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5年2月4日,周四,立春,晴。
海都,原名海市,华夏的一个直辖市,因地处华夏第一河的入海口而得名。有利的地理位置和优渥的政策使它成为华夏重要的经济、交通、科技、工业、金融、会展和航运中心。海市的gdp总量常年高居华夏城市第一,其海港的货物吞吐量和集装箱吞吐量均居世界第一,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滨江滨海国际性港口。发展至今,这个巨大的海港城市占据了华夏无可替代的地位,后被冠以“都”字以示重视。无可否认,如今的海都在华夏已经是仅次于帝都的城市,凌驾于其它省市之上!
10点40分,勉强还算早上,江州至海都第二次航班的飞机降落在信义国际机场。这是海都两个民用机场其中之一,也是米琪每次都会选择的机场。无它,比较靠近家,回去方便而已。
从机场到米家所在的恒沙岛要转乘多次地铁,但坐出租车或坐轮渡非常方便。陆路少说也得200大元,水路非常费时间,各有优缺点。
自诩“持家节俭”的米琪没有选择出租,所以秦墨也被迫拉着所有人的行李箱行步到1.5公里以外的渡口。当然,箱面还有一只“小考拉”,“小考拉”还延续着在飞机上未完的睡眠。
恒沙岛跟机场的直线还不到15公里,景色、风光却不可同日而语。一个小时的轮渡,才开出10分钟就已经见到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连空气弥漫着田园的气息。
轮渡还没有靠岸,身高两米有余的憨相大龄青年就远远地在渡口招着手:“师妹!师妹!师妹……”
“三师兄!”助跑、弯膝、跳跃……船跟渡口还隔着四米的距离,米琪就已经跳到了渡口上,把船家吓得心惊胆颤!
憨相青年大喜过望,大手一张,将米琪整个人都包裹在怀:“师妹!我都快想死你了!”
“咯咯咯咯……”米琪开怀大笑:“三师兄,要让嫂子听见咯,你可有苦头吃咯。”
三师兄也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可是没笑一会他就愣住了,因为还有一个不熟悉人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这个人正微笑着站在自己师妹的身后。他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人的身上总能感觉到一股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三师兄,不认得我了?小时候在武馆,我每次发现你偷懒睡觉,你都用好吃的收买我呢。”秦墨两手拉着四个大箱子,箱面上的“考拉”已经睡醒,还一闪一闪地眨巴着大眼睛。
“馍——馍馍!!”三师兄的阔肩在隐隐颤抖,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恐惧。这也无怪,虽然已经时隔十二年不见,但眼前这人跟以前分明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相貌!可那股熟悉感又在不断地提醒着他:这就是自己的小师弟!
三师兄还在恍神中,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抱住,低头看时,发现一个四五岁的可爱小女娃正抱着自己的脚。
“蜀黍,你给粑粑好吃的,也给果果好吃的吧。”
三师兄还是愣了一下,然后抬头惊讶地看着秦墨:“馍馍,你都有女儿了?”
“嗯。”秦墨抱起了女儿,摇了摇她的手:“果果,叫卫伯伯。”
果儿朗声喊道:“卫伯伯!”喊着已经伸出了手,五指摊开,掌心向上,分明就是要礼物的意思。
“叫伯伯会不会老了点?我才三十五啊。”三师兄尴尬也挠了挠后脑勺,苦笑道:“叔叔不知道果果要来,今晚叔叔再给果果好不好?”
“唔~”果儿不断地摇着小脑瓜,就在三师兄以为小孩子就是想要礼物的时候,她开口更正:“伯伯,你要叫果儿,果果是只有粑粑、麻麻和姑姑才能叫的。可是麻麻已经不在了,现在只有粑粑和姑姑才能叫。”
“!!”一连番的刺激让三师兄根本不知道怎么给反应,他本来就是脑笨嘴拙之人,什么安慰、鼓励的话根本不知道怎么说。
秦墨用肩膀撞了撞他,笑道:“好久之前的事了。三师兄,我们边走边说。”
憨厚之人,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三师兄一手托起两个塞满了的箱子,却像拿着空箱一样,小跑着扔到入口处的拖拉机拖抖上,然后又小跑着去发动车头。
“师妹、馍馍,来!我们快回去吧!怪不得师傅他老人家一大早就那么高兴,原来是你回来了!你们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好准备几桌啊。”
秦墨抱着女儿,脚一跨就稳稳地坐到了拖抖上:“三师兄,你现在继承了你家的饭店吗?”
“继承?”三师兄一边认真地开着拖拉机,一边乐哈哈地应道:“人家大公司大企业才叫继承,我们那个破饭馆顶多叫接手……”
拖拉机的速度很慢,时光却很快。不知不觉中,拖拉机就已经到了武馆的门口。
从外面看去,武馆有两层,清一色的墨绿琉璃瓦屋顶,内有朱红色的巨大木柱,外有青砖围墙,仅留一个入口。从门口望进,只能看到一块青砖照壁,照壁四周刻有武术动作,正中央是一个大大的“武”字。
这就是米琪的家,也曾是秦墨的家——米家武馆。
从照壁绕进是一块地堂,地堂往里是空旷的场馆。这两个地方以前都是学徒练武时用的,但因米家老爷子年事已高,早已经不再收徒,除了几个老弟子会偶尔来练练手脚之外,平时就用来晾晒和存放东西。
“师妹、馍馍,你们进去吧。我先回饭店帮帮忙,这个点人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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