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嘛…e…我给你好好的收起来了,瞧,这呢。”辜飞燕心情愉悦的从领口拉出一条项链,黑色的绳索,吊着一块薄荷绿的玉石。
“嘻嘻,喜欢吗?你会是我最满意的一件作品――当然,是目前。”
董然越发觉得不对劲,不单单是孙青易对向自己的那双露着胆怯的眼睛,外加她忽然与王思白极为亲近的状态――要知道,她之前尽管有表露出对王思白的好奇与向往,却也绝不可能如此迅速的、自来熟的贴上去。
很奇怪。
特别是在他提出要离开时,她眼中闪过一瞬狡黠的笑意,分明不是孙青易会有的神情,太奇怪了。可王思白没有一点察觉出异样的表现,是否真是他想太多了?
罢了,找个理由回去看看吧?就说他刚才遗留了东西。
董然在地下停车场犹豫的徘徊了几分钟后,果断重新回到楼上,王思白好似早就意料到他的来意,侧过身,让他进屋。
刚入眼的便是一地的沙土,与一个形状奇特的法器。
顿时明了。
“假的?难怪、难怪……”难怪他无法解开她身上的符咒,难怪她会那么干脆的答应他的要求;原来他并不是完全了解辜家的秘术;原来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灵石力量只是一个幌子,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我们被耍了。”王思白简洁的总结道。手里捏着一枚还带着温热体温的小耳钉。
孙青易站在浴室里打量她的新身体,这具身体瘦且高,确切的形容,像是bjd球形关节人偶,手腕关节、膝盖、左胸口皆烙印着一个“辜”字,嚣张而又霸道的宣誓着所有权。
她摆脱了真材实料的锁铐,却带上了可能永远也摘不下的束缚。
什么狗屁玩意儿?!
她愤怒的一拳捶向挂在墙上,镶有金边的镜子――没有痛觉,被碎片割破的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甚至没有一滴血液。
绝了!
“我在外面等你,晚上有个宴会,你得跟随我参加。”这是辜飞燕离开房间前说的话。
参加宴会的礼服,已经搁在床上了,她匆匆洗了一把脸,试图使自己显得更加冷静,她不能再被摆一道。
是一条v领修身的红色礼服,毫不吝啬的展露着性感又白皙的背部,从后颈到隐约可见的腰窝,她漏说了一处,后腰上也有一字。
她无法反抗辜飞燕的压迫,带上了一条黑色的项圈,以及一副遮掩半张脸的蕾丝面具,已然透露了她们即将去的是何种宴会。
“不想落入垃圾的手里,就给我乖乖听话,小宠物。”辜飞燕亲昵得搂上孙青易纤细的腰,她满意的收紧了手臂。“你要是有不喜欢的地方,等你表现好了,我或许会给你改改。”
孙青易脚下一个趔趄,措不及防的贴上了辜飞燕的身体,项圈铁链的另一头握在辜飞燕的手里,足有半米长,颇有份量。“呵呵,如果身上没有那么多的标记,我或许能够欣赏你的杰作。”
辜飞燕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虚伪、礼貌的浅笑,她带着改造过的孙青易成功吸引全场的注意力,她球形关节暴露在每个贪婪的视线下,却又因为上面“辜”字,望而却步。
“我要看看你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利益。”辜飞燕拽着铁链,迫使孙青易弯下腰,嘴唇贴着她的耳畔嘶嘶低语。“不要说话。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只要保持面无表情,做个没感情的哑巴就行。”
孙青易欲言又止,她真切的感受到了直白又炽热的打量目光,而胆怯带有惧意、厌恶的眼神,则是投向辜飞燕的。这个金毛小鬼能使他人投来那种目光,想必是不简单。
辜飞燕饶有兴味的抬眼欣赏个子高于自己的孙青易,像个食了蜜的小熊,甜滋滋的望着她,舔了舔嘴唇。
一眼望去,那些人带来的宠物,一个比一个无味无趣,瞧着没有半点食欲。还是她的宠物有格调。
孙青易被辜飞燕盯得毛骨悚然,她感觉自己像是一盘即将上桌的菜肴。在她的礼服下,大腿处藏着一把利器,是上回在比赛中辜飞燕赠予她的利器,同样涂有剧毒。紧紧贴在她的大腿上,只隔着一层皮质的带子,用来插刀的。
很明显,她希望她跟人搏命。
“你――唔!”孙青易刚发出一个音节,她的侧腰立即遭到辜飞燕一记掐。
“嘘,别说话。”辜飞燕难得轻声细语得缠绵在她耳畔。“这里的“宠物”都是哑仆,你不会想暴露的。你该明白暴露的后果是什么。”
孙青易本想张口调侃一句,有谁敢在她这小鬼面前不识趣,小鬼也有怕的事?但瞧着她的正儿八经的眼神,识趣的咽回去了。
这时,一个陌生男人牵着一个打扮怪异的小孩子,迎面向他们走来,男人摘下帽子,朝辜飞燕微微一鞠躬。
“好久不见!辜小姐。”
“是好久不见了,你口味还是一如既往。”辜飞燕轻蔑的上下打量了一遍男人身旁的新宠儿,那张稚嫩的脸蛋,就算刻意化着不符合年纪的成熟妆容,也依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毫无食欲可言。
她顺势转移话题,明知故问道:“不知道这次,主办方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听说,是一个人。”男人神秘兮兮的说,末了,又补充道:“和之前的哑仆不同,据说是个实力强大的女人。”
“一个实力强大的女人?那会是谁?”辜飞燕不禁在心里嗤笑,要真是一个实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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