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四年很快就过去了,李士稷今年又是占据广东,又是与李家团聚,也算是过了个团圆.安稳的好年,咸丰五年正月初十时,也就是公元一八五五年二月二十七,李士稷满心欢喜的奉老爹李庚云之命准备迎娶林玉儿。
在今日这个李士稷的大喜之日,南越王府内,李士稷一身复古的大红喜袍,头顶桂冠,游走在大堂之内,亲自接见着红巾军政权中的政要,坐在这大堂之内的,有广东巡抚柏贵,被李士稷倚为左膀右臂的刘文山,还有工部尚书田光平,以及还在广州城的红巾军各镇统领,至于张长立这个特务头子,却还在为李士稷今日大婚的安全而四处警戒着。
正在李士稷笑着招呼着众人时,李士稷突然心中一动,在个不显眼的地方,前几日刚奉李士稷之命返回广州的何六,正和闲赋在广州的陈显良低声着不知在交谈些什么,看着许久未见的陈显良,这些日忙碌的李士稷都快忘记了这么号人物,天地会在广东的影响不小,而红巾军中如今也有不少天地会的会众,自己之前因为怕有陈显良在,会让在红巾军中天地会有了领头之人抱成一团,影响自己对红巾军的掌控,所以才在刚攻下广州城不久,就让陈显良的军权,让其闲赋在家,现在想来,这样做实在是有些草率了。
想到这,李士稷笑着快步走向陈显良和何六二人,而陈显良和何六见得李士稷走向自己,也是连忙起身笑道:“恭喜越王啊,越王今日大喜之日,我等二人定要不醉不归“,李士稷听此笑道:“若不是本王今日大婚,怕是难见陈兄弟一面啊,何兄弟的大名,本王也是久仰许久啊,今日本王定和两位兄弟尽兴而归“。
说罢,李士稷又是笑道:“本王听闻陈兄弟在进了广州城后,一直都是深居简出,陈兄弟仍是有大才之人,怎可如此悠闲在家,本王有意让陈兄弟帮吉水先生分担重任,让陈兄弟担任礼部尚书一职,不知陈兄弟意下如何“。
陈显良听此心中一阵嘀咕:“老子在广州城深居简出,还不你因为你越王一进广州城就下了我兵权,我要是不小心点,说不定就被你越王给砍了脑袋“,但陈显良又听李士稷要让自己担任礼部尚书一职,心中不由暗想道:“你越王刚下我兵权,又让我这个大老粗担任礼部尚书,这是要我坐着个虚职,安分养老啊“.
不过陈显良这些天也想开了,想当初自己聚兵近二十万,打了三个多月也没打下广州城,最后还被清军一阵反击,打的只剩一万多人,要不是红巾军南下,说不定自己就要被清军给剿灭了,现在自己只要抱着红巾军这棵大树,安安分分做好自己分内之事,想来这越王也会让自己荣华富贵的过完后半生吧。
想到这,陈显良笑着回道:“在下本就是红巾军的一分子,能为越王分忧,属下求之不得,只是属下以前都是带兵打仗,从未当过什么礼部尚书,要是有何不妥之处,还请越王多多指教“。李士稷听此笑道:”陈兄弟若有什么不懂之处,自有礼部的官吏会告知陈兄弟,陈兄弟只要走马上任便可“。
说完,李士稷又看了看一旁的何六说道:”何兄弟仍是最早在广东举起反清义旗的英雄,如今何兄弟能投入我红巾军中,与本王一起为反清大业而战,是本王的荣幸啊,本王如今正在广州城整编出一只两万人的大军,等到整编完毕,本王希望何兄弟能但任这支大军的统帅,不知何兄弟意下如何“。
李士稷话落,不仅是何六听此心中一惊,陈显良听此也是大吃一惊,见得李士稷这般看中何六,陈显良心中也不知是什么味道,而何六也没想到,自己本以为这次被李士稷调回广州,也是如陈显良一般闲赋在广州城无所事事,却没想到李士稷还能让自己有统兵的机会,虽然如今统率的不是自己的起家人马,但也是出乎何六的意料,想到这,何六连忙喜道:”属下但凭越王调遣,李士稷见此笑着满意的点了点头。
等到吉时快到时,李庚云连忙让李士商催促还在大堂与红巾军军政要员联络感情的李士稷快些去林府迎亲,林翁源在李庚云南下广州后,左思右想了数日,觉得林家和李家已要结为秦家了,林家也算是踏上了李士稷这条贼船,而林家的生意也大半在广州城,所以林翁源也是在去年年底赶到了广州,并把林玉儿接回林家在广州的新宅,弄得李士稷已有十数日未见林玉儿,在林翁源还未南下之时,李士稷每日用饭时都能见得林玉儿,有一日,李士稷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邀林玉儿去广州城外游耍,回来却被李庚云冷声教训,之后李士稷只好郁闷的安心南越王府的政务了。
李士稷骑着那匹跟随他数年的高大黑马,缓慢的走向林府,心中不由感慨,自己自出世后,虽然一直分不清自己是后世的国防生,还是李府的二少爷,但李士稷却是一直将李庚云和田氏当做自己的亲生父母对待,而如今,自己已是要迎娶自己心动的女孩,到时还要生儿育女,李士稷的灵魂不再只是和李士稷融合了,李士稷也将和这个时代融为一体。
广州林府内也是一片喜气洋洋,林翁源也是忙碌的迎接这前来祝贺的客人,只是林翁源没想到,有许多客人平时交往不深,只有数面之缘也是不请自来,林翁源也是久经人情世故,哪不明白这都是李士稷的面子,当初李士稷为和李家还未相认之时,怕有不少人都以为李士稷之前是个山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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