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青年们取代了能说会道的大妈们的位置,一溜烟的坐在长石板上,等着给孩子们发压岁钱。他们抽着烟,或说些黄段子,或咒骂像周扒皮一样工厂老板。他们大声吵闹,搞得空气间乌烟瘴气,那一头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活像一颗,仿如幻象。只是那时,连最胆大的孩子都不肯靠近。这正中他们下怀。因为谁也不想把自己的辛苦钱白白的分出去。因此在这种无聊氛围的驱使下,有人调侃起怀卓和沈华,语调下/流,语言恶俗。
怀卓本就情绪不佳,几乎就要冲上去给那出言不逊的人来一拳,还是沈华拉住了她。她长年住在村里,对这些事早已见怪不怪,心知若是搭理对方,对方反而会不知羞耻,继续纠缠。沈华没想到,她们再三忍耐还是会有人来挑衅。那是一个染着红头发的男人,似乎是那群人的头。
“这不是阿卓嘛,”他将手搭在怀卓肩上,“怎么说我们也算一起长大,如今有了钱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收回手,没有给怀卓反驳的时间,而是以一贯的放肆语气说起他的猜测,他说的如此真实,就好像他在现场见过一样。他说起怀卓惊人的财富,说那不过是她靠出卖身体,躺在老男人床上得到的。因为他了解她,除了一无是处的傲气,她什么也不会。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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