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许慈的脸色方才又好了些。她冲段修投过去感激的一笑。而后那双美眸流转间便落到了我的身上,只听见她娇声的道:
“本g近来迷上了填词,不如就让众位大人以一景为题即兴发挥,再各自点评一番,如何?”
听到下面的一片赞同之声,许慈的声音也忍不住高昂了起来。她又直直的看着我道:
“素闻皇后娘娘文采出众,不如就让本g与娘娘先来开这第一局,如何?”
来了,今天的重头戏终于是要开罗了么?微微的扬起头,唇畔弯成一个温柔的弧度,我道:
“荣莘之至”。
也不知道这许慈的脑袋瓜是怎么想的,上次比文输了,这次便再来么?再来的话你好歹也要换个花样再来嘛。你一古代人,纵使那颇为高耸的x中有几滴墨,可是又岂是我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怀揣中华文华五千年的人的对手?
想到此,唇畔的笑容更深,我双眸直直的盯着她,等着她出题。她黛眉微蹙,似是认真思考了一阵的模样,而后眼珠一转遂抿唇笑道:
“现在是初秋,马上就快要冬至了。皇g之中的“梅园”为冬日赏景最佳地点,不如我们便以“梅”为题作诗一首?”
看着她那双凉晶晶的眼眸,我遂很毫爽的点了下头。脑子里随时便浮起出两首最经典喻意却截然不同的咏梅诗来。 一首是毛爷爷的,一首是苏东坡的,依我目前的处境看来,倒是随便用哪一首都合适。
见我点头,许慈似大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而后又飞快的道:
“皇后姐姐的才学素来就比妹妹高出很多,如此,这一局,就让妹妹先来吧”。
点头,还是点头。我的唇角露出那种标准的八颗牙齿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然而当许慈主唇微启,绵软的嗓音道:
“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听着那熟悉的经典的诗句时,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竟然!竟然是毛爷爷的那一首卜算子?咏梅! 好嘛!竟然撞诗了!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往黄英那边看去,却见黄英冲我得意的招了招手,左手不断的比划着“五”这个数字,我真想拍死她!真是没有同类爱!原来这丫头竟然也是同谋!
许慈的诗念完之后,全场寂静无声,然而下一秒底下的大人们纷纷点着头露出赞许的表情。段修随即总结x的来了一句:
“娘娘的诗可谓构思j巧寓意深刻,常言道,诗品出人品,如此看来,娘娘还真是一心x高洁的女子!”
被当朝第一才子这样盛赞,可不是任何女子都能够有的殊荣。许慈微微的红了脸,说了一句“大人缪赞了”。 于是此番目光方转到我的身上,看着我笑道:
“皇后姐姐,该你了”。
刹时间,几乎是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我身上,扬唇淡淡的笑了一下。我道:
“我的这首咏梅诗,却与其他的不同,非得先写出来再念才会有独特的意境”。
见众人的目光满是不解,我随之起身离席,行至中间g人们早就备好的案前,拿起笔,沾墨。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了洋洋洒洒的一行。写完之后。又吹了一下。而后方转过头去浅笑着道:
“好了,谁想先看看的?”
“下臣不才,想拜读娘娘的大作”。
温润的声音响起,自然是那个以fēng_liú才子自封的段修。
呵,我就知道会是你!扬了扬手中写好的字迹,我道:
“段大人请吧”
段修伸手接过,却在这时,从入殿开始就一直闷着头喝酒的阮誉。我这个身份名义上的哥哥,亦是起身离席道:
“多日未见妹妹,为兄今日也想看看妹妹的才学究竟长进到什么程度”。
奇怪,我为何会觉得阮誉一贯温和的声音里竟然隐隐的带了几分煞气?敛下眉。我道:
“兄长请”
说完之后又往后退了一步,却见那两个素来皆有几分fēng_liú的男子同时抱着我的那副字看。过了好一会儿,却见段修的唇角几乎就要扬到天边去了。他陡然弯下腰冲我行了一礼道:
“娘娘大才!大才!下管佩服的五体投地”。
小意思,小意思…我敛了下眉,阮誉先是面无表情,而后唇畔亦是微微的弯起,淡笑道:
“妹妹果然是长进了许多”。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落再那副字上,个个都伸长了脖子,似想看清楚上面究竟都写了哪些妙句。就连坐在上首的寒王都隐隐耐不住的模样。这时便听到许慈那柔婉的声音道:
“本g也想拜读一下姐姐的大作”。
就等着你这句话了。从段修的手中接过那字画,我镀着步子走到了许慈的面前,面色常垦切的道:
“还请淑妃妹妹把此首咏梅诗念出来。也唯有此诗,才能和妹妹的天x相得益彰。”
许慈从我的手中接过那副字,双眸满是诧异的看着我。然而还是清咳了一下喉咙,这才念着。柔婉的声音飘散在殿内的各处角落,
“卧春(我蠢)
卧梅又闻花,(我没有文化)
卧枝绘中天。(我只会种田)
鱼吻卧石水,(要问我是谁)
卧石答春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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