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日子,却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我问。那是一个和刘珊有几分相像的女人,虽然人近中年,但依旧美艳。我们坐在客厅里说着话。
“我来看看她,”她说,“如果可能,我想带她去医疗条件最好的国家治疗。”
“你做梦,”我说,看了一眼在院子里逗洛洛玩的刘珊,继续说,“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带走她。你也不能。”
“那样对她更好,我不认为你们现在的生活对她更有益处。她需要尽快恢复,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你现在也许一片热情,愿意照看她。可将来有一天你厌烦了,遗弃她了,到时,我的珊珊该怎么办?”说着,她捂脸痛哭起来。
我冷冷地看着她,并不抱以同情,“我不知道一个从小将她遗弃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话?现在她生病了,你知道关心她了,早干嘛去了?”
“呵,她为什么生病?你当我不知道?你这样一意孤行,对她不会有好处。”她大叫着,也不哭了,“她是我女儿,我知道怎样对她最好!”
“真是笑话。消失了二十年,现在居然来认女儿,”我不由轻蔑地看着她,“我并非一意孤行,珊珊的爸爸站在我这边。我想相比于母亲,父亲似乎更明白怎样才是对女儿好。如果没什么事,请你离开。”
“你!好!很好!我且问你,你这样决定,你有问过珊珊吗?她愿意吗?她希望自己不正常吗?我承认以前是我自私,抛开她,现在我回来了,你不能阻止一个母亲爱她的孩子!”
“珊珊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当然问过她。她现在和我住,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你对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我不想一个陌生人吓到我的珊珊。我想你最好离开,不要刺激到她。她不需要一个遗弃她的母亲。”
“好,我会再来的。可你别忘了,珊珊是我的女儿,她永远是我的女儿,这个事实不会改变。而你,你才是那个陌生人。承认吧,你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
“请吧,”我站了起来,不愿意多说。
她愤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刘珊,刘珊站在远处望着她,不敢靠近。她终于不再强求,愤然离去。我关上了门,松了口气。
“珊珊,过来。”我叫着。
她慢慢地挪了过来,我将她揽在了怀里。
“珮珮,那个人是谁?看起来好凶。”她说。
“嗯,我已经将她赶跑了。我们不用管她。”我把脸埋进她的头发,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我在害怕。珊珊的妈妈说的没错,我没有问过刘珊,她是否愿意和我在一起,是否愿意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她会不会很急切地想要恢复正常,而我却在拖着她?
“珊珊,”我推开她,亲了亲她的脸,问,“你愿意和我这样一起生活吗?一直一直这样生活……你愿意吗?”
“我愿意啊!”她的回答明快且响亮。我愣了一下,只见她邪邪一笑,问,“怎么,你要赶我走?”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刘珊昔日的影子,她一直都是这样坏坏地笑。我心一动扑上去狠狠地吻住她,吻到天昏地暗。
“我不是要赶你走,”我再次抱着她,轻轻在她耳边低喃,“我怕你不愿意。”
“我愿意啊……”她说。
“嗯,你愿意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三十啦,作者要赶车回家过年啦!早更奉上!喜欢要收藏哦,么么哒!
第25章人家没闹,就是,就是手痒痒
正文继续——
“现在年也过了,大家要把心思收回来放在学业上了,”开学第一天,老蒋在上面开班会。大家都没怎么有心思听。底下各种小动作。
我出神地望着窗外,两只小鸟在窗外的枫树上跳来跳去。枫树叶子绿油油的,衬得它们很是清新可爱。新学期我仍坐在窗边,眼镜男仍是我同桌。从高一到现在一年半的时间,眼镜男跟我建立了深厚的同窗之谊。我看着他,觉得他还蛮可爱。剪了个平头,光溜溜的,好想伸手摸摸,但是忍住了。
大家基本上都坐原来的位置,没有什么人员变动。我们对座位的要求不是很高。坐前面,坐中间,坐后面,坐旁边,都一样。如果你是人才,在哪里都能发光,老蒋说的。
在他有意识的引导下,大家把重心放在了学习上,而不是座位这等无关痛痒的小事上。只有极个别近视严重的,需要调到前面去,也能跟其他人换位置。基本上,自主权都掌握在我们手里。只要双方同意,谁想换就换。
我是个比较念旧的人,习惯了一个位置就不想挪窝。所以也不想跟谁调换。我同桌还是很愿意继续跟我同桌的。我真想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这一天没怎么上课,老师们也知道大家没什么心情。让我们自习。个别老师偶尔扯扯他丰富的人生经验。整节课听他说那些感人肺腑的亲身经历,还真是,感人肺腑。
我在写我这学期的学习计划。想着要把成绩提上来。不然到了高三,会变得很仓促。写完了学习计划,我又望着窗外发呆。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可以回家。
“珮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这天下午回家,刘珊问我。
“嗯?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我奇怪地问。
“想送你个生日礼物呗。”她说。
“哦,那还早呢。七月初七。”
“呀,七月初七生的呀,敢情你是织女投胎,你的牛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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