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融来单位快一个月了,想起一些愉快的事儿,也感j神倍增,正欲回味,丁站长走了进来。
“小卓,”丁站长手里面拿着一份文稿,“把这份文稿打出来。”
卓融接过文稿,翻了翻,是一篇论文,十几页。
“什么时候要?”
“下周,打出来印3份。”
卓融回到打字机前,坐上高凳,准备工作,丁站长站面前。
“工作习惯了吗?”
“习惯了。”
“年轻人适应环境也快……”
卓融将文稿夹打字夹上,又往打字机上夹蜡纸。
“这台打字机早该淘汰了……单位怎么不买台电脑呢?许多单位都有电脑。”
“目前还不行。”
“为什么?”
“经费困难。”
“向上头要啊。”
“上头也在叫苦……”
“丁站长,电话!”段宏斌在楼上喊。
“马上!”丁站长应了一声,瞧一眼卓融,转身去了。
卓融瞟一眼丁站长的背:这老头多趣!笑了一下,拿起手边的一本杂志翻开来看,里面尽是些生活趣事,什么“x福生活呀”、“x快感呀”、“夫妻x生活怎样才和谐呀”……云云。单看这些标题,就有些撩人。卓融看了一篇,放下杂志,开始工作。瞧一眼打字夹上的文稿,而后在字盘上找字,找到一个,打字机手柄往下一压,啪,响一声;找到一个,打字机手柄往下一压,啪,响一声,有气无力,半天响一声,半天响一声……
白天的时间总算过去,晚上,却觉得寂寞难忍,一个人呆屋子里不住地张呵欠,音乐不想听,书不想看;想睡,又觉得还早,还不到八点钟,便起身走到门边,依门而立,望着黑洞洞的走道。走道里黑糊糊的,什么也瞧不见。卓融望了一会,便锁了门,从走道里出来,来到前面院子里。院子里没人,几株高大茂盛的梧桐树静静地站那儿,两幢宿舍楼家家户户的窗洞里都亮着灯……电视广告传入耳膜:过去我一直补钙,一天三便的吃,麻烦。现在,有了新盖中盖高钙片,水果味,效果不错,还实惠,一天一片,方便,你看我,一气爬上五楼,不费劲儿。哈药六厂生产。接着是x病广告,好像跟人抢着在说。广告之后便是音乐,像是一部电视连续剧,剧名叫什么?听不明白。卓融站了一会,便朝大门外走。
御州街上的夜景特别迷人,街道两旁是茂盛的梧桐树,被夜景灯一照,整条街显得碧绿绿的……这不是一条商业街,行人稀少。卓融在人行道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这儿瞧瞧,那儿看看……
“小姐,做生意吗?”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做什么生意?”卓融回头一看,见是一位男子,一身酒气。
“别装了,小姐,你开个价吧。”男子嬉皮笑脸,伸手欲拍卓融的肩膀。
“走开!”卓融打开男子的手,“姐,等等我。”
卓融急中生智,见前面一对中年男女在散步,便跑了上去,弄得那对中年男女莫名其妙。卓融瞧一眼酒鬼,噜一下嘴,那对中年男女明白了,男的瞥酒鬼一眼,女的挽着她的手。
显然,那男子把她当成三陪小姐了。
酒鬼走了。
卓融心跳咚咚地回到家里,躺床上睡不着,奇奇怪怪的东西闯进脑里,一会儿是景尚,一会儿是天香云,一会儿又是一些不认识的男人……她张了个呵欠,拿起手边的一本书——《外遇》——这是英国著名作家劳伦斯的一部作品。上周二,她去天香云办公室,天香云在办公室看这本书。“看什么书呢?”她笑眯眯走过去。“《外遇》。”天香云说。她从天香云手里面拿过这本书,带回家,看了几页,看不下去,把书丢在枕头上。她翻开压着书签的地方,接着看,看了半页,看不进去,便放下书,阖着眼,坐靠在床头上打盹。
第二天,她张着呵欠去上班,坐打字机前高凳上,字不想打,杂志不想看,瞧着打字机发呆。“天香云去成都学习,什么时候回来呢?”她呆坐着。呆坐了一会便从高凳上跳下来,带上打字室门,从楼上下来,在院子里转悠,这儿站站,哪儿站站……晚上,觉得憋闷,看看时间,才八点钟,便锁了门出去。来到前面院子里,月亮从梧桐树叶间筛下来,办公楼墙角边筛了一地。墙角边有一只小猫,在戏弄一条小虫子,小虫子一跑,小猫用爪子勾一下小虫子,小虫子便蜷缩一团,不动了,装死。小猫也不动了,盯视着小虫子;小虫子一动,开跑,小猫又用爪子勾一下小虫子……“真有意思!”卓融笑了。
“卓融,电话!”门卫李大爷站收发室门口喊。
卓融望李大爷一眼,便朝收发室走。走进收发室,拿起听筒“喂”了一声,电话是段宏斌从外面打来的。段宏斌在外面ok厅,邀卓融去ok厅唱歌。卓融喜欢唱歌,可没人陪她。一次,她邀天香云,天香云不去。今晚,段宏斌邀她,她挺激动。段宏斌是她上司——打字室归站办公室管。段宏斌是站办公室主任。站办公室设在四楼,打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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