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是舒爽还是闷痛,只觉得下身像受压的果冻条,不断淌出红色的花蜜。
「不会弄脏,都在我嘴里。」看到她含泪的眼睛,青涯赶忙安慰,一边收缩口器。「我要帮你把血块都吸掉,才不会堵在宫口,让你那麽痛。」
一面贴在花穴深处的软肉上,努力吸吮,「啾」、「啾」、「啾」一阵阵钻营的酥麻,使得梅菁眼前星光朦胧。
「啊不要漏出来呀!」止不住shī_jìn的恐惧,和泄不完的快意交织。
梅菁抓着茧壁,指甲几乎要抠到纤维里。
她的下身蜜血汩汩,全让青涯蜷曲的口器吮去。他的复眼盯着那肿大的肉瓣,几近血红,盛满侵略的yù_wàng。
「糟糕」他哑声道,口器仍是咕咚咕咚地吞咽。
「马上等我清完。」说着,他的长喙向里一飞,深入神秘的子宫,在那还有满满的血块等待清除。
而他不知道技巧,只能用口器尖端沿着宫口吸。
「咿!」梅菁失声,只因宫口自然收缩时绞到青涯的口器,那侵入的异物感十分奇妙,不痛,却又有点麻。
「别动呀」要是人形,青涯现在一定汗流浃背,然而在梅菁眼中只不过是频频展翅、抖落鳞粉的黑凤蝶罢了。
随着青涯的动作愈来愈大,她激烈喘息,贴在腹上的手心感受子宫里翻江倒海。
身下的血蜜哗啦哗啦流,本来是两、三天份的经血没了血块挡道,一股脑儿被青涯吸出。
闷痛的喘息到最後,就变成痛快呼气。
「啊好棒!」她用力呼吸,肚腹剧烈起伏,只觉得身心畅通。
「啊那边,那边很舒服」
青涯猛地吸吮,只觉得血的味道比开始淡很多,取而代之的是粉红的浊流,迎面扑来。
「嗯我会吸到乾净为止。」
他重复申明,掩藏自己的私心,伸长细喙大快朵颐。
「嗯嗯」
口器无止尽勾勒着穴壁的软肉,梅菁完全忘记自己还在出血,她只希望青涯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最好连生殖管也塞进来,填满她湿漉漉的空虚
一人一蝶在茧里深深纠缠,直到深夜。
「肚子是不痛了」
「咕」地一声,是梅菁肠子在叫。
「但是也不能一直这样嘛。」她害羞地看着还趴在她腿间的青涯。「剩下的让它自己流完就好。」
「不行,要是又生血块了怎麽办?」青涯义正词严,口器仍吱啾吱啾地吸着。
当然,其中血块占多少、花蜜占多少,只有他知道。
「吼,我要吃饭啦!」梅菁去推他的复眼。跟人脆弱的眼球不一样,青涯的复眼可是有强化玻璃的硬度。
「好吧。」青涯卷回口器、变回人形,把全新的卫生棉垫在内裤下给她穿,一面咳声。
「为避免你再痛,下个月也这样做。」因为吃太多,喉咙都哑了。
「呜!下个月也要吗?」梅菁问,得到他肯定点头。「可是,老是让你吸不太好……」
「怎麽会不好?这样你以後就不会痛,经期也缩短了。」青涯摸摸她的脸,理由十分正当。
「」她怎麽觉得青涯的语调有点压抑?他该不会很喜欢、很喜欢吸她排出的脏血?
「就这样决定了,来做晚饭吧。」青涯牵起她的手,往厨房走。
梅菁偷觑他的侧脸,似有一丝得逞的笑意。
唉,就这样吧。谁让他舒服,她也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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