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会害怕,感到自己的冷漠。难以释怀,望进这眼睛的瞳孔感受到永远无法填充的感情黑洞。纯真的力量……僵僵龙那么想到。
“一定会那样吗?”
她追问到。清楚的意识到,也知道她在问什么,虽然非常想撒谎。但僵僵龙抑制住那份冲动,老实的告诉她:
“我当然做不到。毕竟那种事情的话就太超出我的范围了嘛。老实说,那是你的事情哦?”
“……?”
固执。凝视。
仿佛能用目光凝成的剑在她的身体里,挑出肠子一样的答案那样。毫不留情,瞪视。就和母亲一样的目光,但是僵僵龙只是微笑着注视她。
所以说,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僵僵龙觉得好奇,本能的好奇。于是她温柔的蹲下身。抱起她,为她捺好被子:
“你告诉我为什么一直都在挂念那个女人,我就全部都和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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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么质问了。所以华狄就很认真地想着为什么,憋了好一阵,她才仰起脑袋,用非常确认的语气说到:
“不知道!”
她觉得答案非常棒,因此仰起脑袋,神气的等着对方回答。但是对方愣住了,那对紫色的眼睛里很明显是对此感到不可思议。华狄的小脸瞬间塌下去,她皱着眉头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对方真的是在思考着什么而没有回答,不禁摇了摇对方的粉色领结:
“那个……不兑吗?”
“你觉得呢?”
“很对啊!我就是不知道呀!”
明明就是不知道,所以不会去找借口,华狄坦率的承认。不过她自己也觉得不太好意思,所以在后面支支吾吾的补充到:
“我喜欢被她摸摸脑袋!还有抱抱!还有一起睡觉!……还,还有一起洗澡辣,虽然只有一次!”
对方的眼神凝固了。裹在被子里觉得有些拘谨,华狄把手伸出来,乖乖的靠在胸前,但是对方毫无反应,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她搞不太懂对方,冷了之后暖倒觉得有点困,懒洋洋的打着呵欠,想着对方要是不说就稍微睡一会,但是她被摇醒了。对方认真的询问到:
“那个人……有没有对你做这种事情?”
她伸出中指。那根手指是残缺的,带有牙印。被咬嘛?于是她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超级自豪的笑容:
“有哦!在这里!”
她指向自己的肩膀。所以,僵僵龙带有奇怪意味的视线,就落在了她小小的肩膀上,那儿有着两个小巧的牙痕,结了痂,虽然恢复的很好,但是的确看的出来是被咬过。她的脑袋开始眩晕,差点把华狄摔落地面。小东西吓得发出惊呼,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所以歪着脑袋在看她。
“那家伙…………对这样的孩子也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吗?混,混球!”
华狄歪着脑袋,(真正实施骚扰的)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明确的知道对方在生气,所以还是稍微安抚了一下:
“为,为什么?”
“你还没成年啊!对这样可爱的孩子下手!!是萝莉控吗!!!!太恶心了!!!!还是触手!!!!”
僵僵龙激烈的怒吼在机舱里回响。原本冰冷的气氛当然无存,只剩下满腔怒火和茫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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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概一段时间的手舞足蹈,还有比手画脚,还有不知所云和错别字后,濒临愤怒爆发的僵僵龙至少知道这孩子根本没理解是指什么。她捂着额头再度接受小东西关于美提亚的乱七八糟的回忆后,才确认小东西的确没被当作什么培育舱之类的,不禁暂时放心下来。
她揉了揉脑袋,随即想起来这件事,觉得好笑的同时不禁也觉得有趣,于是低下头和小东西密语,见小东西应诺,才笑起来。但小东西开始逐渐有些犯困。思考着这种嗜睡是否相关于能力的丢失,僵僵龙将她放在被褥之上,替她盖上厚被子。华狄仍有些固执的在睡梦之中伸出手来抓紧她。
于是她微笑着那么说到:
“我知道啦。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和你说的……”
她坐在床边,抚摸着对方的脑袋,然后思考着如何开口。这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比如去组织语言简单的说出事情的源头,比如如何说出其他不科学的事情。僵僵龙知道这是一个如何的世界,人们的认知建立在另一个方面,即所谓的科学。确实的以可见和逻辑还有事物的本质去揭露的,物质主义的世界。
这和她们的世界可谓是完全不同。和她的存在,也完全不同。
僵僵龙只是一份思念。华狄也是。通俗的来说,只是一段记忆,一份感情,并且只是一份感情里的碎片。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记忆需要一个载体,但她们不同。在那份记忆上承载着母亲的“力量”,所以能够一直存在。被称为鬼魂或者幽灵也差不多的,她们,一直在这些世界里寻找身体。
对于人类来说,灵魂是依托在脑部活动上的。没有身体,也没有血液流动,本来不应该存在记忆。但是她们是不同的。依托在这样的身体上,不过是为了收割。
如果那份力量被夺走,思念的力量就会减弱,那么就会忘记记忆。无论是母亲的记忆片段,或者是自己的事情,都会忘记。
就如同华狄那样。
对于那一份个体来说,几乎就是死亡。即使如此,去获取身体的成年之旅也是必须的。虽然不会死亡,但那样是非常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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