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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就是这王府的主人 靖亲王,母亲是如夫人,我是亲王庶生的五世子,飘云四爷则是我同父异母的四哥。”
“你是、你是……满清贵族?”她惊得口吃了。韩翎居然会是一个亲王的儿子,一个世子爷?“我真没想到……”
“我没跟云河庄透露,是不想也吓坏大家。”心知她的骇愕,庆炜将她揽进臂圈中,不给半分逃走的空档。“王府规矩严,我必须将你的来历交代清楚才能把人留下,不过你只管待下来,其他由我另作安排,嗯?”
俞落雁偎靠著他胸口,闻嗅著他混合了阳刚的熏香味,醺醉在好不容易找回的深爱,什麽都不想再计较。“都听你的。”
这是第一次,她认识了不钻牛角尖、尽情放纵爱恋的自己;甚至,不顾对错。
她终於明白,她的心是悬挂在这男人身上的。他走了,把她的心也带走了,而没有心的人,怎活得下去?是以她长路迢迢地来找寻他,只求补足心窝的缺缝,其他什麽也不问。
数日後,靖亲王府人人知晓,今年即将成婚的五爷,才刚回府不久,便把他在外时纳入羽下的宠婢接进了王府,成为贴身近婢,同房而寝、同衾而眠,朝夕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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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致的澡间里,水气漫腾,滴过几滴花露的温热水散发出怡人心神的香氛,四周张挂著漂染了霓虹花影的轻纱幔帐,特制加大的桧水澡桶足供三、四人共浴仍绰绰有余,桶边一张舒适躺椅,是提供主人接受按摩所用。
这些,是皇朝贵族理所当然应有的享受,民间大富大贵人家或许还能仿效,但市井小民绝对是望尘莫及。
俞落雁在澡桶边,自愿侍浴。
她为庆炜擦洗肤色似铜的阔背,撩整他解散的湿淋长发,动作轻柔而小心,凤眸盛满甜蜜爱意。不论他是掌理千家行号的商业钜子韩翎,抑或亲王府的尊贵世子爷,爱新觉罗.庆炜,都一样是占据了她整个心房的男子,唯一的锺爱。
“你的阿玛方才找你去,是把婚期拟定了吗?”她凝视著指间滑溜的青丝,语气淡然得好似问的是别人的婚事。
庆炜吁出一口沉闷,“嗯,八月,我阿玛的寿辰後,中秋前二天。”
“现在才五月初,为什麽要等三个月那麽久?”
“我小妹在府中待产,新生儿出世也是喜事,阿玛怕会、喜冲喜。,折煞了婴儿和产妇,而预产期是七月,便要把我的婚事尽量延到孩子满月後再办。”
“真可惜。听说要当你新娘的白小姐,不但是扬州首富的独生女,还是扬州第一美人呢;娶了她,财富、佳人同时拥有,你的夫人母亲便毋需担忧哪一天这靖亲王府易主後,你无家可归……”
男子英眸一眯,“你哪里听来这麽多?”
美人儿淡然一哂,“夫人告诉我的。”
“我娘?”庆炜一惊,“我娘找过你?几时的事?她还跟你说了些什麽?她为难你了吗?”有鉴於王府众人对他纳进府的宠婢议论纷纷,他心知母亲迟早会获悉此事。
为了不让她受到难堪,他让她尽可能待在他的居院内,出外必有他相陪,不料百密仍有一疏。
“甭紧张,夫人对我没有你想的那麽糟。”她笑著按捺住他的不安。
丽瑾如夫人是她所见过最美丽高贵的母亲,无怪乎能生出庆炜这样轩伦俊美的儿子。夫人和蔼地同她说起庆炜小时的顽皮和叛逆,言词间有无限的关爱,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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