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古代帝皇科普一下时下俊男美女们的思想, 他要敢把这话拿到大街上去说, 保准被一堆美女喷死。
嬴政沉沉地瞥了他两眼, 冷哼一声,不理会这个歪理一大堆的女人。
“不许再偷看。”嬴正转身,沉着脸警告。
嬴政掩盖上房门,万年不变的脸上,闪过庆幸。刚才他放出棺材后,本想清洁一下身子,不想……
还好发现的早,要是晚了,那他岂不是赤身裸/体被这个大胆女人给看光了!
赵萱看着甩上的房门,撇撇嘴,心下暗忖:切,真以为自己是绝色美男了,就那张冷脸有什么看头,还不如街边的烧烤小哥来得帅。
罢了,不看就不看!
反正以他的本事,也出不了什么事。
赵萱关上门,洗漱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她没有睡下,而是拿起遥控器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眯着的眼睛,遥远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晚平静,并没有什么异常发生。
待到天亮之时,赵萱往身上甩了个清洁术,便出了房。刚跨出房,就见隔壁房门大开,嬴政健硕的身躯慢吞吞从里面走出来了。
“早。”赵萱笑眯眯地与嬴政招呼了一声。
嬴政看着她,淡淡地点了点头,一双眸子深邃如渊,带着丝不迹察觉的深意。
赵萱:“今儿打算先去哪看看?”
巴清故里,在嬴政这里意义不同,如果她没有猜错,他怕是会在这里停留几天,把故人生前生活过的地方都踏遍了,方会离去。
嬴政轻阖眼帘,把眼底异色挡住,漫不经心地说:“你今天不用陪我,我想自己走走。”
赵萱扭眉,略为诧异。
一起生活过几个月,嬴政还从未要求过单独行动,这冷不丁的被拒绝同行,莫名的,赵萱心下忽感郁沉,略为失落。
“行,那你去吧!”赵萱眼眉上翘,装作不以为意地道。
嬴政淡淡睨了她一眼,随即便跨出房门,与她错身而过。
看着离去的人,赵萱心底泛起淡淡不虞。随即扭身,回到房间。
她甩上房门,忽地一下,重重地倒在席梦思床上,随着她的动作,弹性极好的席梦思承受不了突来的重力,反弹了几下。
赵萱星眸闪烁,忽明忽暗,带着点点她自己都不明所以的火星。
火星成燎原之势,在她眼底越扩越大,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烦躁地扒了两下头发,粉红的唇瓣微微瘪起,冷冷地哼了一声。
由他去,还真以为她在死皮赖脸的巴着他啊!
这个镇很诡异,先不说它与嬴政之间这种似有似无的牵联,就说那个山市皆知的失忆事件,便让人毛骨悚然。
正好她无事可做,不妨就去查查此事的源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赵萱这人,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不,思绪转瞬间便被别的事情吸引,心底刚刚泛起的涟漪,没掀起任何波浪,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在嬴政前脚刚离开旅馆时,她也闲不住的出现在了大街上。
清晨的巫凤镇寂静祥和,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在街道上悠闲的散着步。
赵萱在镇尾的中学外头找到了一家早餐店,她向老板买了两个包子,与前来吃早饭的老人们坐到了一起。
她刚坐下,同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就笑呵呵地与她打起了招呼:“女娃一个人?不是本地的吧?”
赵萱把包子放到桌上,礼貌地与老人笑了笑:“恩,不是本地人。”
“难怪以前没见过,你是来这里游玩的吗?现在入冬了,咱们这巫凤镇也没什么好玩的,你要春天来,玩的可就多了,那时,满山都是野花,好看得紧。”老人看着赵萱,似乎很欢迎她的到来。
可说出的话,却莫名让赵萱联想到昨儿的那位前台小妹。
赵萱娇娇一笑,装作没有听懂他的话:“是吗?那到时,我可得再来瞧瞧。”
老人也不以为意,又与赵萱笑了笑,便垂下头,继续吃早饭。
赵萱吃完饭,与老人招呼一声,就离开了包子铺。
老人抬头,看着赵萱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隐隐担忧。
这都冬季了,怎么还会有旅客来巫凤镇?
“贺老,好心被当驴肝肺了吧!”包子铺里,一个看上去年轻点的老者不屑地撇撇嘴。
“我只是提醒她一下罢了。”被叫贺老的老人叹息了一声。
“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不知轻重,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吗?算了,算了,反正也丢不了命,随他们去吧。”
巫凤镇每个冬季都会有怪事发生,这在整个山市都不是秘密,因为只是让人丢掉一到两天的记忆,没有出人命,所以上头的人就算是知道了,最多也只是稍作提醒,并不强行制止外人踏入。
这种丢失记忆的事,早在明清之初便开始了。
据说,那时是每隔三十年才会有一次,可辗转至今,已经发展到一年两三次了,还每次都是在冬季。
说来也怪,这种诡异却又无迹可查的事,每每都是发生在前来此地的外地人身上。从始至终,都没有在巫凤镇本地人身上发生过。
虽然对本地人没有影响,但人心脆弱,好些年轻人在有了钱后,都搬去了市里。如今这个镇上,剩下的也就是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了。
再这样发展下去,巫凤镇早晚会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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