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喜欢也得喜欢,看她的时候,怎么看也看不够。
夏凝昕的水眸眼闪过波涟漪,抬头瞧她要笑不笑的样子硬气说:“不爱要。”等两秒没回应,手指扣着背后的门说了句:“你拿去给张盼儿吧,反正她也喜欢。”边说着又想起她们两个人坐在凳子上的情形,同坐一个板凳,同带一幅耳机,连笑都一起。
服务员上菜前她们就一直聊来聊去,根本就不在意今天是她生日……干巴巴夏凝昕觉得自己有点冲动,怎么脑子热了看她进来了就立马跟过来了。
脸包子遭人揉来揉去,她伸手打没打着,倒听见董冥灿出气像在笑,右手被她握住,左手伸出来又被她抓住。眼缝湿湿的,瞧她两颊笑得轮廓更深,眨了眨眼鼓捣不出来怒气,弱生生问:“我都想哭了,你还笑!”
“好,不笑了。”憋唇使劲把嘴角下扯,止不住还是笑出声。
“你还笑,你还笑!”身子摆动,门连带震动,董冥灿握紧她的手等她不重不轻捶了自己两把,“今天明明我生日,为什么要这么憋屈!”
一大段说教词汇秒过董冥灿的脑子,放开她的手,端住夏凝昕的脑勺,涌动在眼底的柔意慢慢流淌:“我知道你气什么,晚上回家我们两个人单独过一个生日,好不好?”
“真的?”
“假的。”微微弯腰,亲啄了那娇滴滴两瓣唇,鼻尖顶在夏凝昕小巧秀翘的鼻头,两股呼吸瞬间化成一股,“这个。”手指放在她的唇心上,瞬间火气缭绕,低沉嗓子暗语:“只能晚上。”
后脖子烫烫的,舌头在嘴里不自觉卷了卷,夏凝昕脸红了半圈:“那还不错。”
温凉手攀上她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撩拨,董冥灿挺直身子,嘴也凑到她的额前,刚张口就感觉身前人抬头下巴抵在她下巴:“我本来说中午就跟郑恒达说,但是他说你们中午要来。我晚上之前一定说。”垫着脚,夏凝昕捂上她的,柔软软钻了进去。
脑袋木了半天,嘴巴里的不安分乱蹦,夏凝昕睁眼瞧她眼珠子跟呆了似的,笑出声,才得胜进了一尺的舌头被堵了出来,她听见灿灿呼出的气也在笑,黏腻挲滑,嗞嗞声空前放大,骨头里都蹦来蹦去都是这种声音。
呜咽吞了两口,半合眼,粉色眼彩妩媚勾人,董冥灿看得脑袋空空跳,将夏凝昕两手反剪在身后,让她挺腰陷过来,深深挤弄一番,再勾住尖尖绕了几圈,听她恩恩哼了两声。攀住墙壁,单身让她枕着自己,不断分泌的水是甜的。
啧啧吻干净她的嘴皮子,董冥灿借力推出身,长手锁住她在自己的地方内,瞧她水光弥漫的浅棕瞳露出小半月亮,颤了两秒,卷舌麻麻的。
夏凝昕软了整个身子啪嗒嗒挂在董冥灿脖子,亮晶晶的眼眸像装了几斤酒。
“出去吧。”唇线上提,她笑了笑。
“嗯……”腆色宛然发晕,夏凝昕瞧她伸手准备开门了,忙身子堵住,嘟囔了句:“我还没上厕所。”
垂眼,手从灿灿脑袋抽回来,让让身:“还是你先出去吧。”
眼窝攒笑,董冥灿稍稍回想起某一天:“没事,我就在这儿等着。”
“不行,你快出去呀。”推她出了门,夏凝昕忙说:“你等我哦。”
水龙头流出恒温水,董冥灿边洗边笑,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她笑。洗手间的门缓缓推开,呆滞神色,她看见身穿墨蓝色衣服的女孩从夏凝昕旁边这扇门出来。
连绵不断的水珠子连成串落在洗手池里,董冥灿关了龙头,慢慢叫:“盼儿。”
腿飘拂着朝前走,张盼儿不知道自己虚浮的步子在别人看来那么沉重而又稳健,心情杂凉,倒也没有被人泼冷水的感觉。心里隐约有块叫不可能的地方,她假装不去碰,其实每天都在提起。
略过董冥灿肩膀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嘴角牵出的笑愈加愈深。身后的门打开,张盼儿又看见镜子里跟自己相似的脸庞,再看看灿灿倏然间收紧的眉头,一放一收,瞧她的时候,紧的。看夏凝昕的时候,松的。
倏忽神至,她似乎明白一切只是执念,是她刚开始就喜欢了一个叫不可能的人,她以为能努力走到终点,顺理成章,再不生枝丫,灿灿总有一天也会喜欢自己的。她也坚信自己有这样一种能力,可现在她开始不信任自己,而这一切都怪不了别人,能怪的只有自己……
“她怎么了?”夏凝昕洗完手,天真面容没有丁点瑕疵,挽住董冥灿硬邦邦的胳膊,对上她看地上的眼:“你怎么见完她就这幅样子啊。”
“都没怎么,你想多了,走吧。”烧耳撒了个谎,她太能理解盼儿的心,得不到回报,止不住想要付出,海上陆地,横亘在中间的她和她哪一方都靠不进去。
运气好,她遇见了夏凝昕。失了运,盼儿遇见了自己。不能解释,也无需解释。想走到她身边说几句贴己话,也站不住脚跟。
复杂的回路太多,样样都不会让人愉悦,而夏凝昕是简单的。
往回踏,火锅香蔓延一路,夏凝昕趁着不多的时间说她要吃四川的锅盔凉粉,夫妻肺片,董冥灿都答允还说以后带她回老家。
一辈子太长,得找个你爱的人好好享受时间。这一辈子又太短,不要找一个你不爱的消磨时间。
递过来一张纸,张盼儿伸手接过自然擦了下眼角,捏筷子的手软了劲,她还是夹起夏雪挑过来的毛肚吃了。
郑恒达喝的不多,脑袋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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