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几位粘膜工人在闹着涨工资,辛辣食物会增加其他员工的工作负担,到时候工作效率降低了,别的部门投诉的话可不要怪它。
粘膜工人,涨工资?
啥意思?
尼玛为什么自己和自己说话还这么费劲啊啊啊?
唐小诞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好歹也是学医的,就自己给自己翻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我有胃病,难道是胃溃疡?”
谁想脑攻像是炸了毛的喵星人一样立刻反驳:小喂才没有病!不过是要求涨工资而已,只要诞总你最近几天饮食清淡一些,我们的现金流就能应付得过来!
唐小诞:“……”
谁来拯救我脆弱的世界观。
虽然不想问,但是唐小诞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现金流是?”
脑攻解释:就是血液里的营养物质和氧气啊,各个部门都靠它们发工资维持生计呢。小薛可是个尽职尽业的快递员,送来工资,带走垃圾,服务简直不能更好!
联系上下文唐小诞终于听明白了,小薛是血液的名字,工资是营养物质和氧气,自己的胃可能有点小毛病,需要增加胃部供血量。
这个好办。
对着胃的地方,唐小诞在衣服外面贴了个暖宝宝。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胃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她还笑着调侃自己:“诞总亲自给小喂涨工资,它开不开心?”
脑攻:……
为什么这话由诞总来说,感觉像是个脑残。
为什么刚刚好像同时也骂了自己?
脑攻沉默了。
“一枝花医药馆”坐落在小镇的老街上,位置不大好,靠近街尾的地方,人气惨淡。
一看就没什么生意,亏得大伯母将它夸得灿若桃花,还说什么这年头毕业就等于失业,在别人手下干活哪有自己做店长舒服等等。
唐小诞听得头晕脑胀,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脑子一发热就信了大伯母的话,被忽悠着签了合同,屁颠颠跑来继承这家破医药馆。
签完合同办理过户移交手续的时候,才被告知这家医药馆账面上竟然有三十多万的负债,法律规定继承医药馆的同时也必须继承那三十多万的债款。
所以,唐小诞在没有工作的情况下,又背上了三十多万的欠债。
等她想找大伯母好好讲讲道理、谈谈人生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全家已经移民加拿大去看星星滑雪享受肆意的人生了!怪不得要急急忙忙找她将这不值钱的铺面扛下来。
“呵呵。”
唐小诞朝向加拿大的方向比了个中指。
看着已经属于自己的这间医药馆,唐小诞冥思苦想,欠的三十几万该怎么办?
开个小诊所?
玻璃柜里还有一些药,可大部分都已经过期了,需要处理。
再说,这里地段实在是太偏僻了,人流量稀少,生意肯定不好做。
三十几万每天的利息都让唐小诞心惊胆战。她真怕自己熬不过国家发展就被债务给拖累死了,只能再考察考察从长计议了。
傍晚的夕阳作伴,唐小诞一个人去新街吃了酸辣粉当做晚餐。
之后,她在小镇上溜达了一圈考察行情,最后不得不承认,要是在这里开诊所,最多只能混个温饱,那三十万的欠款是别想还上了。
哎。
唐小诞叹着气回去,烦恼着自己未来的日子该怎么办才好。
晚上八点的时候,她将“一枝花医药馆”关了门,自己去了后院整理房间,她准备在这里住几天。
就在她铺床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个吧唧一声的巨响,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什么人?小偷!?
唐小诞顺手拿起身边的木棍,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寻了过去。
等她走到外面大堂的时候,入眼的画面却让她整个人都傻掉了。
只见大门好好地闭着,但是大堂中央却立着一颗奇怪的大树!
树干黑黢黢的像是深夜,树枝并不茂密,树叶也很稀少,看起来很奇特,树叶是碧绿色的,非常漂亮,叶片里流淌着绿色的光,剔透又有种宁静的美。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铺子里会无端出现一棵树?
更诡异的是,这棵树竟然还开口对自己打了个招呼:“你、你好……”
唐小诞转身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我又产生幻觉了,一定是今天吃太饱撑着的缘故。”
那棵树说话的声音很虚弱:“我好难受……”
医者父母心,哪怕只是面对一棵树,唐小诞也停下了脚步。
反正如今奇葩的事遇得多了,她的接受能力已经飙升到一个异常诡异的高度。
唐小诞问:“你哪儿不舒服?”
那棵树可怜兮兮道:“我好热。”
唐小诞回房间拿了红外线测温仪过来,在树干上哔哔哔点了几下,测了个平均温度,然后很冷静地回答:“你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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