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却摇摇头:“这怎么叫胡闹?刘姐别说你刚才没心动,后来你在主动。”
“李飞,不许你胡说。”
刘姐气得跺跺教,脸上尽是薄怒,但很快又软化下来:“好了,就当是刘姐错了行吗?我们没有未来,你……还是去找个女朋友吧?爱你的女朋友。”
“不!刘姐我喜欢你。”
李飞一口拒绝。
刘姐脸一白,怒道:“你不去的话,那……那以后我再也不给你做饭吃。”
“嘿!刘姐你别想逃出我手心。”李飞也耍起无赖来,他对刘姐是那么贪婪,相对于吃饭他还是更想得到这朵美丽的牡丹花。
见李飞又要抱过来,刘姐吓得把李飞往外推,推出自己房间然后狠狠把门关上,嘴里道:“不要不要……”
直到不见李飞踪迹了,刘姐终于平复自己的心,想起刚才自己与李飞的亲吻,她的心又跳动起来,她感觉自己是在勾引李飞,她有种罪恶感,因为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应该开始。
但她……她其实是有些迷恋那种感觉的,不然的话她刚才最后为什么妥协呢?
甚至李飞说得没错,最后刘姐甚至有些主动!
那种亲吻如初恋的味道差点让她沉迷而不能自拔。
罪恶感让她想远离,但她又贪恋这杯毒酒,而李飞就是酒里的毒药,像罂粟一样让她欲罢不能。
越想越是慌乱,刘姐感觉自己体内有股火在烧。于是赶紧躲进浴室去洗澡。当她tuō_guāng然后看见镜子里那俱完美的时,又想起刚才与李飞亲吻时的感觉,眼睛里透着一股哀伤与迷离,悄悄的,一只手往下面挪去。
………………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清晨的空气弥漫着清新。
一早李飞骑自行车去上班,走到一处三岔路口突然发现后面一辆面包车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自己。
李飞悄然转头看一眼,透过车窗看见几个恶汉正凶神般盯着自己。
李飞悄然一笑,并没有急于骑自行车向公司方向,反而骑向一个偏僻的房产开发地段。因是早晨,工地里还没有上班,四周是一堆堆建筑废墟,即便杀了人也没个鬼知道。
李飞把自行车停好,点根烟慢慢抽着,很快便看见后面的面包车杀到。
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差点撞进土堆里。车上七八条汉子拿着铁棍砍刀、骂骂咧咧的走出来,发现李飞正在抽烟。一个胖子顿时嘴一歪:“哟呵哦,还他妈抽烟?挺拽的嘛!知道爷爷找你啥事吗?”
“不知道。”
李飞猛吸一口烟,邪邪的盯着这帮人,一脸的流氓象。
“哟呵!不知道居然还闯这里?你妈的真是傻子碰到阎王爷,死字不知道怎么写。”
胖子牛逼哄哄的撸起袖子:“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场喊一声爷爷,爷爷帮你选块好墓地,留你个全尸。”
李飞把烟屁股丢地上狠狠踩了踩,从地上捡起块板砖走过去——
十秒钟后地上就躺了一地的壮汉,断腿的断腿,卸胳膊的卸胳膊,还有几个则干脆躺地上装死。
李飞指着最牛逼的胖子说:“叫什么名字?”
最牛逼的胖子此刻浑然没了刚才的牛逼,歪着嘴,门牙掉了两颗,抱头哭泣:“弟弟……弟弟叫大龙,哥哥不知道混哪的?”
“草,还敢反问?!”
李飞一脚踹过去,胖子翻到在地爬起来想跑,被李飞拽住一顿猛打,胖子彻底躺地上歇菜了。
突然胖子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来,李飞伸手掏出来,刚按下接听键,就听电话里大吼:“草!大龙,你他么在哪?活儿还没干完吗我~操?”
“报告老大,我们在御龙景开发区小道上,点子扎手哥你快来,最好多带点家伙。”
李飞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又拨通了附近的110:“警察吗?不好啦,御龙景开发区小道发生了杀人事件——对对,就是新开发的楼盘这,一帮流氓在砍人。”
挂了电话,李飞就打个响指躲暗处看好戏。
不一会就看见两辆泥头车冲来,上次被打的瘦猴提着砍刀带着一帮流氓冲出来,看见地上被打得老惨的兄弟们,怒吼着问:“娘个b的这怎么回事?”
“瘦猴哥,快……快跑,警察来了。”
“警你娘个b,老子问你怎么回事?叫你弄的人呢?”
瘦猴怒吼,再想跑也来不及了。不一会就听见警笛声传来,几辆警车来把瘦猴等人团团围住,一帮警察掏出手枪指着瘦猴等:“我们是警察。把刀放下,再说一遍把刀放下,再不放下我们开枪了。”
“我艹,娘个b!”
瘦猴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暗道哪个狗娘养的报警?乖乖丢下手中的刀举起手来。
一帮人灰溜溜的被压上警察去做笔录了。
好在附近这派出所瘦猴熟得很,其中一些还整天与瘦猴喝酒拜把子兄弟。在局子里象征性的做了笔录罚了点钱,瘦猴也就被放出来了。瘦猴就叫一帮小弟直接滚,自己和大龙走另一条路商量事。
一路往回走瘦猴的脸色十分难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娘个b的,是谁他妈报的警?”
大龙摸着胡子说:“就是那混蛋报警叫警察来的。”
“娘个b的,你们真特么窝囊废,连个废渣都搞不定,老子遇到他非得扒了他的皮。”瘦猴骂骂咧咧的说,转个弯却发现自家的面包车被人砸个稀巴烂,轮胎卸了,特么的连方向盘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瘦猴脸色当场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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