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纯真的神情让深眸变得柔软,这个小家伙为了他放弃自己的欢愉了?摇头低笑的凑上去吻她的唇儿,“我们一起出来。”
嘎哑的承诺叫她心头暖暖的,在上的姿势转为在下,她躺在躺椅里,由他动作急切的撕扯掉所有的衣裳,直至两人赤裸裸的相贴。大手包裹住那对软r,r头被吸吮玩弄的刺激让她在他身下扭动嘤咛。
“讨厌讨厌。”这么玩人家,她弯起腰儿,尽力的偎依向顶着她小肚子颤抖的硕大yù_wàng,抱住他的肩膀,她皱起眉头,“不要玩我了。”在挑逗他的时候,她的兴奋不亚于他,现在的轻微安抚g本无法满足她。
“好。”他简短回答,手掌顺着r沟下滑到平缓的小腹,探入湿润的幽谷,两人为那接触同时叹息,她全然接纳的弓起腰身,当他将手指送入潮湿紧窒的入口时,她的指甲快陷入他chu壮的上臂。
当他的手用力按向鲜花甬道内弯曲处的那一点时,她激烈的颤抖起来,“恩恩,不要这样!”小手胡乱的m索着压在小腹上沉甸甸的rb,“不要……”
“嘘……”他咬着牙忍耐那致命的诱惑,手上的动作强硬无比,逼得她全身剧烈颤动,x儿吸着他的手指紧紧的收缩,才抽出手,握住自己的yù_wàng,贴向那抽搐的花瓣。
高潮让她昏昏沉沉的,快慰和空虚的交错辐s让她快乐又难受,瘫软的身子因为他的贴近又重新的紧绷和期待,完全朦胧的眼儿微掀,朝他伸出小手,细细的邀请:“来。”
他温柔的看着她,感受她若花儿般绽放的包容,将巨大的j首抵住那娇小的入口,倾下庞大的身躯,捉起她的手儿凑到唇边眷恋的轻吻,“好。”
可怕的压力、推进、撑到极限、密实的吻合、最酸软那处花蕊的强劲顶压。
“恩……”她拧眉闭眼,微微痛楚无比快意的哀叫。
“恩……”他咬牙闭眼,销魂噬骨绝美享受的闷哼。
没有人再能说话,也没有人再能思考,只凭借r体的渴求,j神的索取,除了搏命的撕扯冲刺,剧烈的撞击纠缠,肌肤与肌肤似火的摩擦,唇舌与唇舌胡乱的啃咬,掌心与手指本能的捕捉,以及最密切的那一处两人共同的舞动。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深到灵魂深处,深到只有对方才能触及的那里。
然后,爆发。
然后,死掉一般的飘然。
当她恢复意识时,自己正蜷缩在巨大温暖的怀抱里,若溺水的人将他紧紧环抱,而他则一下又一下的抚m着她的后背,耐心的,温柔的,宠爱的。
勾着他的脸,她有气无力的偎依在他耳边道:“我爱你。”
他侧头亲吻她汗湿的额头,深情低喃:“我也爱你。”
深呼吸一口气,她道:“我爱你这三个字就应该是这种发自肺腑浓情蜜意恩恩爱爱情不自禁郎情妾意情比金坚山盟海誓相濡以沫意乱情迷情投意合如胶似漆风情月意情真意切怡情悦x魂牵梦萦甘棠之爱的时候说的。”
……
八抬大轿是何等的阵势,据说是京城里大官儿的出场派头,在这不大不小的城里,也只有几个大户人家可以这般威风,就连衙门里的县令也低调的只是2人小轿而已。
所以,当官府的轿子停在奸商的府外时,半点也没有得到重视,毕竟其他华丽丽的轿子已将大门外的空地全部堵死。
要知道,奸商的家世可也不是一般的,他招亲,哪个人家不想攀附而上。所以当消息不胫而走的时候,城内只要有些家底的人都腆着脸皮上门拜访来了,也毫无意外的,在正厅里看到血淋淋的鞭人现场直播。
主位是当家之主——奸商本人,正面无表情的一杯香茗在手,看戏。
他身边坐着的是全城都知道的奸商的好友——少爷,那张叫男人看了都喜欢的出了名的俏脸毫无意外的冷冰冰,完全符合“一年四季皆心情极端不好”的典型描述。
而大堂中央被打得死去活来的是城里几个平日里就及其热衷于本职工作,长期活跃于百姓幸福生活的媒婆。
众人纳闷的围在边上议论纷纷,倒也不进去凑那个热闹,一人一杯丫鬟们送上的茶,边喝还变揣测着这些媒婆到底犯了什么事,难道是介绍了不入流家的姑娘给奸商?啧啧,这年头,媒婆也不好做啊。
打到一半,小厮进来禀报县令来了。
说罢,带着两个随从的县令匆匆自门外走入,先是随意的看了眼哀叫连连的媒婆们,再朝奸商作了个揖,“怎么回事?”有人在衙门前擂鼓鸣冤,害县令也不得不亲自跑来看看出了什么是非。
奸商放下茶杯,英俊的脸冷然无比,“这些妇人舌头长生是非,四处造谣说我招亲。”
啊,大家全部瑟缩了一下,原来接到错误信息了。要知道脾气不好的可不仅仅是面如美玉的少爷,奸商也不是好惹的个人,他家财大气chu的完全就是地方一霸,看他可随意鞭人得连县令大人都不管就知道了。
奸商接着放出更加惊爆的消息:“我已有中意的姑娘,这些婆娘的所作所为让我倾心的姑娘痛苦不已,所以我生气。”
啊,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会是哪家的?好多双目光打量向少爷,他坐在那里,面色不豫,难道是少爷家的那两个妹子之一不成?难怪哦,大伙儿点点头,自己的妹妹痛苦,哥哥脸色难看也是情有可原,原来今日少爷不高兴的缘故是未来的妹夫被别人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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