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朝心下一惊,已经将那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只白玉簪。奚朝曾经将它日日带在身上,只是现在,那只玉簪已经碎成了两截。
奚朝伸手拂过那簪子,心里面一时之间思绪万千。
尽管她大病初愈,萧容瑾也并未和她讲过那几日宫中之事,但是也从太子等人从这几人口中,知道当日宫内萧容瑾因为她的安危独自一人去了赵贵妃处的事情。
她总觉得两人之事,萧容瑾一直处于一个很被动的局面。虽然奚朝心里知道,若非有情,她堂堂公主又何必同自己虚与委蛇,但心中总是怕着,自己的地位太轻太无谓,比不过她身上的尊荣,比不过她扶持的萧容瑄,更比不过这国家大业。
她觉得自己心中只有一个萧容瑾,而萧容瑾心中却装了整个大梁。
可到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在这个人心中有多重要。
她想,如果孙老将当日那个问题再问一遍,她定然会毫不犹豫的给出一个答案。
她当日还在想,若是接下药庐监察一职,便会被绑在建安缚了自由。可是如今她想,所谓自由,便是去往心之向往之处。
留在这人身边,便是心之向往之处。真的离了这人,心才会不自由。
这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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