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国男人的心目中,比如库克,王芳一定是一个能够让他感受到喜悦的女人。
我和王芳g的时候采取背后式,因为我喜欢,王芳也满意。其实王芳的后身很
不好看,特别是赤l着站在那里,p股很瘦,还低低地下垂,令人扫兴。不知道为
什么,脑子里闪过翔子的后身。昨天晚上翔子tuō_guāng衣服才进浴室洗澡,他在国内喝
出的小肚子一点都没了,和他宽宽的肩部相比较,腰儿又细又结实,p股又紧又翘。
我胡思乱想着意乱情迷,带着王芳达到欢爱的顶峰。
过后,我和王芳一起冲了个澡。走出浴室,王芳问起戴晓翔,我说明天我带他
去买东西,他需要买一件棉大衣,一条被子。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我想再买个床头灯。”王芳躺在我怀里说。
“那就一起去吧。”
“他准备在你这里住多久?”
“我不知道。我也没问他。”
沉默了一阵,王芳说:“高肖华,你看这样好了,你把你那个屋子租给他,你
就住我这里吧。”
“咱们这个叫做‘确定恋爱关系’?”我逗王芳。
“你不愿意确定吗?”她问我。
我笑了,不置可否。回答:“房子租谁也不能租翔子,我没法儿向他要房租。”
“怎么不可以要?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
“你兄弟姐妹过来住你这里,你能向他们要房租?”我反问王芳。
“老中这套真是没意思,想要钱还不好意思张口。”
我挺讨厌王芳说什么老中老中的,就好象她已经很老外了。
我们虽然搂在一起,但谁也没看谁,似乎各有心事。只听王芳说道:“咱们这
样算什么呢?你究竟怎样想的?”
我知道她想听什么,但我说不出来,所以选择沉默。
“你喜欢我吗?”她又问。
“不喜欢还能和你在一起?想抽身都没退路了。”我回答她,有逗她开心的用
意,也惊讶于王芳这样的女人竟脱不了那个俗。
我听见王芳低低的笑声。
第二天上午,我先打电话到我的住处,告诉翔子过一会儿王芳也过来,我们一
起出去买东西。翔子回答“好啊”,可听语气不是太高兴。不过事情进展得一切顺
利,大家都过了愉快的一天,唯一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王芳和翔子他们对相互的
评价都不是太高。翔子嘲笑我对大龄妇女总是情有独钟,王芳说翔子给她感觉拿姿
作态,还喜欢装嫩。不明白翔子原来是怎么征服那些女人的。
十三
又是新的一年了,我每天依然上课,做作业,在机房值班。我已经和系里的几
个教授都谈过了,我自己最希望选刘正的老板做导师,对他做的东西比较感兴趣,
但那年似乎教授的钱都很少,我眼见着那个和我一起入学的俄国妞已经确定了老板,
从马来西亚来的大姐跟了库克,却没有一个教授能回我个准话。
王芳说她去找库克谈一谈,因为库克明年依然管招生,让他想办法给我找活g,
接着挣那份助教的钱。我回绝了,我告诉她如果落到那一步,我转学。有时我感觉
王芳挺傻的,为什么不懂得避嫌,让我心理舒服。或者根本就是我傻,不知道她是
真在意我们的关系还是也逢场作戏。
我忙自己的事,也顾不上照顾翔子。他起初每天到外面转,拍照片洗照片乐在
其中,后来我发现他很少出去了,有时候我回来看见他买的菜做的饭,还说我可以
装饭盒,带着晚上去学校里吃。有时我下午四点回家,发现他还在被窝里没起来呢。
徐勇见多识广,他告诉我翔子的身份问题太好解决了,有钱就行。我给中国城
的律师逐一打电话,最后选了三个,让翔子去和他们谈。他说他希望我和他一起过
去,因为我的经验总比他丰富些。
有个姓郭的律师,他让翔子马上找语言学校并且j钱注册,他那边为翔子找一
个经济担保人。此人很有一套,他一方面用不容质疑的口气让我们感觉他很专业,
另一方面强调自己也是早年大陆出来的留学生,知道如何帮我们。最后翔子决定在
他那里j钱,即使他的律师费比别人还高。
去语言学校注册也是我和翔子一起去的,他说让我帮他参谋,看看哪所学校比
较好。我猜测翔子对未来有些畏惧,隐约感觉他对我有某种信任或者说依赖。
中国新年快到了,老鲁家举办派对,我在店里定了两个大的比萨饼,然后拉翔
子一起去,他一边走一边说都是不熟悉的人,不想凑热闹。来纽约一个多月,翔子
似乎又如从前一样的内向。
那天王芳穿了一件中式的紧身红s小褂,头发梳起来,显得完全不同于其他不
修边幅的中国太太们而鹤立j群。因为我从来不愿意在学校里特别是中国人之间公
开我和王芳的关系,所以越是这种场合我越和她保持距离。那天,我却总是不自觉
地对她保持关注。王芳手里拿着盘子,里面装着两个包子,她走到我跟前,轻声说:
“你子嘛,老李爱人做的,味道蛮好。”
我微笑着看了王芳一眼,她将盘子里的包子全部放到我的盘中。我用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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