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无视你啊。”程芦雪道。
“这……这样也不太好吧……”我凄凉。
“问梵梵妈妈好。”程芦雪说。
“啊?!”
“你来之前,婵婵刚刚联系我。你快回去吧,还要准备两个人的晚饭吧?”程芦雪倾身,收拢原木大桌上修剪好的花枝。
我(认真脸):我们中间出了叛徒。
“我是要告诉你的,没,没说出口!这事儿吧……”我也不知道杨笑婵这个碎嘴妹妹是怎么说的,说了多少。
“小猫。”程芦雪却温婉嗔怪道:“你是大人了,什么事都要汇报啊?”
“……就,就是!我是大人了!我以后什么都向你汇报!”
程芦雪给的自由,一时不知如何接受。
“噗!走吧!要堵车了!”程芦雪不禁失笑,她带着大大的略显泥污的白色花工手套,一手轻扶原木条板的花盒,盒中粉色盛放,另一手轻滑过嘴角,好像要遮住这笑嫣一样。
这个场景让我许多年忘不了,即使那时,我已经是个真正的大人了。
之前说过吧,我可能是一个劳碌命的人,太清闲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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