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的商量商量试探一下,由郑先勇的亲妈向郑先勇提,这也显得正式,他们老朱家也是有文化的。
实际上朱大柱的儿子朱富贵根本是个傻的,本来脑袋就不怎么聪明,小时候还发烧烧坏了脑子,傻兮兮的就跟个七八岁的孩子差不多。也就朱大柱和他媳妇把个傻子当宝,为了改善下一代的脑子连全国状元都敢下手。
早些年还有传闻朱富贵差点儿强x了个女的,幸亏没得逞,这傻子力气又大,真让他强x了那女的也多半废了。后来大概是朱大柱花钱摆平了,道听途说的八卦吴媒婆也是听过一嘴。
要不是看在他们家给的钱多,干一票可以吃喝好几年谁乐意做这么阴损的媒。
想到这儿,吴媒婆决定不能这么轻易就牵上这一条红线,得要好好把这两家磨一磨,才显得她多么的不容易。
“这么俊的小伙谁不稀罕啊。”吴媒婆呵呵笑,心里却把老郑家的骂个半死。这么急让她去哪找个愿意爬床的清白人家拆了郑先勇和杜红英啊。这么造孽的活计,怎么说都得收多点钱才能消除孽障。
吴媒婆就没把话说得太死,三言两语就把朱大柱忽悠住了。
就这么着,吴媒婆三番几次上门攻克老郑家,然后扭头又去镇上朱大柱家,反馈信息时说的漂亮话可动听了。什么老郑家的挺喜欢朱富贵这个俊朗小伙,什么很高兴能和朱大柱结成亲家,什么三儿子媳妇闺女在城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城里现在不兴盲婚哑嫁,他们这些当长辈的也不好一口应承下来,得让两孩子自己相看相看,培养培养感情。
事实上其实什么进展都没有,偏就能让她在两家之间周旋传话,周旋着周旋着最后这门亲事居然真像那么回事,只等郑樨回来跟朱富贵见一见培养培养感情。
唯独郑樨这个当事人啥都不知道就被老郑家的给许配出去了。
大黑怪白黎被郑樨委托去郑樨的老家打探那些极品亲戚的情况,听到老郑家的暗地里咒骂郑樨一家,他没生气;听到郑金花凑到老郑家的耳朵边嘀咕着怎么怎么用那30万,他没生气;听到吴媒婆找了个穷人家的老姑娘密谋灌醉郑先勇爬他的床,他没生气;听到乡亲们明里暗里奚落老郑家的,他还一五一十地学给郑樨听。
毕竟在于大黑怪白黎眼里,那些都与他无关。
然而当白黎听到老郑家的想将郑樨嫁给一个养猪的之后,白黎滔天的杀气郑樨按都按不住。整个后街巷子全都黑了,什么路灯什么窗户灯火什么月亮星光全都被漫天黑气遮蔽。
“冷静!冷静!千万别杀了!把人留给我!”
郑樨没明白白黎为何突然间炸了,立即拽着他猛晃要他冷静。
“千万要冷静!可不能再杀人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黑户吗?!还想被雷劈啊!”
心惊胆跳地猛拽白黎,郑樨就怕旱天雷又从头顶劈下来。
好一会儿见天空没什么动静,郑樨才眨巴着眼喘了口气。
“你到底听到了什么啊……”郑樨真的是被他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这大热天的晚上还没空调,要了老命。
“你奶奶找了个女人准备灌醉你爸爸爬床给你爸爸生儿子拆散你爸妈。”白黎没说老太婆想把郑樨嫁给一个养猪的傻子。
“什么?!那个老不死的!@##……¥@!!!@r#qt#$%^%#!”
郑樨一听老太婆竟然这么歹毒竟然敢如此算计她爸爸妈妈当即整个人都气炸了,当即什么粗口脏话都骂了出来,气得额头上都冒青筋,金色印记一闪一闪的。原本星辰密布的天空都黑了,隐约间有沉闷的雷声和闪电在酝酿。
“你不是说要留着她慢慢折磨?”
这回轮到白黎拦腰圈住那个暴跳得快现形的郑樨。
郑樨现在的修为已经精进了不少,一个不小心还真有可能变成红龙花本体。万一十几米高的红龙花被普通人看见,只怕这个红龙花妖就又要发愁怎么消除人类的记忆了。
“要现在杀了?”
说是这么说,白黎却没有动手。他倒是清楚郑樨对老太婆的恨意,如果就这么轻易让老太婆死掉的话,郑樨反过头来第一个骂的就是他。
“不,”郑樨好不容易把滔天的杀意按下去。忍得太辛苦,两侧的太阳穴上都是突突的青筋。
“我要留着她的命把所有报应都轮个几百遍!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上上辈子加上这辈子,所有的都一一还给她!
白黎垂眼看着沉着脑袋的红龙花妖,即便手臂感觉到了酸爽的小电流噼里啪啦地窜过也依旧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皮囊底下是小小的愉悦。
这朵长得非常慢的小花骨朵今晚难得地令他感觉到满意。
“回去了。”
白黎将所有黑雾收回,然后他自己也变成一片黑影依附在郑樨的头发丝里。
郑樨以为白黎是催促她回家,省得又让杜红英担心,结果当郑樨拐过一条街回到家之后她才发现白黎不是在提醒她早回家,他根本就是催郑樨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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