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深冲了过去,我和百尺老道只好也跟着过去,这时那女孩子和三个青年已经进了蓖麻地,那些蓖麻不知是什么品种,足足两米来高,密密麻麻一大片,人钻进去完全看不到影儿了。
我心说不好,那位美女八成已经遭了毒手,连忙招呼百尺老道和智深抄家伙。
这附近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情急之下我捡起块土坷垃,百尺提着一个破塑料袋,智深抓了把树叶子,也不管有用没用,凶猛的冲过去。
刚到蓖麻林边,我们就愣了一下,只见三个青年表情淡然的从左边走出来,而白衣美女一脸冷漠的从右面走出,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们速度太快一时间刹不住车,跟那美女和三个青年碰了个肩对肩,然后才停下互相看看,都感觉无比尴尬。
百尺老道小声道:“看吧,装什么老好人,吃饱了撑的。”
我正要反讥他几句,忽然听见刚过去的一个平头青年大叫一声:“我钱哪去了?”
另外两个青年忙问道:“怎么了?”
平头青年恶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我兜里的几百块钱刚刚还在,现在没了。”
说着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把裤兜翻个底朝天,果然是一毛钱也没有。
“别开玩笑啊,咱们的路费可都在你那。”另外两个青年急道:“刚刚还在?能丢哪去?这里就这么几个人。”
平头青年咬牙道:“肯定就是他们偷的,鬼鬼祟祟的都不像好人,那女孩,你别急着走,我钱丢了,你们得给我个交代。”
女孩子回头看了一眼,皱眉道:“我会偷你的钱?”
平头青年道:“那说不准,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偷都不会说自己是小偷。”
女孩子冷笑一声走了回来,“你想怎样?”
平头青年道:“把钱掏出来给我看看,我上面有记号。”
我和百尺老道面面相觑,看到这里都心知肚明了,这特么跟抢劫有什么区别,钱上还有记号?也太小儿科了。
百尺老道小声问我:“你怎么看?”
我笑了下说:“先看看这美女怎么办,咱们三对三怕个鸟,何况智深一个能顶俩。”
这时女孩子道:“笑话,我凭什么把自己的钱拿出来给你看?”
三个青年一起嚷嚷道:“不拿出来检查一下谁都不准走,还有十几分钟就开车了,不说明白都别想上车了。”
我和百尺互相看了一眼,这倒是个麻烦事,和这三个家伙撕扯说不定真误了车。
女孩子道:“反正我是不会拿出来的,难道你们还想抢劫不成?”
平头还要争辩,和他一起的一个疙瘩脸拍了他一下,冲我们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各位,丢了钱我们确实挺着急,但并没有什么恶意,要不这样吧,你们把钱包行李都放一边,谁都别动,那边不是有个警察暑,咱们报警等警察来处理,怎么样?”
我一听暗暗觉得奇怪,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丢钱了?
女孩子看了眼车的方向,显得很焦急,一跺脚把钱包拿出来丢在了地上。
智深和尚一心普度世人,压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且偷东西在佛门可是大罪,这会儿就雇着蒙圈了,看见女孩扔钱包,他麻溜的把包裹摔在了地上,瓮声道:“我可没偷钱。”
他们俩人一表态,我和百尺就尴尬了,稍微一迟疑,就好像是我们偷了似的。
百尺老道叹了口气,把身上背的包袱扔了下去,我一看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啊,就把光秃秃的一百多块钱掏出来放在了地上。
那疙瘩脸瞅着我背上的祖师爷画像,道:“那个你也得拿下来。”
我一听就火了,骂道:“白痴啊,老子还能把钱藏在画里?”
平头冷哼道:“这年头小偷手段高明,那谁说的准。”
“好!”我把画取下来打开,“看着,上面有没有?看清楚了!”
平头横了一声,算是不计较了,低头看地上的东西,说道:“我们去报警,这些东西你们暂时都不能动啊,说不定我的钱就在里面。”
我们都很不耐烦的点点头,疙瘩脸这时指着一旁的毛草丛说道:“不行,先把东西放在那草丛里,才保稳,对不住了各位。”
我们虽然觉得奇怪,但都等着上车,也不想跟他们计较这些细节,只是悄悄拦住去路,防止他们抢了东西跑路。
三个青年提着东西并没有做出异常举动,并且光明磊落的当着我们的面扔进草丛中,完事拍拍手,意思是说,看吧,咱们也没动。
平头青年说:“好了,东西咱们都没打开,现在放进草丛了,我们仨去报警,还有六七分钟时间,不会误车,你们等等。”
说着三人转身离开。
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这也太莫名其妙了,细细一推敲哪里都不对。仔细盯着三人的背影看,忽然发现那疙瘩脸身上的羽绒袄略显臃肿,好像比刚才胖了一圈,心里咯噔一下,回头再看向草丛,只见那里露出一个包袱的一角,而刚刚这个位置好像放的是智深的包,但智深的包袱是淡灰色的僧人包,这个包却是牛仔布的。
我连忙说道:“不好,偷梁换柱,咱们的东西被调包了。”
百尺和女孩子、智深愣了一下,都没反应过来,可能是因为刚刚明明看见东西扔进去的。
谁知我这一喊,前面那仨青年却露了形,拔腿就跑,这下傻子都看出来不对了,我们跟着后面就追。
百尺惨叫一声:“杀千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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