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桃花劫,就是女人带来的劫难。小子,现在你明白了吧。”老道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瞥了瞥方山彤。
听说打死了人,方山彤也吓傻了。
“叔,我该怎么办?”此时的柳自在的确有点六神无主了,杀了人恐怕会被毙的,何况自己一下干死了两个,最轻恐怕也会判无期,一辈子只能在牢里呆着了。
“这一切有没有人看见,那个店主哪?”老道问。
“一开始店主就吓跑了,一直没来。”回答的是方山彤。
“那就好。”老道松了口气,对柳自在和方山彤再三叮嘱。
“你们一定要记住,这里什么都没发生,明白了吗?”
方山彤和柳自在对视眼一眼,默默点头。
“姑娘,你先回去吧,柳小子你留下,我还有话跟你说。”
方山彤走了,只剩下柳自在和老道两人。
“老头,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把她放走了把我留下什么意思啊?”
老道一脸苦笑。“你个小兔崽子,看来你老爹把你完全教坏了,完全不知道尊老爱幼。”
“爱幼?”柳自在左瞅瞅右瞧瞧一脸茫然。“没看到小屁孩啊?”最后目光落到老道身上,一脸恍然。“难道你指的是自己?我靠,难道还没我大吗,哎,看来是你生得真老相。算了,下次一定照顾你脆弱的心灵。”
老道。“......。”
瞅了瞅日头。“得得得,不给你瞎扯了,办正事要紧,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回我那儿吧。”
这是长阳县城里最普通不过的一座四合院,门前有棵大槐树,黑色的木门都老的掉了漆。上面写着两幅对联。上联是‘白鹿青牛迎法驾,”下联是“羽衣象简演朝仪。”横批是“你也来了。”
院子里是几间青瓦房,房檐上长满了青草。
柳自在打量着四周一脸的同情。“怎么,这就是你的宝刹?真够古老的,是不是看房子上那些破瓦估计没有二百五也有一百多年了吧....。”
老道一脸尴尬。“小子,你不要小瞧我老道,这只是老道临时租下的暂时居所。对了,你小子偷我的的钱还没还哪,快点拿来。”
柳自在一脸诧异。“老头,按辈分我该叫你什么?”
老道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下意识地回答。“师爷啊。”
柳自在一脸鄙夷。“我靠,你还说你不小气。长辈见了晚辈至少得给个十万八万的见面礼吧。你这里面才几千块钱我都没嫌少,你还好意思跟晚辈要,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抠。”
老道:“我抠?”老道死的心都有了,跟这小子说话我至少折十年阳寿。这是什么狗屁哲理?叹了口气,心说,不跟着小子瞎扯了,扯多了都是眼泪,为了那事我忍了。
只见老道关好院门,一脸正色地对柳自在说道。“小子,咱们先说正事。”
见老道一脸正经,柳自在也收敛了嬉笑神态,点了点头。
望着柳自在老道一脸凝重地说道。“小子,你闯大祸了,这个老道不说你恐怕也明白了。”
柳自在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然后重重地抽了一口。望着老道神色极为平静。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老道笑了,一拍大腿得意地笑了。“痛快,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自在,说实话老道就喜欢你这一点。一点就透,不像上次那个榆木脑袋似的,来求老道帮忙,老道愣是搓了半天手指头,都快搓肿了,他愣是没醒悟过来,直接多拿点钱不就完事了嘛,可恨那孙子又是哭嚎又是磕头,那都没钱好使。还有,那钱算你借我的,可要涨利息的,你得记着。”
柳自在嘴巴一裂。“老头,你甭给我叽叽歪歪那么多废话,痛快点,怎样才肯帮我。”
见柳自在这么说老道反而不急了,提着水壶倒了杯水,自顾自的喝起来。见柳自在开始不耐烦起来,甚至有抄凳子的迹象。
老道这才干笑两声。“怎么,你小子现在知道急了,现在知道求我了?”
柳自在伸出手指揉了揉鼻子,一只脚踏在椅面上,另一只手抓着椅背。
“老头,我柳自在从来不求人,都是人求我。”
他的举动将老道吓了一跳,恐怕一个言语不和这小太保就抄起椅子砸在自己脑袋上了。
“行行行,小子,算老道求你。我擦,老道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遭过这么非人的对待,就是你老爹当年也不敢....。”
“行了,老头。有话你痛快的说,行不?”
柳自在一屁股做在椅子上,自己倒了杯水。
“只要你答应老道一个条件,老道就是拼着损上几年道行也必定将此厄替你化解,如何?”
老道一本正经,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
将水杯放下,柳自在眼中一片清明,深沉的就像一位历经沧伤的智者,他淡淡地说道。
“说来听听。”
老道强按耐住心头的狂喜和激动,以平缓地语调说道。“帮我去盗一座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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