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攻击冉玉浓股间媚穴。双手大力揉搓雪白的shuāng_rǔ,只把冉玉浓弄得欲仙欲死,口中làng_jiào不已,身体更是在白色床单上辗转扭动,底下粉茎上的金铃也犹自响个不停,媚穴早就在肉刃的chōu_chā下开出豔丽的花朵,花蕊处还随著肉刃的抽出细细淌下合著淫液的浊白,极端淫靡qíng_sè。肉刃毫不留情的chōu_chā了几百下,在冉玉浓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làng_jiào中,赵豫终於又射出来了。两人瘫倒在一起。
冉玉浓急促的喘息著,突然感觉到还在穴内的肉刃再次硬起。大惊失色的望著赵豫:“你还要做吗?”“当然”赵豫淫笑著回答:“难道娘子以为就著两次能够弥补为夫这麽多天的yù_wàng吗?”说完,双手制住冉玉浓欲逃走的身体,肉刃重重的往媚穴一顶,冉玉浓叫了一声,身体就软了下来,化在赵豫怀里。
那真是极端疯狂的一夜。冉玉浓的身体被赵豫翻来覆去的chōu_chā著。或者是赵豫压在他身上,或者是他骑在赵豫腰上,或者是他们站在床边,他弯腰双手扶著床柱,承受著赵豫从後面的攻击,又或者他被赵豫夹在身体和粗大床柱之间,赵豫从下顶入。总之,或倒或立,或坐或卧,颠来倒去,被赵豫随性淫乐,纵情猥亵。两人胡天胡地的不断乱搞,期间冉玉浓无数次因受不住过大的快感而昏过去,又被赵豫一次次剧烈的挺撞弄醒过来。冉玉浓终於承受不住的大声哭泣求饶,却只能引得赵豫淫欲更加高涨,将他摆弄的死去活来,待到终於偃旗息鼓倒下入睡时,天色已经发白了。
待到他们再次醒转,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两人胡闹了一夜,皆是饥肠辘辘。草草梳洗一番後,便唤人端上午膳。肚子填饱後,宫人快速撤下碗碟退出,赵豫却拉著冉玉浓按住再行欢好。冉玉浓想要推开,偏偏身上力气早就昨天就被掏空,更别提还残留在体内的欢爱余韵也同时作祟,竟被赵豫得了逞。接下来三天,两人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必要的身体排泄外,不分昼夜的欢爱交媾。冉玉浓从第一晚起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衣服,从来都是裸身被赵豫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待到赵豫终於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下令返程时,他已经连站都无力了。待到被皓月她们穿戴整齐的送到赵豫身边,相对赵豫的神清气爽,奇异的萎靡妖豔。
赵豫含笑著大量被一堆皮毛围住,只剩一张脸蛋露出的冉玉浓,不说什麽,挥手下令出发。便邀著冉玉浓进了宽大的像一个移动楼阁的御用马车。那车还分内外两阁,皓月她们自然是呆在外间听差。冉玉浓刚刚走入内阁,却被赵豫推到,双双倒在白狐地毯上。冉玉浓气恼的回头,却惊惧的发现赵豫眼里闪著熟悉的情欲色彩。他颤声说道:“你…你不会…”赵豫却理直气壮的说:“回去的路还长著呢,总得找点事做吧。”说完不顾冉玉浓挣扎,将她衣服拔了个干净,分开双腿,就那麽顶入。早上才做过的媚穴还是软若春泥,赵豫进去的毫不费力。冉玉浓刚要叫唤,赵豫却嘘声说道:“别叫,难道娘子想要让外面的禁卫军听到你那销魂蚀骨的làng_jiào吗?”一句话提醒了冉玉浓,他忿忿无奈,索性一口咬住赵豫肩膀,小小报复一下。赵豫宠溺一笑,紧紧搂住冉玉浓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慢慢律动著,听著耳边冉玉浓一声声的轻声哼叫,怀里诱人的身体有力的扭动,shuāng_rǔ更是在自己胸膛上磨蹭。倒觉得就这样走上一辈子也不错呢……
第十九章:过年
终於返回太一城,冉玉浓却也被榨干了最後一丝力气,两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只好很丢人的被赵豫抱出马车,一起登上肩舆回了凤仪宫。当天晚上他用同归於尽的气势吓退了赵豫,终於获得了这几天来第一个正常的睡眠。待到第二天起床,精神都好了许多。对赵豫也终於不再抵死不从了,倒是让赵豫松了口气。
过後几天,就是两位新生皇子的百日宴。既是皇後嫡子,又是太後陛下特特嘱咐要大肆操办来冲冲喜的,自然是铺张无度。各宫妃嫔并宗室都有奉上礼物。又过些天,一年终结,就过年了。
过年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作为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赵豫也会有连续几天的休息。这些时间全被他用来和冉玉浓嬉闹消磨。除了大年初一他按惯例祭祖,接受朝臣和各宫嫔妃参拜後打赏外。就没有什麽要紧事了,遂整日只是窝在凤仪宫不出来。或者说是,窝在凤仪宫的凤榻上不出来。
这一日,两人闲来无事,干脆随便吃些早膳又躺回床上。见皓月她们守在床前辛苦,索性给了她们一些银子,放了她们出去前厅打牌玩耍。皓月她们平日里都是被冉玉浓宠惯了的,难得能得闲,也高高兴兴的谢了恩出去了。偌大的寝殿,就剩他们两人在床上裹著被子嬉闹,倒也安逸得很。
谁知过一会,一个身影闪现在门口。却是那沈翠儿,原来她今日特地亲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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