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打麻将不?差一个角儿。”穗穗提着一袋饮料零食回来,何姐起身招呼道。“跟谁打?”“都在楼上住,穗穗你认识的。”“那等我把东西放到冰箱里,雪糕放久了会化。”“哦,那穗穗马上下来啊。”“好哩。”穗穗走进小店,货架后边最里面一桌三女一男已经打上了,外边桌边坐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上下楼经常碰到。何姐曾跟人说起过,其中一个叫小玉的被人包养了。其实穗穗知道,另外一个叫琳子的也是被人包养了,尽管不像小玉表现的那样肆无忌惮,一周也出去上五天班,被送回来时总是在路边就下车,自己走进小区,可那个开高档小车的老男人还是让穗穗看到好几回。“何姐,还有一个呢?”“她说马上就下来,我再打个电话。”说完按了免提就拨号,铃声刚响起,进来一牛仔短裙女子,打开手包就要接,“秋红,是我打的。”“哦!”一阵淡淡的香风拂过,人已在桌旁坐下。面对三个有钱人的女人,穗穗不禁有些怯场,小声的先问明:“老规矩罢?”“打着玩的,就五块十块啦。”小玉回了一句,另两位也点点头,摇骰定庄。几圈下来,穗穗手气不赖,几次连着和牌,四个码至少中两个,小有斩获。叫琳子的女孩只和了一抔,渐渐地就边打边看电话,给钱依旧爽快。电话提醒有新消息进来,搭在裤袋上的手没有立刻伸进去,桌上的三部电话让穗穗有些自惭了。也仅仅迟疑了几秒钟,毅然摸出电话解锁看了,“哼!看你们一个个卖完身还卖国!”暗骂了一句,穗穗突然觉得自己虽然是用的是便宜国货,在心理上要比三个女孩强大得多,忽然就有了一丝亢奋。
“穗穗,火车站旁边还有哪些好玩的地方?”陪亿龙又看完了一场二十分钟的喷泉,玩兴犹炙的兴波跟穗穗打听起来。穗穗没有回消息,直接调出号码给打了过去:“李兴波,火车站后面就是遗址公园,最北边是著名的玄武门,你跟李亿龙逛快点,应该还能逛完。”“穗穗,遗址公园怎么去?远吗?”“晕死了!走路都不要二十分钟,你手机没有定位?”“我是说大雁塔这里有没有直达的公交车。”“路呀,你出门不带眼睛?”“哦,我看到了。穗穗,谢谢啊!”穗穗把电话往桌上一拍,抓起一张牌,“哈哈!刚训完一个二货又来了个二货,和了!”“穗穗今天手气这么旺啊,卡二条也能自摸,还中三个码!”何姐靠在货架上看着穗穗又收进一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艳羡不已。又打了一阵,小玉突然间运气大好,连和两抔后跟穗穗一人一抔交替着和牌,搞得琳子和秋红掏出红的换回绿的,绿的又变黄的,不到六点两个输家便主动地要求散了。一下午大几百进了包,看在钱份上,穗穗高兴地起身想送,店门边停了一下,“何姐,上午我帮你问了下,我闺蜜说工作还没找好,等找好了再搬。”“那行,我知道了。”
亿龙在灞桥吃完中饭,赶到时池边的泡沫还没有消尽,勉强留下跟一道看了四点的一场,顺便又给兴波拍了好些照片。“兴波,坐车半小时,还没到那就五点,不逛了吧。”“难得来一次,我都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机会再过来,家门就陪我去逛逛吧。”亿龙想了想,明早兴波从武昌站下车,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共事了,一别真就是一生,“那好吧,就陪你去。”到了售票窗一问,亿龙又犹豫了。“家门,已经来了怎么都要进去看一看。”兴波赶紧买了两张门票,拉着亿龙进了公园。“唉,一百多块钱就为看一下,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斒通忽然凑到窗前笑道:“欧阳,问你个事。这几天那三条狗是谁在喂?”“清洁工大姐在喂,怎么了?”“哦,没事没事,我随便问问。”斒通笑着说完,拍着肚皮走到池边观起鱼来,欧阳细细一琢磨,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对清江说:“柳斒通随便问问?既然随便问一问干嘛又要重复没事呢?”“柳斒通这是想找徐家柏的小辫子。”清江嘴一撅,带出几颗唾沫星子。“徐家柏请假了,厂里就是有什么事也跟他没关系呀。”“这还不简单啊。如果三条狗饿死了,柳斒通就会说是徐家柏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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