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调戏你,你这个大白痴!」他忍不住开骂。
「骂我大白痴?奥雷公子,显然我响叮当的名号你没耳闻过吧?」为了令自己看起来就是那副眼角会闪星状白光的j明样,她还故意眯了一下眼。
没想到这样的举动看在奥雷眼底,更是白痴加sān_jí。
他现在只觉得浑身充斥著勃发的yù_wàng,哪还有空去管她的什么名号。
「你还说你没有要耍我,你看你这里,藏了什么东西?被我捉到了吧!还不快把它拿出来。」捷葳很生气的指著他y四脚裤下的凸出物。
这叫关岛最j明的女人?
奥雷不禁怀疑,「一身傲骨加美丽无法挡以及智商高」的封号是由哪里冒出来的?
不是她自己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要不就是全关岛人的智商都是低于八十,而捷葳刚好是那个等于八十的人。
「唔……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用力的戳那里?」奥雷的额头冒著冷汗,他的宝剑岂容她这样对待?
「谁教你不把它拿出来!」她凶巴巴的指控他的不是。
「它现在还不能出来。」他尴尬的看著她,为了她,他忍住折磨人的yù_wàng。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它交出来?等到你欺负我的时候吗?哦!我不发威,你真的当我是白痴呀!」
「是要等到欺负你的时候才能拿出来。」他老实说,只是那种欺负跟她口中的欺负不同。
「你还老实招!」她黑白分明的眼倏地瞪大。
好,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她见招拆招,绝对让他知道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不过你放心,你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它是不会出来欺负你的。」
他很想和她轰轰烈烈地在床上翻云覆雨,给她难忘的第一次。
可只要看到她那无邪的眼,熊熊的yù_wàng之火暂时可以获得控制,但是,一瞄到她那火辣的身材……那微弯的姿态使她x前的春光若隐若现,那深陷的小沟沟……以及呼之欲出的绵球……
就这样,他身体忽冷忽热,再这样下去,他不「花轰」才有鬼!
「什么?被你欺负还需要准备?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可恶的东西。」
「没什么东西。」奥雷欲哭无泪,本来要戏弄她,还让她替他「服务」的坏主意,这下全没了。
「你骗我,它明明还在那里,你说谎也不打下草稿。」他以为她那么好骗吗?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奥雷轻推一下,她轻盈的身子便往后倒。
他猛然站起来,看来冷水淋浴能使他好过一些。
「耶!它还会跟著你走动!」捷葳从床上弹跳起来,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胯下,「而且它还变大,越来越明显。」
她一定要知道他要用什么东西来欺负她。
让她这样的美人一直看,他会没有反应才怪。
「你不要看它,它就会……呃,不见。」
「我有那么好骗吗?」她跳至他的面前,「我要看它到底是什么?」
「它是和你做爱的工具。」好吧!他先简略的介绍。
「刚刚说它是用来欺负我的,现在又说它是用来跟我做爱的,你唬我啊!」她脑筋还没那么钝。
「真是有理说不清……(消音)!」他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喂!你在干嘛?」他拉著她的手嚷嚷,她的手居然探入他的四脚裤内东。
「你骂脏话!」她指著他的鼻子喊道。
「把你的手拿出来!」他拚命深呼吸。
「这是什么?好热,而且在变大!这是什么欺负人的武器?何时发明的?若再让它变大,拿来敲人,可能会致命!」她一边m一边下评论,这下非得看清楚它的真面目不可,低下头--
「我的天!」她只喊了这一声,脸上闪过几个表情,两脚一软。
「捷葳!」奥雷及时接住她,「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她竟然昏倒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要她别看她偏要看,现在出了事却要他来照顾她,他可是也被她搞得欲火焚身耶!
端看她脸上泛著潮红,她的额头及四肢……没有发烧。
她这叫自作自受。
他这辈子活到现在,都是别人在服侍他,他何时伺候过别人了?这是头一遭。
好佳在她并没有昏迷太久,她只是受到「惊吓」,很快地,嘤咛了几声便醒过来。
「唔……嗯……哇!」她忽然僵直背,坐了起来,冷汗涔涔的落下。
「有必要这样吗?」奥雷以毛巾为她拭去汗水。
「我……我作噩梦了。」捷葳讲话结结巴巴,脸色惨白。
「你梦见什么?」看来她的惊吓程度不小。
「我梦见大香肠要打我……还有、还有,大剑把要打我……不,现在这个时代,应该说是大手枪!」捷葳边说边比动作。
「然后呢?」
「我就……哇!我记起来了,我会作噩梦全是因为你!」她指控的指著他,身子迅速地往后退。
奥雷一副无辜的表情,「我早告诉你不要看,是你自己偏要看。」怪得了谁。
她g本没听他在讲什么,兀自瞪著自己的手,「我、我的清白,全毁在你手上了!」
想想,她沙捷葳不过是坏心眼了些、蛇蝎心肠了点,其他什么都很好,上苍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的手?
「你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他斜睨著她,要她看清楚,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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