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地扑面而来。
毫无疑问,秦细沫是想要吻她。
作者有话要说: 洗澡洗得迟了点,来晚了,抱歉啊~~o(gt;_lt;)o~~
☆、第17章上瘾
林紫一惊,马上本能地推开秦细沫,同时站起身跨出好几步远。
秦细沫抬起头,眯起眼睛看了看林紫,想说什么,然而只是嘴唇动了动,微微蹙起的眉慢慢平缓下去,却又转为嘴角扬起的一抹笑,最后朱唇轻启:“你怕我?”
林紫现在的模样,就像原本乖乖在父母怀里承欢膝下的幼兽,天不大地不广只要有眼前就是乐土一片,然而承受侵袭的能力几乎为零,只要有任何一点点刺激就足以让她惊慌失措,形神俱失。
就像现在这样,林紫不动声色,竭力保持平静,然而在秦细沫看来她就是一只受了惊吓只能依靠本能反应来自保的幼兽。
“不懂你的意思。”林紫面色平静,站在桌沿边,顺手拿过一杯茶水喝。秦细沫扮演坏人的技术简直已经炉火纯青了,恐怕让她开心的并不是成功做成一件事,而是享受在做这件事的过程中让对手风声鹤唳,寝食难安,比起扛着大剑斩敌无数的恶魔撒旦,秦细沫恐怕更喜欢,也更擅长做无影无踪,却有时时刻刻让你感觉到她存在的幽灵。
“我说,你为什么怕我?”秦细沫用纱布轻拭脚踝上残留的药水,随即穿上高跟鞋,抱着手肘靠在桌沿边上好整以暇地向林紫发问。
林紫忽然觉得秦细沫就是抓到鱼之后却并不急于享用的野猫,她拽着鱼尾巴观察它,逗弄它,然后尽情观赏鱼在她爪间奋力扑腾的美景。
没错,对秦细沫来说,这就是美景。
而对林紫来说却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如果一定要我说的话,我只能说你想多了,”林紫当然不能让秦细沫察觉到自己的本意,否则只会给她可趁之机再杀回马枪,“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名义上的长辈,我对你是,”林紫垂首思拊片刻,像是在为自己的叙述寻找最好的形容词,“尊敬。”
秦细沫微微愕然,她可没想到会从林紫嘴里听到尊敬两个字,林紫会尊敬她?她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让林紫尊敬的事,所以林紫故意这么说,是想让她自觉颜面无光么?
“你尊敬我哪一点呢?”秦细沫直起身子,从桌沿边走近林紫身旁,“不妨说说看。”
林紫迎着秦细沫的目光,定定地说:“你是父亲选中的人,我自然要尊敬你,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除非你不认为自己值得尊敬。”
秦细沫眯起眼睛,林紫绕了一大个圈子,原来是在这句话等着她,还以为她突然石头开窍想到尊敬长辈这种理由,没想到林紫的本意就是她根本不值得尊重。
居然,被林紫拐着弯挖苦奚落了。
秦细沫的心里蓦地就觉得被什么东西砸中,想她当年初涉商界便平步青云,有才之人未必有她的运势,而鸿运眷顾之辈又未必如她一般智勇双全运筹帷幄,秦细沫以一介女流之姿在男-性-精-英之间叱咤风云,独挡一片天地,而周遭想借她臂力升天的,忌惮她权势不得不偃旗息鼓的,就算自个在心底对她有辱没诽议,也决计不敢当面反驳顶撞,秦细沫在商界就是新生权势的象征,不可能,也没人敢像林紫这样,让她皱眉难堪。
但是林紫做到了,而且做得云淡风轻,拂袖即可离去。
“是谁教得你这样伶牙俐齿?”秦细沫沉住气,看着林紫,林紫仍然是清纯冷清的模样,水晶般的眼眸里飘过若有若无的视线,有的飘飘悠悠落到她身上,有的不知是不是透过她,早就飘到了屋外。
林紫没所谓地放下茶杯:“我只是实话实说,而且我有冒犯到你吗?”
秦细沫微微一笑:“当然没有。”
林紫亦然报以一笑,这个笑容,轻柔婉和,非常符合林紫的年纪和身份,那是一种在所有同龄少女脸上都能见到的最寻常不过的笑容,换做任何一个旁人来评价也会为这样舒适柔和的笑牵动心尖,毫不吝惜地赞美一句:清秀典雅。
然而在秦细沫看来,林紫此时此刻地表情根本就写满了挑衅和满不在乎,她对这两种反应都太陌生,陌生到她现在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回击。这种陌生的感觉,在许久以前她或许还未曾体味到,但是她能够成功塑造自己的品性和人格开始,她早就感应不到这两种情绪了。
谁能轻蔑地挑衅秦细沫呢?
如果有,当然会让她知道做了不恰当事情所应该付出的代价,特别是小辈,如果不教就会长得越来越弯,直到变成一无所用的废弃木材。
林紫,无疑就是其中最该接受教导的一份子,而且,她还是林紫法律上的监护人,这个监护职责,是不是应当适时运用起来了?
“现在时间是不是快到了,你还能走吗?”林紫保持与秦细沫之间的距离,但是在言语上却仍保存恰到好处的关心和慰问,不至于让你产生这个女孩子很冷血的印象,然而彬彬有礼的态度又很明显地保留了私隐的空间和余地,用一种现代而文明的方式把一切不属于这个领域内的行为和言语通通拒之于外。
秦细沫当然不会读不出林紫的口头语言和肢体语言,但是对于秦细沫来说,从来没有人能够指挥她做什么事,告诉她什么能做什么正确,什么错误什么不能做,只有她决定事情走向。
对林紫,当然也一样。
秦细沫片刻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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