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稷得知这林翁源是自己未来的岳父后,也顾不得心中的尴尬了,脑中连忙一转,自己最后一次见着林翁源好像是十三四岁的时候,如今自己对外公称的名字还是李稷,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这未来的岳父应该不认识自己了吧,而林翁源在看到李士稷时,也的确是感到一阵熟悉,但如今自己刚被这越王放出来,又那里还顾得这些,于是林翁源见得李士稷后连忙弯腰拱手道,多谢越王不杀之恩。
李士稷见此哪敢受这等大礼,连忙快步走近林翁源,将林翁源扶了起来说道,林员外不必如此,林员外遭受此等无端之灾,是本王之过,若不是今日玉儿小姐找到此处点醒本王,这等千古奇冤怕是让本王后悔莫及。林翁源听得李士稷说林玉儿还找他救自己,当下脸色就是一变,连忙说道,小女已是与人定下婚约,若是小女冲撞了越王,还请越王责罚。
李士稷听此不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什么意思,直接告诉我林玉儿已有婚约,我李士稷就那么像好色之徒吗,李士稷见此只得说道,林员外说的玉儿小姐的婚约,可是与韶州府清江镇李员外二儿子李士稷定下的婚约,林翁源听此大惊,越王你如何知道,李士稷听此一笑,林伯父看小侄可像那失踪五六年的李士稷。
林翁源听此惊的不行,插了插眼睛又仔细盯着李士稷看了会,才有些惊疑的问道,你真是士稷小侄,李士稷见此笑着道,如假包换,说着又把脖子下的玉佛拽了下来递给林翁源看,这还是林伯父在小侄十岁生日那年送给小侄的,林翁源仔细看了看那玉佛又将玉佛还给李士稷感慨道,想不到士稷小侄这么多年不见,竟是成了震动天下的红巾贼反王,小侄衣食不愁,为何要如此做啊,难到你不怕李家因你而...嗨。
李士稷听此一阵沉默,所以小侄这些年来一直都是隐姓埋名,林翁源知道李士稷都走到这个地步了,在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只得问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回家看看你的父母,李士稷想了一下摇头道,算了吧,我的情况还请伯父告知的我的父母,若是小侄此次能打下广州城,再与李家相认也不迟,若是小侄此次攻不下广州城,还是以后再说吧。
林翁源听此点了点,李士稷又道,小侄还有一事相求,希望伯父能帮助小侄,林翁源听此问道,士稷小侄尽管说,伯父一定尽全力帮助你,李士稷道,小侄此次南下广州,担心广州城坚难破,又听闻洋人火器犀利,所以想以洋人火器之利破广州城之坚,小侄本打算派一赣州商人和我手下人去的,而伯父生意与洋人多有来往,想来有了伯父的帮助,他们此行的把握的应该更大了,林翁源听此又点了点头道,可以,等到你派人出发时,让人告知我一声便可。李士稷听此顿时喜笑颜开的说道,多谢伯父。
几日后,李士稷派出崔成富张长立再加上林翁源派来的大掌柜林福,带着李士稷的期望前往广州,而李士稷韶州府城停留一个多月,在韶州府彻底稳定下之后,李士稷留下统领郑本胜领着八千人马镇守韶州城,然后继续率大军南下。
而就在李士稷走后不久,林翁源却是带着一位与李士稷有五六分像看样子有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到韶州府府衙求见李士稷,却被郑本胜告知李士稷已率大军南下广州了,若是李士稷在此定能认出,那位年轻男子正是他大哥李家老大,只是不同于五六年前,他大哥李士商如今更显成熟罢了。
林翁源和李士商听得李士稷已是南下广州不由失望的返回,等到林翁源和李士商回到家中时,却见一位身穿华装的妇人在大堂内走来走去,还有一位一身锦袍的中年男子也是坐在椅上皱着眉喝着早已凉了的茶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华装妇人见得林翁源和李士商回来了,连忙走到林翁源身旁,又看了看林翁源身后,不由失望的问道,稷儿怎么没有随你们一起回来,林翁源见此叹了口气说道,弟妹莫急,我们去晚了,士稷已是率大军南下广州了,中年男子听此大怒道,什么?这逆子在外五六年了无音讯,如今在韶州城一个多月都不来寻我们,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还有没有李家这个家了。
原来这二老正是李士稷的父亲李庚云和母亲田氏,只是李士稷要是知道自己父母这么生气,也只能感慨可怜天下父母心了,而李士商见得父亲如此生气,也是为李士稷解释道,爹你也不必太过生气,稷弟如今毕竟是一地之王,军务繁忙,没能回家看望您二老也是情有可原的,谁知李庚云听此更是怒道,你还以为他那南越王的名头有多好,若是哪日被官府镇压,怕是我李家数代基业都要给那逆子陪葬,田氏听此骂道,你这老不死怎么这样咒自家儿子,林翁源见此也是说道,李兄和弟妹不要生气,士稷小侄之所以不愿与你们相见,也正是因为怕日后连累到你们,而且士稷小侄也是说过了,若是他能打下广州城,在与李兄相见,到时李兄的李家可就风光了。
李庚云听此叹了口气,数十万天地会都没能奈何的了广州城,我实在不敢期望他能打下广州城啊,我实在想不透衣食不愁的他为何要走上造反这条不归路,本打算让他二十岁与你家玉儿成亲,可如今这逆子竟造反称王,朝不保夕,若是让玉儿与他成亲,有一日那逆子兵败身亡,还要累及林兄你林家,这桩婚约还是算了吧,林兄还是为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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