亏,身子使劲的往后仰,拼命也要靠回来。
这个时候,师父突然云淡风轻的站起身来,我立刻失去重心的仰面倒在了地上。
我披头散发,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来。
扑上了那一身上好的锦衣。
却碰见他突然转过的脸。
亦浅的容颜,却演绎着不同的风姿。
飘渺的竟不太真实。
我愣了一下,耷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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