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有音讯,但只要明王此时还想从自己这探得什么消息,那便说明飞儿定然安全,只是怎又会牵扯到什么南域太子这等听都未曾听过的人物身上,反正也想不通,那便不去想,只要不让明王得逞便是,于是冷冷的答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你又有何干?”
明王本想以言相逼,从冷月辰的表情中探寻那南域太子所言是否属实,可谁知冷月辰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在他听来却更像是铁一般的事实,愤怒夹杂着嫉妒让他顿时丧失了理智,如同一头猛兽般转眼间便移至冷月辰跟前,尚未等冷月辰反应过来,便已将她的双手牢牢固定在了身后。此时冷月辰的双手被明王紧紧的别在身后,自己则背靠在墙上同正怒视着她的明王对视着,由于两人几乎是面贴着面站着,从明王鼻中喷出的怒气扫在冷月辰脸上带出一阵痒痒的感觉。
二人就此僵持了许久,明王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冷冷盯了冷月辰一眼便松开了双手转身背对着她说道:“明晨你随我入朝,届时若你执意要嫁与那南域太子,休怪我对你那宝贝弟弟不留情面,你好自为之”,说完也不待答复,便径自离去了。
终于得了自由的小善忙不迭的跑进里屋来,围着冷月辰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确定并无大碍后方才长长的叹出一口起来。刚刚在外面只听得里屋响起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还以为那明王对小姐做了什么不雅之事,现今看来,只是有惊无险,才算放下心来,只好奇的问道:“小姐,那混蛋又来找你作甚?”
冷月辰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便陷入了沉思,她也想知道明王今日所说的怪异言论究竟意味着什么?
9
自朝中回到府邸的曲邬,尚未等的及换装,便朝后堂跑去,她要第一时间将今天在朝堂之上的所见所闻都说与冷云飞知道。
当她兴冲冲的跑回自己屋内时,除了看到几个侍女外并无冷云飞和二娃的身影,忙焦急的问道:“你们在此作甚?”
侍女们见公主如此慌张的跑进屋内,忙跪下身答道:“奴婢们正在为公主殿下清理房间。”
“好的,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众侍女见公主已发话,便也依次退了出去。
由于府邸是明王为南域皇族安排的下榻之所,自刺客时间发生后,明王又加派了人手保护他们安全,所以除了曲哼之外,曲邬将冷云飞和二娃藏于自己卧室中的事情并未让任何人知晓,包括自己的贴身侍女。今晨离去之前,还专门吩咐了不许任何人进入房中,可眼下看来,冷云飞和二娃定是发觉不对藏起来了。
于是曲邬连忙将房门锁死,朝里屋走去,边走边小声的唤到“冷云飞?二娃?你们躲在哪了?”
正当她在屋内找了一遍没发现任何人影之时,忽觉身后传来异样,尚未来的及转身,便已被人从身后牢牢固定在了怀里,只听那人戏虐的说道:“这南域公主的味道就是不一样,闻着就让人想吃肉喝酒。”
不用看也知道说话之人定是冷云飞无疑,曲邬对她这越来越没正形的态度早已见怪不怪,所以并不反抗,任由冷云飞这么箍着。
冷云飞见曲邬非但不似往常一般反抗,甚至还无动于衷,甚觉无趣,却又不甘心的继续挑衅道:“哦哟,都说南域人性情生猛,怎得这南域公主却温顺的似一支小羊羔,不如让本公子看看这小羊羔到底生的如何俊俏”,说着便腾出了一只手往曲邬下巴上伸去。
曲邬见她越来越放肆,本欲发作,却忽然灵光一闪,抓起冷云飞伸过来的手便一口咬了上去,此情此景恰似当年冷云飞咬她的样子,笑意瞬间在曲邬眼中散开。
只见冷云飞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逼的是又叫又跳,连连求饶,曲邬坚持了好一久,觉得也咬够了,方才高抬贵口放开了冷云飞的胳膊,一圈隐约带着血色的精巧牙印赫然刻在了冷云飞的右前臂上。
冷云飞一边擦着眼角溢出的泪水,一边抬着手臂不停的吹着气,仿佛刺骨的痛感能被一下下的吹散似的。
在一旁看着冷云飞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二娃,想笑又不敢笑,只是低着头不停玩弄起手中的桌布来。
曲邬看着冷云飞那副囧样,轻笑片刻方才说道:“这便全当是还你当年之礼,你也不用谢我,至于今日朝堂上所发生的事情,看你也并无兴趣知道,那我便也懒得说了。”
“哎呀,别啊,这礼我收下还不行么,快给我们说说,计划进行的是否顺利。”
曲邬又瞅了眼冷云飞依然翻着泪光的双眼,轻哼一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和太子哥哥就是上了你的当,以为那涵曦公主真的会拒婚,谁知道这中原公主答应的倒是爽快。”
“你说什么”,冷云飞早没了先前玩世不恭的态度,猛的从座位上蹿了起来,圆瞪着双眼惊诧的喊出声来。
她这过于突然的举动着实把曲邬和二娃吓了一跳,二人不知她是因为计划有变而表现出如此巨大的反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反正觉得她定然是反应过度了。
冷云飞似乎也觉出刚才有些失态,一边诧异于自己的表现,一边尴尬的笑了笑复又坐回到椅子中接着说道:“额.......其实这个嘛.......那最后怎样?”
曲邬斜了她一眼继续说道:“还好太子哥哥是重义守信之人,并未被美色所惑,还是向中原皇帝提了赐婚一事。”
“那皇上如何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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