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把那个开行车的人吓得抖了抖。
叶展肩膀疼得厉害,心里想着江行这家伙平时说话声音那么小,吼起人来满车间都能听见。她撑着想要爬起来,没想到自己半个身子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痛得麻木了。
开行车的小伙子见自己闯了祸,放下操控面板三两步跑过来嘴里一边说对不起,一边要去扶叶展。
江行倒是比他先一步,双手搂着叶展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车间主任见这边出了事也连忙跑了过来:“怎么了?”。
“我开行车不小心撞到叶经理了……”小伙子有点儿紧张。
啪的一声,主任就给了小伙子脑袋上一下:“开行车能不看着人的吗?”他的声音比江行更大。
江行没理两个人,半搂半抱的把江行往车间外弄。
主任和两个组长也跑了过来,惹了公司的大小姐,这回事情大了。现在谁不知道公司里最得宠的主儿,就是江行,干了七八年的范途被她一句话就弄走了,谌总对着她也都是笑脸,别人可没法比,何况她对车间还有管辖权,就算是主任也要听他的。几个粗手粗脚的大男人准备上去帮忙,却又被江行的目光给逼了回来。
江行没说话,扶着叶展走到车间门口才对一直跟着旁边的几个人说:“今天开始,车间全部停工整顿。”
“江总工,这不行啊!”主任给吓了一跳,停工可不是小事情,车间工人大部分工资来源于生产量,一停工就意味着大家没钱。而且停工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要被谌总知道的,到时候细问原因,今天这事就逃不过了。
江行声音分外的冷:“你,今天开始给全车间的人仔细的上安全课。每个人必须把安全操作流程给我倒背如流!做不到的全部开除。”
说完,江行扶着叶展上了她的牧马人,然后一脚油门出了厂区。
“嘿,我说,有那么严重吗?”叶展终于缓过劲来。肩膀虽然疼得厉害,但不妨碍她思维正常。
“比你想象的严重。”江行还黑着脸。
叶展用没受伤的手摸了摸被撞的那边:“我最近倒霉而已。还能再把我撞骨折不成?”
“如果哪天不是空钩子撞到人的肩膀,而是吊着东西的时候撞到人的脑袋呢?那是要出人命的。车间里的老油条,还不喜欢戴安全帽。”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叶展盯着江行看,她生气的时候还挺吓人的。
“否则呢?”
“我还以为你是在担心我呢。”叶展说完呵呵的笑起来。为这个压抑的空气松松绑。
江行沉默了半天,车里的氛围成功被她再次拖入冰窖:“加工精度达不到要求。图纸虽然出来了,但如果不能生产出来,那就都是废纸。”
“是,要改变这个情况,需要一个时间,还需要一套机制。”叶展皱着眉头,最近一段时间她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国内很多制造业对精度要求都很低,得过且过。”江行对此很生气。
“比起德国的制造业,我们确实是拿不出手。”
江行侧头来看了叶展一眼:“疼得厉害吗?”
“跟你说话分散点儿精力比较好。德国制造业确实首屈一指,江总工是因为谌总所以回来的?”叶展随口问。
“算是吧。”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叶展问了句有点儿不该问的话。
江行沉默了一会儿,正当叶展准备换话题的时候江行却开了口:“初中的时候。好多年了。”
“那么久了……”叶展的情绪忽然有点儿低落。
其实严旭和自己一起也有很长时间了,大学的时候开始,两人在同一所学校,严旭参加了一个绘画兴趣小组,自己是里面的志愿老师,两个人在一起的机会也挺多的。
那时候叶展教严旭画画,严旭则教了叶展很多管理学的东西,那个时候两个人还不是情人,是朋友。
毕业的时候为了要迅速养家糊口,严旭把叶展弄到了旭日集团,什么时候捅破的窗户纸真正在一起其实有点儿不记得了。
但当时的情节却还历历在目。
为了还爸爸欠下的债,那时候还没有检查出癌症的妈妈在别处打工挣钱,没有和叶展住在一起,当时一个债主找到叶展,催着要钱,还说了些威胁的话,叶展当时还很稚嫩,也很无助,对此充满了恐惧,下班之后不敢回家。直到严旭知道后,提着一个装了日常用品和衣物的旅行包,说要陪她。
那时候很幼稚,严旭从她的旅行包里拿了一把匕首出来,对叶展说:“没事,我保护你。”
叶展就信了。
当严旭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搂住叶展朝她吻过来的时候,叶展忽然想起很多以前的画面来,严旭对自己的百依百顺,严旭对自己的细致入微。
也许这是她早就想要的。
当严旭把叶展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叶展搂着严旭认真问她:“你准备爱我多久?”
“一辈子。”严旭说。
一辈子等于三年。
记忆似乎是痛的深渊,过了的事情其实最好不要想起,人总是要往前走的,严旭是这样,自己也是这样,要学着独自生活,学着再去爱,学着再去接受爱。
江行侧头来看叶展,她低着头,情绪低落。
“你……”
叶展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勉强挂了笑:“刚刚觉得好痛。”
“没事,马上就到医院了。坚持一下。”江行把油门踩得深了些。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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