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你确定,”邵穆听到他的话有些不信的问道。
“这里和我在以前地图上看到的洛杉矶河出海口很像,也就是说这里就是长滩港没错了。”曾经留学美国学习化工的梁鸿文说道。
而在大东方号的指挥台里,又是另外一番情景。几十号人,轮流上前接过望远镜,向着东方的大陆观望。整个过程沉默无声,一个接一个,直到望远镜重新回到船长姚志国手中。
然后姚志国第二次举起了望远镜,朝着南方望去:视野中清晰地显现出海岸边的草地上,两只松鼠正旁若无人地寻寻觅觅……
机动救生艇沿着大河的南侧以慢速前行着,如眼的大河两岸除了森林还是森林,间或能瞧见河道两侧大片翠绿的河滩湿地沼泽。
更遥远的东方还是宽阔无比的水道。除了流水与马达声,寂静一片,整个大河流域如同尚未开发的原始地。
邵穆看了下手表,从出发到现在,大概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以救生艇的速度来看,大概东进不到10公里。除了偶尔能在河道南侧的河滩树林间发现一些类似鹿的野生动物外,没有发现任何有人烟的迹象。
彭泽俊从出发到现在,一直捧着自己的小画板认真绘制着什么,时不时还远眺那么几秒。
而剩下的人,除了驾驶救生艇的童晖明在轻声哼着曲子,其他几个都和邵穆一样沉默不语。那位黑衣肌肉大汉更是一脸紧张地一手紧紧握着救生艇的边缘,手里一直举着一副望远镜。
不久之后,邵穆忽然抬起了一只手臂,童晖明迅速熄灭了马达,大家顺着汉子的手臂的指向,看到了在大河南岸的边缘出现了一段有人类活动痕迹的区域,那是一片森林边缘的小片河滩草地。
救生艇靠岸了,手执手枪的彭泽俊第一个跳了出去,接着大家也各提着一把丛林弩紧跟其后。
河滩上有点枯黄的野草几乎快要达到人的腰部,但一处由几个原木构成的简陋窝棚还是在野草丛中若隐若现。
河滩草地不大,很快就来到地面满是碎石的区域。只见那个木制窝棚已经腐朽坍塌,四周还散落着许多烧得半焦的不规则石块,一根用木头制作的小型十字架竖在这个被遗弃的营地边缘。
十字架上隐约刻着些字母和数字,数字虽然模糊,但隐约还能辨识出“1587-1620”。这一幕让在场的九个人面面相觑,这些显然不是英语的西方单词。
“大家有什么看法?”黑衣大汉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这里起码有五年以上不再有人来过了,而且,这是个墓地。”戴笠环绕着十字架四周走了两圈,双手抱到了胸前,“一个西方人的墓地。还死了好几百年。”
“我们是不是继续坐船再往前走走?”童晖明有点紧张地看着四周,仿佛现在最安全的还是那艘小小救生艇。
“不用,既然这里能发现人居住过的痕迹,那说明周围还可能有更多的发现。”邵穆摇了摇头,把头转向了彭泽俊和梁鸿文与肌肉男,“你们三人一组,朝东转转,记住别深入森林太远。我和戴笠继续往南走。童晖明你们就守在救生艇,我们一个小时后再汇合。”
不时有从森林或河滩地草丛深处飞起的鸟类,略带泥土腐臭的自然气息混合着潮湿的微风扑鼻而来。茂密的森林处处露出点点斑驳的秋色,脚下的河滩土壤松软而富有弹性,这是块肥沃异常的土地。
分手后大概十几分钟内,邵穆和戴笠两人除了偶尔提点对方注意脚下外,几乎都保持着沉默。
“邵穆,你应该猜到了什么吧?”临时在一处乱石间休息,戴笠一边打开水壶,一边指着南方。
“呵呵,你怎么知道?”邵穆将手里的石子使劲往水潭面扔去,没有正面回答。
“河道越来越宽了,滩涂湿地面积也越来越多,甚至还有非内陆鸟类出没,这是典型的出海河口地形。”戴笠递过了水壶,露出神秘的微笑,“怎么,你还在想那个十字架?一个死了几百年的西方人,而且木制十字架居然还存在。”
“是你在想好不好。”邵穆笑得很难看,“从昨天开始,你好像就在不停的暗示我,其实我更应该问你问题。比如,我们都自愿被选来上岸查看,其实就是想来验证下。”
“我估计,邮轮上那些船员应该早知道结果了。虽然没有任何卫星信号,无法使用全球定位系统,但名于胜利没有在上岸搜索的名单里,船上的各类仪器设备不会没有一点作用。”戴笠脸色逐渐严肃起来,“这几百号人,连着这艘邮轮被莫名其妙送到这个地方,还有甲板上那些人无故失踪,所有人的脑子都不会是正常思维了。至少到现在还没有发现疯子存在,说明大家都有自己的猜测。”
“现在才半天而已,也许再过几天,我第一个发疯呢?”邵穆整理了下背包,从里面取出了信号枪,然后站了起来,“继续吧,我们争取走到洛杉矶河支流河口。”
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再绕过一大片湿地水泽后,二人终于心有灵犀地站在了森林河滩的尽头。
眼前,是水天一线,河口宽达数公里,大约一公里外,还有一座小岛。
入海河口显然不止一条河过来,顺着脚下陆地的南部顶端,还环着一条相对较小的从东北方向而来的河流。河对岸,是更大的一片原始森林区域,只是不知道那片土地是否也是岛屿。
“好了,我们都满意了。”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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