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音脑袋有些发晕,跟席暖说了之后,便退了场。
走出宴会厅,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靠在墙上的身影,男人薄唇染着笑,意味不清的眸光带着探究。
男人迈了几步,走到她的跟前,揶揄道,“音音的战斗力还真逊色,刚才夸了你,现在回到初始状态了?”
“不许叫我音音!”顾南音愤愤地瞪他,什么音音,跟叫小狗似得。
只是感冒一下子也来得快,脑袋发沉,穿着高跟鞋只感觉头重脚轻,再这样纠缠下去她会出丑那是肯定的。
陆延赫自然也看出了她的异样,看着她有些涣散的样子,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难受吗?”
顾南音皱了皱眉,“有点。”
“活该!”陆延赫眉眼微挑,弯下腰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是不是会烧傻,本来就够傻了。
“你就不能说点中听的?”顾南音气绝,她深刻地怀疑再和这个男人同处一个空间,她会不会直接气绝身亡。
“想听什么中听的?”男人一边抱着她走向电梯口一边垂眸问她。
她和他之间的关系,还真不怎么适合,干脆抿了唇,“算了!不想听。”
坐上男人那辆车牌号为a五个9的阿斯顿马丁,顾南音浑身都不自在,惴惴不安地看了眼开着车男人,男人的轮廓深邃,紧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漂亮干净,“那个,你送我去锦禾小区就好。”
“不去医院?烧傻了怎么办?”陆延赫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
“不去医院!”听到医院二字,顾南音浑身都僵直了。捏紧了身上的安全带,猛地摇头。“带我去锦禾小区就好,我不去医院。”
陆延赫的眼神深了几分,放在方向盘上的大掌猛地打了个转,“锦禾小区?去你那个朋友那?她照顾完了儿子还要照顾你,这么晚去打扰合适吗?”
顾南音没他想得那么多,这些年也习惯了。他这么说了倒像是她不懂事了,实在是难受得厉害,负气地道,“那你送我去酒店。”
这回,男人并没有说什么。顾南音抿了唇,忍不住阖上了眼眸。
等她睁眼的时候,车已经停下。她烧得模模糊糊地,看向了身旁解了安全带的男人,“到了吗?”
“等我会——”陆延赫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眉头不经意地一蹙,语气柔和了不少。
闻言,顾南音默不作声地缩了回去。大夏天的感冒还发烧,难受得紧。
陆延赫径直进了药店,视线在药店内转了一圈,问前面的药剂师,“你好,我要一盒快速退烧药和一瓶矿泉水,要副作用少的,女士服用的。”
“好的!请稍等——”年轻的女药剂师被男人看了一眼,脸色微红了阵,点了头去拿药。
“一共七十八块!”药剂师将装着药和矿泉水的袋子递到了陆延赫的面前。
男人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递到药剂师面前。
纤长的手指夹着一张钞票,节骨干净又修长。
“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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