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即指着孔律肖父亲说:“我说今天把除夕固定宴请推了,原来是儿媳妇来吃饭。”
一阵笑声过后,当事人表示:“还早,人家父母满不满意他还两说。”
众人挑眉,还有这问题?
孔民礼是一直真有在替自己儿子担心这个问题的,为蔚父母他最近都接触不少了,都不是一般人,那样的钟鼎家庭,挑女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虽说最近在医院看来,没表现出一丝反对他们的情况,他多宝贝为蔚,为蔚黏他得不行,他们也都看在眼里。
但是毕竟不是一般家庭,他爱的,又是人家唯一的掌上明珠。
究竟情况怎么样,得他自己感受。
孔民礼的这句话正从脑海里划过,孔律肖的叔叔就失笑了声,说:“晚上找机会问问他,据说昨天才把人送走的,满不满意自己心里有数。”
众人大笑,闲聊完就都进屋去了。
而那两个闲得发慌的主角呢,车开到了兰江长廊边看风景去了,除夕傍晚,江边基本萧条没人,夕阳撒在车壳上,又从挡风玻璃照进车厢里,为蔚喝着咖啡吹风,孔律肖握着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在打电话。
她中间想把手收回来拢一拢衣领,孔律肖侧目看她,见风吹着得她衣领翻飞后,对着听筒说了句等下。
为蔚就那么看着他放下手机,又脱下长外套凑过来给她披上,然后又握着她的手,继续接电话。
为蔚:“……”
可恶,当她不心疼。
她要把衣服拿下来,某人偏头皱眉。
为蔚:“……”
孔律肖很快挂了电话,然后按住她,“给我老实披着。”
她不要:“孔律肖,你怎么那么霸道。”
“就霸道怎么了?”
“我心疼了。”
“……”孔律肖顿了一秒,随后愉悦的凑过去亲了一口,“宝贝儿,今天嘴很甜。”
为蔚失笑,又哼了声偏过头。
过了会儿,为蔚还是把衣服扔给他,“自己穿,不许说话。”
孔律肖眉头一皱,为蔚已经升上车窗。
他很满意,随后又默默把衣服给她披上了。
为蔚:“……”
某人美其名曰:“关上了,不冷。”
“那我也不需要加衣服了。”为蔚嘟了嘟嘴,就要拿下。
孔律肖压着她吻上去,她口中都是咖啡的苦涩,剩下的丝丝醇香卷在鼻息之间,格外好闻、舒服。
孔律肖忘情的深吻了一通后,声音微哑的哄她不要动:“乖一点,披着,车里也不热,着凉了我该心疼了。”
为蔚心软得一塌糊涂,真就老老实实披着他的外套捧着温热的咖啡喝,孔律肖又启动车子往前开,四处溜了一圈后,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往回开了。
晚餐确实人不多,比中午只多了他几个叔伯与家人,为蔚坐在孔律肖左手边,用餐时可能是除夕的关系、和都没有外人,也依旧没有太沉闷。
为蔚全程听着,别人问她话时她就回答,自己话照常不多。
吃完了到大厅,没一会儿,人就越来越多。
为蔚才愿意以女朋友的身份来,孔律肖不想让她觉得,他带她来真像见家长那么隆重,人一多他就把她带上楼了,刚好她有电话,他就让她自己玩一会儿,他下楼来。
晚上过来的都是他父亲的朋友,那几个叔伯的也都在,见他下来,都招呼他说话。
聊着聊着,问他打算娶了这名气颇大的天后没有。
他父亲瞥他一眼,在一旁轻笑,没帮腔。
孔律肖接过堂兄丢过来的烟,捻在手里没抽,他坐不了一会儿,待会儿就上去。
“差不多吧。”他想娶,她不想嫁。
旁边的长辈一针见血的笑问:“怎么,为蔚还不想结婚?”
孔律肖几不可察的挑了挑眉,也不是,她不是不想,只是安全感没够。
不过这两天好多了,愿意来说明好多了。
他摇摇头,轻笑:“才在一起没多久。”
他堂兄打趣:“没多久岳父岳母都见了,看上去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众长辈均都大笑,有人问他:“怎么,真把岳父大人都搞定了?”
孔律肖唇角勾了勾,怎么说呢,没明确表示不同意吧,毕竟他们俩正经谈着,也都家世门当户对,各个方面都没什么好说的,真有什么不同意的话,估计也只是他岳父舍不得女儿太早结婚,毕竟,他的为为还小。
应该没什么枝节了。
“差不多。”他还是模凌两可。
众人却都看得通透,这句差不多就是基本搞定了,纷纷失笑,表示婚事可以张罗了。
孔民礼看着卧在沙发里的人一眼,笑了笑:“自己看吧,什么时候把婚求了,知会一声。”
众人大笑。
孔律肖牵了牵嘴角,打了招呼后上楼陪他的为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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