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窗外是落光了叶的枫树。
“奶奶……赵贞华奶奶,呜……书玟来了……呜……应儿也来了。”我哭泣道。
“书书书玟,应应应儿……”奶奶微弱的声音从她颤抖的牙间叹了出来。
“奶奶。”赵应轻轻地趴在床沿上,看着奶奶,她的眼睛亮闪闪的,似有泪水在里面打转。
那天,奶奶握着我们的手离去了。
是奶奶的一个朋友安排的葬礼。下葬的那天,我走在包裹在白色丧服的赵应身旁,飞舞的纸条飘洒在了我们的头顶与肩边。
之后丹老师叫赵应搬进了她的别墅。嘉川去大学了,所以别墅里只有她们师徒两人。
然后是第二年的另一个冬季,我和赵应结束了大一一半的课程,各自回到了家里。
有句话说得好:有些事除非你自己经历,不然你不会相信它会发生。
当我被心恸牵引着来到了赵应的院子并看见她虚弱的样子时,我不得不相信,我跟她有一种无形的联系。
“应儿,”我对她轻轻说道:“应儿,我……我今天路过来看你。你,你怎么了?”
我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等待着她开口……可是我发现她已经不能说话了。
她的样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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