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指的是左面的通道,那里的弧度弯口处光线有些暗淡,隐约有个穿着彩色衣服的女人静静的站着。
我们都吓了一跳,不过接着感觉不太对,因为那女人的身体毫无立体感,而且一动也未动。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手电照射过去,顿时全都长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副彩色壁画,壁画上的女人正好看向这里。
磊子嘟囔道:“妈的,这鬼地方太吓人了。”
我踢了他一脚:“哪有你咋咋呼呼的吓人。”
锤子走过来问道:“接下来该怎么走呢?”
阿晶和磊子同样看来。
我看了眼右面直下的通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让我想起了天官秘术上所说,一个人生前的所作所为,死后都会给予评价,善多者走轮回,恶多者下地狱,这种说法在很多天官秘法和阵法上都有形象化的表现,而这里的两条道就很可能就代表着升仙与地狱。肉猴子那么恶心的东西大爷爷都可以搞出来,这下面代表地狱的通道里有什么,简直不敢想象。
“当然是左面。”我第一个窜了过去。
几个人一起到了壁画处,发现弧度口后面通道弯弯曲曲,两壁都贴着仿佛大理石一般的砖石,上面画满了彩色壁画。
眼前壁画上的这个女人穿着的衣服有点怪,很像苗族那种少数民族服饰,色彩斑斓,而且上面吊满了零零碎碎的挂坠。
这时候阿晶用手触摸了一下壁画,又捏撮了一下,道:“难怪可以保持这么久而不褪色,原来表面涂了防风蜡。”
我问什么是防风蜡。阿晶解释说是一种可以防腐化风吹的蜡油,很珍贵,涂抹在墙壁上晶莹透明,如果不刻意破坏可以保持几百年。
几个人接着走下去,发现这种造型的少数民族少女有很多,背景是一处花草茂密的山谷,而这些女人好像在朝拜什么,满脸的虔诚。
这些画具体是什么作用我就不懂了,书上没有相关的描述。不过阿晶懂的倒是不少,她边走边给我们解释:“这应该是解放前西南某处生苗在敬拜神灵的场面,她们穿的服饰是节日盛装,不是大日子绝不会穿起来,但这里的参与者全是少女就有些奇怪了,前面应该还有别的吧。”
我们一起加快了脚步,走了十多米画风一转,发现彩装少女没了,出现一群金色盔甲,脸带纱巾,头扎发箍的女人。
尽管我和磊子都知道这仅仅只是画而已,但还是被这些女人的模样给整的面红耳赤,这些女人无不是身材妖娆丰满,而且金色盔甲只是护住一些重要部位,露在外面的地方仍旧让人想入非非。
磊子鼻血直冒嚷道:“我的妈,春工图啊,这是哪个混蛋画上去的?啊!技术不错啊,简直太刺激了。”
我踢了他一脚,骂道:“胡说八道什么玩意?你思想太不健康了,我们要用纯欣赏的眼光去看、去体会,去畅游在祖辈艺术家无比高超的技艺海洋中。”说完擦了把鼻血。
磊子道:“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一起欣赏欣赏。”
这时我突然发现锤子和阿晶的表情很异常,惊恐不安,惶然失色,跟活见鬼一样。
我拍了锤子一下问道:“咋了这是?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锤子神色不属的摇摇头,和阿晶对视一眼,继续往前走。
没什么才怪!我追上去故意问道:“阿晶导游,你不是什么都懂吗?这金甲女人是啥玩意,给解说解说呗。”
阿晶罕见的露出一丝慌乱,脸色在荧光下显得深了不少,好像是红了,摇头道:“不太懂。”
她这种人绝不会因为区区几副露骨画而露出这种神色,我心里更加好奇,追问道:“你不可能不懂吧?你看磊子鼻血都流下来了,你不说明白,他接下来干活都没劲啊。”
阿晶莫名其妙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锤子替她解围,怪腔怪调道:“不是人,是一种十分可怕的生物。”
这种说法跟说猪肉不能当肉吃是一个道理,纯扯淡,不过我不打算继续追问了。
这金甲女人只有二十来个,再往前画风又一次变化,这次就比较恐怖了,竟然是一群毒虫,蝎子、毒蛇、蜈蚣、蝙蝠……等等,叫的出名字的,叫不出的,密密麻麻一大片,而且个头比人都大,但奇怪的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动作,匍匐在地,好像是朝拜着什么。
磊子一旁喊道:“画师绝对是个精神病患者,这些画完全没有意义,一会儿美女,一会儿毒虫,美女与野兽还是咋了?”
没人理他,这时候阿晶和锤子到了前面一副画旁停了下来,我走过去一看,发现是一处山坡,坡顶有张石桌,桌旁坐了两人,一个是位面容俊逸的中山装男子,他正举杯看天,姿态洒脱豪放;另一个是位蒙面女人,她身子纤柔,白衣飘飘间乌黑长发迎风飞舞,尽管看不清面目,但让人一见就升起一种惊艳感,如果前面那些女人是漂亮,那么这女人就是绝美,简直是气质上的一种升华。
我看了眼前面,这一串壁画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就对阿晶说道:“我听说画画有写实和写意之分,实物画大都讲究一种艺术与内涵,抽象写意画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意义很难猜测,可能就是画者随意涂鸦的幻想,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反正这玩意儿我是看不懂。”
阿晶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这里所画的很可能是真实发生过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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