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乎乎的盒子很普通,上面刻着几道普普通通的纹路,盒子的表面上稍微有些灰尘,看样子这个盒子放在这里是有一段时间了。
我走到老板椅子前坐下,打开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盒子,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古书,一张破旧的羊皮卷,还有一张泛黄的信。
我将这些东西一一拿出,这泛黄的古书,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我爷爷曾经下墓摸骨的古记,我曾经也就看过那么一次,被爷爷发现了还被教训了一顿,没想到爷爷竟然藏在了这个盒子里面。
我缓缓的翻开古记,一下子就触发了我小时候的记忆,前面的一些记载,我都看过,可以说是记忆犹新,实在是不敢想爷爷竟然会把这本古记留给我,确实让我挺意外的。
我将古记略微的翻阅了一下,里面有好几处都缺少了,看上面的痕迹,那些纸张似乎是硬生生被扯下来的,我脑子里不知不觉的回想起爷爷当初说不让王家人再学摸骨的话。
随着这句话,我想起了当初二叔告诉我的事,爷爷当初参加了一次‘鬼五门’的摸骨计划,一下子就去了三年,回来之后就下令不让王家人在摸骨。
回忆起这件事情,我核对了一下古记上的时间,发现那些缺少的纸张,竟然真的和爷爷当初失踪三年的时间相符合,这不得不引起我的好奇,爷爷那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去哪久?为什么回来之后会有些疯癫还下令不让家里的人摸骨呢?
这些问题一下子贯彻进了我的脑袋里,但是我丝毫没有头绪,因为这古记里面关于那三年记载的事情全部都消失了,想要知道那三年发生了什么,恐怕当年二叔应该知道一点,等二叔回来我要好好问问。
我将古记放回盒子里,然后打开那一张破旧的羊皮卷,发现那羊皮卷上面密密麻麻的描画着什么,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还有一些刻画着好像是山水似的风景,上面还画着好几个圆点。
尤其是上面的一些文字,不对,我也不知道应该叫它们是文字还是符号,总是歪歪扭扭的,有点像是火星文,实在看不懂这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不由的觉得好奇,而且我看着这张羊皮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总觉得这羊皮卷会和爷爷当初失踪三年的事情有关,我不由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想多,我将羊皮古卷卷起来放回盒子里,这东西确实有点奇怪,上面的文字符号跟古时候的文字完全对不上,说象形文字也不是,说小篆也不是。
想了想回头可以让二叔研究,他这个老炮最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东西,搞不好二叔认识这个东西,最后映入我眼帘的自然就是这张泛黄的信。
这将折叠的信小心翼翼的打开,上面干干净净的写着一行大字:去环合村口第三颗槐树下,将那它挖出来,让它永远的消失…………。
这是信上的内容,我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念出,爷爷的这封信写的很奇怪,我再三确认这是爷爷的笔记之后,一个疑问出现在了我的脑中,爷爷所谓的“它”是什么?
而且,为什么这个“它”爷爷说要让它永远消失呢?这是什么意思?我坐在老板椅子上思考了一番,始终没有得出一个结论,如果爷爷当初一直想要毁掉这个“它”,那干嘛还要埋藏起来,一直到去世要让我去挖出去再毁掉?
这确实让我有点匪夷所思,我摇了摇头将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脑外,不管爷爷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先把这个“它”挖出来,才是最重要的,看这信泛黄的程度,时间估计很长了,不知道那个“它”还在不在。
我将所有东西都放进盒子里,将盒子放入桌子旁边的柜子里,立马下楼,跟小二吩咐了一下,就告诉他有点事出去一下,出了门之后,到古玩街外面,刚好碰到一辆停在路口的出租车。
招着手就上了车,这司机是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带着一个黑墨镜,给人一种黑社会的感觉,身上穿着一件紧身的t恤,那肌肉别提了。
对我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沉着嗓子问道:“去哪里?”
我先是愣了一下,听他叫我,我才反应过来,随后开门上车回道:“哦,南郊区。”
一路上和那司机也没怎么说话,一直盯着窗外的风景放空,一路上心里一直想着爷爷信中提到的那个“环合村”这个村子,在我印象里倒是出现过,我记得,爷爷有意无意的跟我提过一次。
记得当初爷爷说那村子在我们老家的北面,所以我现在去南郊区坐长途车前往老家,这边是市中心,往南郊区走有点堵车,一直到接近中午,我才到达目的地。
给了那个黑脸司机钱,二话不说直接奔向售票处,看看手表,现在这个时间刚刚好还有一班去往老家的车,心里暗暗庆幸,要是再晚点就敢不上了。
坐上长途车,车上的人不多,坐在车上等了一会,从外面走上来一个年轻的小伙,看一眼,长的倒也是精神,往车内看了两眼,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对我笑了笑坐到我的身边。
其实说起来,一个陌生人坐在你身边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但是这个人却让我多看了两眼,一路无言,因为无聊,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下午五点多钟,外面的天逐渐的开始变暗,黄昏开始袭来我才醒来。
醒来发现车上几乎已经没有人了,除了司机售票员和我,就只剩下坐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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