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他却奋起一把将宁玉风扑到。
宁玉风挨了宁子默两拳,他怒火中烧,翻身将宁子默压倒,狠狠的给了他一拳。
“你们别打了,快住手!”陈素兰急忙喊道。
宁真气的胸闷气短,险些站立不住。
两兄弟为了一个宁三月打的不可开交,秋雨彤与薛彩莲齐齐上阵也没拉住,还险些受伤。
宁安蓉却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冷冷睨着宁三月。
三月见势不妙,立刻扶住母亲,稳住父亲。
此时情急之下容不得她多做思考,喊道:“你们打够了没?不怕死就继续打下去!”
两人听了此话动作一顿,宁子默的手还揪着宁玉风的头发,宁玉风的双手正死死掐着宁子默的脖子。
宁子默的脸憋成涨紫色,与宁玉风一同说道:“同时放手!”
“一,二,三!”两人同时放手,各自瘫软一旁极力喘息。
三月松了口气,静立一旁冷静思考。
前几日因刘苏的死差点露出马脚,幸而那方崇是个正直的捕快,他没有对她严刑逼问,只是将她带到县衙仔细问话。
方崇的目的很明显,其实大可不必将她带到县衙,只不过要验证一个女子说的是否是真话,只能用这招。
公堂是庄严肃穆的,立在公堂上的宁三月从容不迫,哪怕面对的是县令李元平。
她亦不卑不亢。
李元平知道宁府之事涉及到沐王府,于是简单的问了几句便将她送回府。
原本此事已尘埃落定,抓不到真凶,只能草草结案。
刘老爷再怨恨也没办法,她也决不能让苏白衣出事。
可今晨,大批捕快和衙役冲入宁府时,她着实被惊吓住了。
来押人的是方崇,当他举起扣押令的那一刻。
她猜测,玉佩之事与她的身世或许暴露了。
由一块小小玉佩引出一桩天大的麻烦事,自己究竟是谁?
第18章第18章
狱卒吹了吹手上的烙铁,烙铁上零星焰火闪烁,发出噗呲噗呲地声音。
当烙铁印在宁玉风那雪白的胸肌上时,他疼的险些当场昏厥,惨厉地吼叫:“疼!疼死了!放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父亲,都是宁三月,啊……凭什么他们惹的事就要我来承受痛苦!”
狱卒将烙铁扔回炭火盆,抡起鞭子开抽!
宁玉风被打的皮开肉绽,原本雪白的肌肤立时鲜血淋漓,伤口触目惊心。
他不知疼晕几次,却又被盐水泼醒。这种痛苦宛如下了十八层地狱,不,这就是地狱!
李元平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大人,他都已经招了,为何还要用刑?”
冯天章的表情在阴暗的气氛里变幻不定,从给宁玉风用刑开始,他就一直端着那杯茶。
茶冷了,他未理会李元平的话,却说:“下一个。”
狱卒们将宁玉风拖回牢房,秋雨彤见此尖叫一声,然后昏了过去。
宁真看着奄奄一息的大儿子,不禁老泪纵横。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都已经说了,玉佩不在他身上,那个官他就是不信!
这次轮到宁子默受刑,宁三月岂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毒打二哥。
三月朝着刑房高声叫道:“那玉佩是我的!别为难我哥哥。要审审我!”
三月的声音仿佛穿透了整个大牢。
冯天章却不为所动,说道:“先给我打。”
狱卒的鞭子挥舞起来,宁子默却咬牙硬挺,坚决不叫出声来。
“硬骨头!”冯天章睨了宁子默一眼,忽然说:“把他转过来。”
狱卒们立即将宁子默调转过来,雪白的后背鞭痕纵横交错。
冯天章眸光一沉,心下烦躁起来:“继续打!”
李元平和方崇对视一眼,均都对冯天章这种滥用私刑的人感到深恶痛绝,却又无可奈何。
不多时,只见一少年走进来,附在冯天章耳边说了几句。
冯天章脸色一变,立即道:“把宁三月提上来!”
狱卒们领命将宁三月带过来,到了生死关头,这宁三月却仪态平静。
在冯天章这只猛虎的面前,宁三月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冯天章斜眼打量宁三月,姿容不俗,气质绝非大家闺秀可比。
他之所以不对宁三月用刑,只是心中还有一丝疑惑罢了。
于是他叫子宸到宁家祠堂查阅了宁氏族谱,唯一没有被列入宗谱的只有宁三月。
怕是这宁三月,便是主子要找的人。
冯天章沉笑道:“宁三月,好个宁三月。一个小女子当着本官的面,居然如此不卑不亢。你可知本官是谁,又是为何而来?”
三月淡声说:“冯大人乃是京师大官,三月不懂官场,只略知大人的官职必定不小。若大人此次真为玉佩而来,恐怕大人要失望了。”
冯天章道:“三月此话何意?”
三月道:“我想大人一定认错了,我的玉佩的确是龙凤玉佩,那是我出生时,父亲为我打造的。当年水灾成患,我们举家迁移到松阳,这才避免一场灾劫。我父亲希望我的出生能给这个家带来安稳,所以为我打造了玉佩,预示龙凤呈祥,一家安康。”
冯天章拍手道:“三月姑娘讲故事的功力倒是炉火纯青,想以这套说辞来蒙混本官,你还嫩了点。”
“你……”三月内心气急。
冯天章眼神忽闪不定,说道:“你好歹在宁府待了十八年,就算没有血亲,但至少也有恩情在。我给你一个选择,一是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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