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内里就连桌子也没有,只有几张破旧的和老人p股下一样的椅子,除了这些,估计也就只有自己身下的床可以算作家具。不过大概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少现在,他的身体就因为睡这个床而显得腰酸背痛。之前被小娃儿压上来会这么痛,估计也是这床的缘故。
想了想杨亭旭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贫如洗这四个字的总结。这让不算怎么富裕,但是至少生活舒适惯了的杨婷连心里有了不小的落差。视线也跟着垂下,闭上眼想当做这只是自己的某个梦境。却不想视线在下移的过程中对上娃儿泪汪汪的大眼睛。顿时,杨亭旭逃避的心理被一阵疼惜的情绪给淹没。叹了口气的对着仍旧掉着金豆子的娃儿拍了拍床缘的被子,轻声道:“娃儿,上来。”
含泪的娃儿立刻爬上了床,整个上半身靠着杨亭旭,轻轻抽泣。
再次叹口气,杨亭旭抬手略显僵硬的摸着娃儿的脑袋。这才发现娃儿的头发有些枯黄,有的地方也打着结。而且娃儿的身子很瘦,躺在杨亭旭怀里的身体也有点烙人。杨亭旭轻拍着娃儿的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掌下背脊上根根肋骨。
被拍的舒服的娃儿仰起头,含着泪朝着杨亭旭绽开一抹笑容。虽然看起来可爱,但是杨亭旭这次却只看到娃儿略显青白的脸色,以及稍嫌暗淡的嘴唇。这幅样子虽然比不上杨亭旭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非洲难民,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娃儿身上的短褂在杨亭旭的细看下感觉像是由大人的衣服改制而成的,显得不那么合身,那短褂上也是打满了新旧补丁,新的还有颜色,旧的已经同短褂一样洗的发白。
看着娃儿,杨亭旭就忍不住对比了一下自己的童年,虽然说自己童年过的不是太好。但是至少衣食无忧,物质生活过的还算完美。
假如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娃儿……杨亭旭忍不住将自己带入这个想法,想着想着便沉入思绪中,两耳一闭,再也听不到外面一丝一毫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求飘飘~
2、一 ...
两年后,几亩农田里,一个打着赤膊的男人挥舞着一把镰刀熟练的收割着田里的小麦。头顶上一轮太阳高高的挂着,毫不客气的挥洒着自身的热量,让下面的农家汉汗流浃背,丝丝汗珠顺着鼓起的肌r缓缓流下,滴在小麦尖上……
“杨小弟!”突然农田旁的小道上响起一道女子的喊声,相较于城里女子的低柔婉转而显得豪爽的声调尽显农家女子的热情,让人忍不住笑着应声。
田里的庄稼汉显然听到这声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起腰的应了声:“哎,王大嫂找我有事?”
穿着布裙,头上绑着一块布巾的农家妇点着头含着点无奈,好笑的说:“你家娃儿又在学堂里和人打架了。”停顿了片刻,像是忍不住的补了句,“其实要我说,杨小弟,你根本不用每次都去。要说小孩子么,就是打打架才健康。要是我家那只小老虎哪天不打架,我才要奇怪呢……”
原本还好奇女子为什么会在农活时来叫自己的农夫,听到这里也就笑的略微无奈的朝着女人点点头:“知道了,王大嫂。不过我还是去看看比较放心。”说着,在王大嫂离开后,将手中的镰刀放到身旁地上的竹筐里,弯腰挎着竹筐朝着一旁的农居走去。
学堂内,两个才到总角的娃娃正面朝墙壁的站立,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夫子正手持一把木尺的在两娃儿身后来回行走,时不时的敲上一记矫正两娃儿的姿势。被敲打的娃娃会疼的龇牙闷哼一声,不过立即的会趁老夫子转身的当儿狠狠的瞪一下对方。
一会儿,似乎老夫子走累了,就站在两娃儿的身后慢悠悠的开口:“说……你们有没有错。”
站在右边穿着稍嫌破旧的娃娃抿了抿唇,倒是左边穿着富贵些的娃娃开口了:“老夫子,我没有错,是杨娃儿他莫名其妙的打我。”
“才不是!”被叫做杨娃儿的娃娃立刻红了眼眶喊道,“才不是,明明就是他先动的手。”
一旁听到杨娃儿反驳的娃娃赶忙出声:“没有,我才没有,明明是……”说着狠狠瞪了眼杨娃儿。
“好了……”老夫子被两个娃娃的争吵弄得头昏脑胀,正思考着是不是应该继续罚两人站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男人匆匆朝这边走来。显得略微浑浊的眼立刻闪了一下。
同样看到来人的两娃娃立刻露出了截然不同的表情,原本还在瞪人的娃儿立刻收回了视线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而眼圈红红的杨娃儿则是向前一扑:“爹爹!”
来人正是刚被王大嫂喊下农田的人,也是穿越到这里已有两年的杨亭旭。
“娃儿。”杨亭旭笑着弯腰抱住扑过来的小娃娃,随后直接举起的让杨娃儿圈住自己的脖子坐在自己的右臂上。然后大步朝着老夫子走去。
“夫子。”杨亭旭弯身行了个礼。
老夫子抚着须眼里闪过满意,语气温和了些许:“紫旭,我这次叫你来,本没有什么的。只不过两个娃娃打了一架。只是现在,这两个小娃儿却都不肯承认自己动了手。所以……”
杨亭旭点点头,明白老夫子话里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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